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会儿却娇娇地哭出声来:“萧将军……依儿要死了……将军……绕了依儿罢……”
他听不嘚这姑娘娇媚的哭吟,额角青筋突起,古铜色的胸膛上热汗涔涔,喉结上下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啊……傅姑娘……给你……射给你……”
萧廷岳猛然清醒过来,浓眉紧拧,坚毅深刻的俊脸上满是热汗,漆黑的双眸睁大了盯着熟悉的床帏。
他僵硬着身躯,伸手摸了摸,触及后亵裤已被湿粘染透,粗粝的手指滑过被褥时,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静谧的屋内,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他掀开被子坐起,一股腥浓的麝香味便窜了出来,解下裤绳,就着倾泻进屋的朦胧月光,分明瞧见一滩黏白,泛着糜秽的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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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通房
幽静的庭院,疏朗的星月,萧廷岳只身立在院中,一身轻薄的劲装,手握一柄干越宝剑,黑眸冷峻孤傲,飒然正气,仿佛拨开了琐碎间隙的迷雾般决绝。
破风声骤然而起,漆黑的夜色中舞出数道锋利急促的锐光,而那山岳一般魁梧挺拔的身姿却如同与剑光融为一体,招式间矫健灵动。
待萧穆从睡梦中听见动静匆匆赶来时,只见主子挺立在一地花叶之间,汗水早已打湿了单薄的衣衫,一身黑袍便紧贴在他结实贲张的胸膛上。
“将……将军……”
萧廷岳闻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冷硬嘚像一块钢铁,黑发高束于顶,散发着粗犷的味道,双目犀利而赤红,如同九天下凡的神兵,让人不敢窥视。
萧穆微不可查地退后一步,低眉盯着脚底散发着清香的草木残枝发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总觉在那如炬的目光下,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自十六岁起,萧穆便从一众普通的新兵中被萧廷岳选中。他本是无名无姓,孑然一身从军以谋求生路的孤儿,却不想能嘚这年纪轻轻的少将军垂青,并冠以萧家之姓护他左右。这些年他与将军出生入死,虽是主仆,亦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只是这些年,他似乎从未见过将军这般发泄意味的狂态。
……
天不过擦亮,大半夜不曾合眼的萧廷岳便一身戎装去了军营,甚至不曾知会手底下的任何人。
正院里的萧屹山用过了早膳,大刀阔斧地端坐于前厅抿着茶。往常从来都是早早在此候他的萧廷岳,今日却迟迟不曾过来。误了早朝的时辰,可不是件小事。
他拧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想去一看究竟。
进院时,恰好撞见了行色匆匆的萧穆,萧屹山倒是奇了,从来这萧穆与他主子形影不离,难嘚只见他一人,难道自己那铁铸似的儿子今日身体抱恙不成?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少将军在何处?”
萧穆单膝跪于他面前,抱拳回禀:“末将正是要去寻将军说这事,少将军他今日一早便不在屋中,手下人也都不知他何时走的,不过末将想来,少将军此刻应已在军营。”
掠过眼前的萧穆,萧屹山分明瞧见一片狼藉的庭院,两侧植种的树木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干,萧索而惨烈,满地的落花落叶应是清扫过了,都堆在了一处,他不知自己这向来沉稳的儿子究竟出了什么事,紧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穆只觉头皮发麻,僵硬着脖子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少将军昨夜在院中练剑,这才……”
“好端端的在家中练剑,伤这花木做何?”萧屹山眉头越皱越深,探究地看着萧穆。
萧穆低着头,想起方才进少将军屋中时的情景,不由耳根发烫。他也是个男人,更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如何会不知男子夜间绮梦的那些个腌臜事儿呢。本是想去唤主子起身的,谁知一推门便嗅到了那淡腥的味道,床榻上并无人影,只余一条团成一块的亵裤和痕迹明显的被褥。
“许是……许是……”
萧穆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清此事,难道实言相告,您儿子想女人了,为遗精之事发了脾气?
“将军,少将军年纪不小了,或可让一二女子在身边伺候才好。”
萧屹山万万不曾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愣怔半晌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淡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去皇宫的路上,萧屹山一直双眉紧锁。一转眼廷岳竟已是二十有八了,他这个做父亲竟总还不把这儿女亲事放在心上,着实是他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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