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yīn_hù滑下,十指下陷,紧紧抓拧着散落在身侧的衣衫。
放松后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赵德庆的强势与蛮横在性事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的呼吸急促,ròu_bàng如同着了火似的疯狂地从花穴的入口碾过,那些与之接触过的媚肉均是被烫的一缩。那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却又令春桃心脉加速,食髓知味。
“不愧是名器,这洞内竟另有一番乾坤。”赵德庆长长呼出一口气,舒爽地扭动了几下腰肢。
汁多,穴紧,韧性好,这样的女穴可被称之为尚品。而春桃的穴儿,除了具备这些特质外,里面九曲十八弯的折皱,更是让人在插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软热紧吸,ròu_bàng每深入一处,便会有不一样的官感。
那滋味说不出的销魂。
“小婊子,别住顾着伺候赵爷,也赶紧来给你杜爷泄泻火!”杜雄在一旁看着眼红,他恨不得将赵德庆一脚踹开,自己提刀上阵。
那xiǎo_xué嫩的都可以溢出汁来了,可却承受了比它本身粗大数倍的东西。男人黝黑的性器和女子淡粉的花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一次贯穿,鲜红的媚肉就会随着ròu_bàng的拔出被翻出来,而花穴里集聚的乳白色淫液,也会顺着性器相交的部位滴滴答答往下流。
这样的画面太过淫靡,杜雄被勾的气血翻涌,他大步跨上前,一把攥住春桃纤细的皓腕,逼她抚摸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春桃的小手柔弱无骨,软绵绵地按压在那团肉囊上。这举动非但没缓解杜雄腹下的欲火,反将它烧的更旺。
“贱蹄子!sāo_xué吃着别人的ròu_bàng还不忘勾引本爷!”杜雄将她的手打掉,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宝贝,胡乱撸了两把,便把guī_tóu压上春桃的唇瓣,威胁道,“给爷舔!要是敢用牙咬伤爷的宝贝,爷就将你卖到西域去,让那里身上长着两根ròu_bàng的男人肏你!”
春桃的唇瓣颤了颤,张开嘴,将男人那根带着腥臭味的大肉头含入口中。“呕....”那股臊味实在刺鼻,胃部一阵翻涌,春桃拿舌头用力去顶yīn_jīng的顶端,想把它吐出去。
“爷的尿好吃吗,恩?聪明的就老实给爷舔,省的待会受罪....!”杜雄见春桃反抗,用手强行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挣脱。
“唔....唔唔....”春桃被尿骚味熏的双颊流绯,眼角挤满泪水。她忍着反胃的冲动将男人的yīn_jīng完全深入自己的喉咙中,让口腔末端上的小软肉轻轻骚刮棒身上面遍布的经络。
“哦....小婊子...真他妈会伺候人...”杜雄闭着眼,眉头紧蹙,头微微后仰,他还从经历过如此刺激的嘴活。刘府的这个名器果然处处销魂,每张小嘴都如此撩人。他紧紧按压着春桃的脑袋,将自己的性器推入更深的地方。
赵德庆抬头朝杜雄的方向看了看,眸色一冷,心中那股无名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他也说不上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看到有男人为春桃痴迷,他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老子今天非要操烂你的浪屄!”赵德庆低吼一声,架起春桃挂在自己腰间的腿,泄欲一般挺动腰身,将肉刃狠狠没入花径的最深处。
可能是力道过猛,娇嫩的肉壁被擦出了红丝,春桃闷哼一声,将身下的衣衫揪得更紧,同时,双颊也无意识地用力猛吸。
“操!”杜雄本正被春桃的小嘴伺候的舒爽,谁料那含着自己宝贝的软肉骤然紧缩,他吓的惊呼一声,急忙把yīn_jīng拔出。原本乌紫的ròu_bàng顶端已微微发红,这是处于极度敏感的标志。他还没爽够,可不想这么快就泄了身。
杜雄用袖子擦去额角的细汗,让坑分的分身稍做缓解。待他正打算重新把肉刃塞入春桃口中的时候,余光一瞥,瞧见了赵德庆那如登云端的惬意表情,心中莫名冒出一股酸意。
上面的小嘴纵使销魂,可再怎么着也肯定不如下面那张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玩起来舒爽。
杜雄吞了吞唾沫,挪动步子凑到赵德庆身边,“赵兄,你且往那边去去,兄弟同你一起。”
听了这话,赵德庆哪能愿意。可纵使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他也无法直说。“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他是个商人,不至于为了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丢了跟杜雄的情谊。
赵德庆心中哀叹,表上却装做兴致盎然的样子,“杜兄,这小奴可骚的紧,下面yín_shuǐ流个不停,你瞧瞧,我这两条腿可都被她的骚水给弄湿了。”
杜雄闻言好奇地把视线移了过去,果见赵德庆大腿内侧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湿湿黏黏,细细闻来,似乎还有一股好闻的淡香。
他心神一荡,胯下的宝贝又涨大了几分。看来刘权甫所言非虚,这小奴浪起来,果真能将两床褥子溻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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