类的吃食,王府中便没有备多少,若她冒然提出,不给人猜忌吗?她王爷爹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她王妃娘也不是个善茬,她平日里做事都特别的小心,那里还敢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提什么要求。
如今,见到这许久没碰的东西就在眼前,她的眼睛都快泛绿光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趁着她王爷爹与王妃娘正你侬我侬的“交流”感情,她还是赶紧解解馋,弥补一下自己被亏欠已久的五脏庙。
只是萧樱好似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曾经的她作为一个成年人,掰开这种小小坚果简直不要太简单,可她现在一个五岁的小小女童,手上能有多大劲,她抱着一个掰了半天也没掰出一条缝来,反而掰的龇牙咧嘴,小手也跟着红到不行,隐隐发痛。
萧樱不知道,她在这边的“坚苦奋战”竟成了别人眼中,有趣的风景。
……
在靖宁王府座位对面,对应着的是一众身着华服,相貌俊朗的皇子皇孙,其中,正对着萧樱她们这一桌坐着的是一位穿着鸦青色暗紫纹云纹团花交领锦衣的少年,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嵌玉宝石紫金冠束起,脸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一双浓浓的剑眉下是一对很漂亮的眼睛,眸子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星河灿烂一般的璀璨,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红唇,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翩翩绝世,俊美绝伦。
此时少年薄厚微微上扬,星目中泛着波光,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直直的盯着对面正在与坚果死瞌的某人,浅浅发笑。
“四皇弟,四皇弟,”少年皇旁一位身着宝蓝色律紫团花茧绸袍子的变声期少年,扯着嗓子叫了几声,
少年见自己的呼唤没有得到回答,不由的转过脸来看向身边的锦衣少年,见他所唤的人此时仿佛在盯着某处发呆,且眼中带笑,不由的好奇的跟着他的视线望去。
可惜,所到之处并无不妥,皆是白发苍苍的王公大臣及其夫人,稍微年轻一点的,也只有靖宁王爷一家,其他的再也无甚趣事,少年不知,究竟是何物竟能吸引住一向云淡风轻,世事皆不在意的弟弟,并且,还能引其发笑,实在匪夷所思,神奇不已。
少年只好扯了扯锦衣少年的衣袍,扯着嗓子继续叫唤,“哎!四皇弟,四皇弟,醒醒,醒醒,回神了,”
锦衣少年被自家兄长那别人特色的声音给唤回了神来,眼中笑意立敛,消散不见,恢复了往日里的温润如玉,冰冷淡然,“二皇兄,你唤臣弟何事?”
“没事,能有什么事,”那少年摆了摆手,发着牢骚,“每年都看这些歌舞,看的都腻了,坐着实在无聊,想找你说说话呢!”随后,好奇的靠近锦衣少年,眼睛贼溜溜的直转,“四皇弟,你刚才在看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吗?说出来也给哥哥分享分享嘛!”
锦衣少年眉毛微动,后又恢复如初,“没看什么,”
“别那么小气嘛!”变声期少年不信他这话,用手拐了下锦衣少年的腰间,“哥哥都看到你笑了,你平日里可从来不笑的,定是看到了及为有趣的事,。再说了,哥哥有什么可都会与你说的,你怎么遇到开心的事也不与哥哥分享,也丕不厚道了吧,!”
锦衣少年拿自家死皮赖脸的兄长没办法,只得淡淡出口,“真的没什么,只要发现一个有趣的小东西罢了!”
“有趣的东西?”变声期少年一听,来了兴致,顿时东张西望的开始寻找,“在哪里?在哪里?有趣的东西在哪里?”
或许是少年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坐在上位的顺和帝,
。顺和帝看到底下的二子东张西望的没个正形,不由的厉声询问:“赵愠,你在干什么?”
听到顺和帝的声音,这变声期少年立马从座垫上起身,躬身跪着,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姿态,做出一副有模有样彬彬有礼的样子,恭敬回道:“回父皇,儿臣是在找东西!”
“找东西?”顺和帝疑惑,“什么东西丢了?要在这大殿上找?”或许是因为年节,顺和帝心里快活,语气温和了不少。
“回父皇,不是儿臣什东西掉了,儿臣是在给四皇弟找东西。”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要受苦好兄弟一起分担的友好中心思想,赵愠很大方的没有一丝犹豫的把自家弟弟招供出来,
“哦?恒儿的东西?”顺和帝来了兴致,平日里最稳重的儿子竟然掉东西了?随即,笑着问向锦衣少年,“恒儿,你的什么东西掉了,要让你二皇兄给你找?”
在听到自家兄长的回答时,锦衣少年就已经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了,因而,在听到顺和帝的问话,锦衣少年也没有什么紧张,。
他脸色不变的从座垫上起身,同兄长一样,躬身跪下,平静答道:“回父皇,二皇兄闹着说要看儿臣的玉坠子,儿臣被他闹的烦了,便骗他儿臣弄掉了,二皇兄信以为真,这才四处找了起来,,”天生的淡漠刻在骨子里,面对着自己的君父,锦衣少年说起谎来,好不自然,好似在说那天气很好一般平常。
“愠儿,是这样吗?”
“是,”赵愠心底一阵虚汗,四皇弟胆太肥了,父皇面前也敢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他的小心吓的脏蹦蹦直跳,他发誓,他下次再也不敢拖四皇弟下水了,
“胡闹,”见两个儿子都这么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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