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头子小声地问。
g4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刀爷,你说你吃过人,是真的吗?”
老头子一听是这么一个问题,便毫不在意地答道:“是真的,我确实吃过。”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g4怒斥道,让老头子一下子收起了无所谓的样子,显然,g4很在意这个问题,老头子不得不认真地回答,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惆怅,望向远方灰蒙蒙地天空,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他轻叹道:“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什么时都做的出来。”
g4不语,刀爷继续道:“我的过去,犹如噩梦一般,所以不想对你提及,但还是告诉你些吧。”
“我经历过真正的灾难,经历过丧亲之痛,也经历过**之苦。为了报仇,我选择了一条极端的路,一生中都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若不是那个人,我早已是那路边的饿死骨。仇人想方设法要取走我的性命,愤怒让我变得十分残忍,也让我成就了让世人害怕的魔王称号,虽然最终复仇成功,但也带给了我许多麻烦,我成为了世界的公敌,一个恶魔,我时时刻刻在逃亡着,我的生活变得像原始的野人一般,茹毛饮血,在我濒临饿死的边缘时,我甚至煮土为食,吃人,也是万不得已。”
“详细的我是不会再说的,若是吃人与死亡让你选择一个,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秋天的冷风吹在g4的身上,让他的凉意倍增,他一直认为每一个人都一定是过着美好幸福的生活,和他一样,除了一些变数,就好比如今的环境恶化让人们遭遇到灾难,但是在和平时代里,吃人与杀人他想都没有想过,那离他太遥远了。而末世的到来让他很快地接触到了这些,但他不愿意面对。
刀爷的话让他深感震撼,丧亲之痛他非常理解,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刀爷的翻版,仍是复仇,到最终他是否也会成为刀爷那样,他是否也会在万不得已时选择吃人,他是否还能保留当初的那一份善良?仇恨会使人蒙蔽双眼,他是知道的,他能够放弃为父亲报仇吗?
绝对不可能!
他的心一下子变得强大起来,即使真的被蒙蔽了双眼,堕入了深渊,他绝对无悔。仿佛吃人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小问题了。
他没有回答老头子的问题,但在这一刻,他接受了刀爷,同为天涯沦落人,难得的相遇,再也不必有太多的理由,凭着自己的感觉走下去,这种微妙的方法有时十分奏效。
老头子暗暗惊叹这这个年轻人的表现,在他的脸上先是看到了痛苦,然后是犹豫,接着是坚决,最后变得清明,他的思想飞速地变化着,刀爷确定,将自己的打算真正地实施下去。
这时,g4感到身旁的刀爷透露出了一股奇怪的波动,等了一会后,刀爷道:“跟着我。”随后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前进。
路上,g4忍不住好奇地问:“刀爷,刚才是...”
“哦,是神念。”
“神念?”
“可以看到四周一定范围内的事物。”
“这么神奇!”
“不必惊讶,你会明白的。”
行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后,他们找到了一个粮仓,在地震过后已经坍塌掉了,在废墟里可能还存有些食物,这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巨大的钢筋石块让g4难以撼动,只能将稍微小一点的移开,而刀爷的行为让g4大吃一惊,那老汉一脚就将几百公斤重的石头踢飞,没错,是踢飞,然后大气不喘地继续清理,g4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带带地看着刀爷一脚接着一脚地踹。
“臭小子,不帮忙看什么看。”老头骂道。
“我不是在做梦吧?”g4神情恍惚道。
“没有,力量与饭量是成正比的,懂吗?”
g4仿佛石化了一般,这老头子是传说里的神仙吧,神通广大?但这一副猥琐的样子怎么也不像。
有强壮的刀爷帮助,粮仓很快被清理干净,里面贮藏着许多大米,不过大部分装粮食的袋子开了口子无法带走,保存完好的大约有二百公斤,足够两人吃很多天了。
“唉,这么多都无法带走,浪费啊,不如我们把家搬到这里。”刀爷在欣喜之余感慨。
两人将可以带走的食物抗在肩上,刀爷走在路上好像闲庭漫步,一点也不觉得累,而g4的腰已经弯成了90度,不停地喘息出汗。
“唉,现在的年轻人呐,娇生惯养,这么点点重量就把你压成这个熊样,不行不行。”老头子嘲笑g4,这让g4憋屈无比,他能说什么?况且刀爷扛了大半,他真的不如对方。
“遥想当年,刀爷我出身社会什么脏活累活没有干过,哪像你这么弱不禁风?你若是在以前靠这张脸蛋还能找个有本事的女人养你,但现在是末世,谁还看脸?看的还是本事。”刀爷嘴巴尖酸,打击挖苦着g4,一方面是希望他将这些话变压力为动力,一方面是为了安慰自己g4要比自己当初耐看的事实。
“我说刀爷,您是不是因为这张臭嘴才惹得仇人找你麻烦?”g4实在忍不下去,艰难地回敬了刀爷一句,憋的老头子没换过气来。
两人说笑打骂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经过一顿幸福的每餐后,再次离开,搬运粮食。
“刀爷,告诉我你的大神通是怎么回事。”
“唔,回去后我看看你的资质到底怎样。”
“什么资质,莫非是要我去打太极拳?”
“那都是小把戏,老汉我教你杀人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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