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奶奶後来再跟她说些什麽,她都没专心听进去。
她想着那个女客人就是颜佑飞口中的「贝蒂」了,他昨晚说:「贝蒂,不要来找我!」由此可见,那女人打算要再去找他,颜佑飞大概是顾虑到她,所以才不希望贝蒂来找他,但足以令他藉酒浇愁的原因是:他内心还是希望再遇上贝蒂的,他说过他这六年来从未忘记过她。
方润娥今早最深的烦恼已经成真。
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
☆、(8鲜币)50.这算是分手吗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过这两天的,她不想在奶奶离开台湾前爆发,免得奶奶不放心他们的事,虽然她是多麽想冲去质问颜佑飞他当真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前两日与奶奶吃完饭,他来接她,她原本是不想坐他的车回去,不过奶奶在她的车上看着,确认润娥上了车才离开,颜佑飞还调皮地给奶奶一个飞吻;他毫不知情方润娥已经从奶奶那里晓得贝蒂的事,一路上都是挂着温柔跟宠爱的笑容,时不时就轻抚她的脸颊;她差点就被他的举动给融化,但在心被融化之前,她很快记起刚刚心痛的感觉。
原本他想要带她到郊外走走,今天是她难得的假日,由於筹画的化妆舞会要在这个周末举行,这几天她特别忙,若不是何萱萱要她休息休息,她本来要取消今天的休假;此时她对颜佑飞说:「我现在得回h了。」
愉快的神情在他脸上消失。「怎麽啦?」
怎麽啦?她想对他大吼:因为我没办法和你待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追问贝蒂的事。耗尽全部的力气,她咽下到嘴边的许多疑问,她知道他是不会说的,要说的话早上他就会向她坦白他为何去喝酒,他甚至连编个理由都没有。
方润娥不想泄露半点,免得他去打扰了奶奶。
「是化妆舞会的事,再三天就要举行了,你也应该不会希望出什麽差错。」这不算是谎话,她只是没道出真正的理由。
颜佑飞点点头表示接受,但失望的神情藏不住。他送她回到会馆的附近。
她平静地向他道再见,然後转身走开,心酸地称许自己保持了绝对的冷静,虽然她觉得身体像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那天晚上,她将房间里的窗子给关上了。
第二天颜佑飞的简讯疯狂地传来,润娥仅仅回覆她真的很忙,然後挤进人群里,让他没有机会来找她。
奶奶应该已经坐上回日本的飞机,昨日她很诚恳地向奶奶道歉,不能去帮她送机,奶奶非常能谅解,只要嫩嫩之後能和小飞一道去日本看她。
还会有那个机会吗?
难过的心情沉淀了两天,她明白自己不会甘於当一个代替品,颜佑飞爱一个女人六年之久,要他忘记谈何容易,她与小老板两三个月的恋情怎麽相比;回想当初若不是她偷摸进了少爷套房里泡汤,或许他们不会相遇,也不会有交集,更不会交往,若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贝蒂重逢,她该有成人之美。
这个晚上,她拖着憔悴的身心回到房间,才点亮灯,关上的窗户就被敲得乒乓响。方润娥惊讶地猜想他在那里等了多久。昨天他并没有来敲她的窗,她想他应该了解那其中的意思,她今天关机一整天,他应该是受不了了。
讲开也好。她将锁打开,颜佑飞拉开窗想进来,她却阻止。「有什麽事在这儿说就好。」
「嫩嫩,你是怎麽了?」他觉得莫名其妙,何以她突然间改变了态度。「今天发生了什麽事?」
该坦白了。「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是前天晚上!」她眼睛飘着些许冷意,但不能否认,她存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向她解释清楚。
颜佑飞眼睛眯成一条线。「是为了李奇阳吗?」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以为她是为了李奇阳而疏远他。她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
「在意一个曾经劈腿过的男人,嫩嫩,你会那麽傻吗?」他语气冰冷但眸子里有怒焰。
「你怎麽会知道他跟我的事?我没向你说过。」
「我调查过他,一个过气的运动员,只能靠亲戚的介绍才能混到糊口的工作,那样的男人值得你迷恋吗?」
「你凭什麽去调查他。」方润娥猝然爆发。她并非指他不该去做这件事,只是他自己都未曾交待过往的情事,却对她的过去加以调查。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你还爱着他吗?」
这是什麽问题!她听了想哭,但是她逼自己把泪吞回去。「随你怎麽想。」或许这麽说会让他讨厌她,这样他就能安心回头找贝蒂,她不要他因为可怜她而强迫自己和她在一起。「以後请你别再来这里了。」
「这算是分手吗?」
他深沉的呼吸声令她更加心痛,她作势要关上窗户,颜佑飞替她完成这项工作,但在这之前,她听见他锐利的声音自窗缝间射进来。
「在我未同意和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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