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他们,我笑,不出几秒,飞机有些失衡,像只无头的苍蝇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把地上的他们也弄得一下滑到左边,一下又滑到了右边。
当然,我跟爱德华的状况也不见得比他们几个要好,也不知道希尔给爱德华还用了什么药,这么大的动作都睡得安稳,只是苦了我了。
“下毒,我给你们下毒。本来是想让你们立即死亡的,可我真的很好奇希尔背后的人。所以,就配合着希尔你们了。虽然没有问到我想要知道的,但最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叫[世界]的邪教组织。我是不是演得挻好啊?我曾经可是拍过广告的呢。不要怕,你们还有一个小时的生命,如果现在可以送出求救信号,还是会有一线生机的。哦,忘了告诉你了,希尔,我只让你能说话而已,而他们不能说话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下毒的?”
因为飞机的不稳,后背重重地磕到了,我闷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爱德华,再抬头望向脸孔开始有些发黑的希尔,反问:“你又给爱德华用了什么奇怪的药?”
“咳咳,是[世界]最新研发的新产品,叫‘百日’,没有解药的话,他会睡死的。”希尔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恨恨地说。
我皱了皱眉,虽说我会下毒,但是这些毒是自己身体中本身存在的,也知道自己身体中有哪些毒,这到是吃多了毒物成年累月自动积储下来的,所以我知道怎么利用这些平常被我小心隐藏在身体中的毒。
可会用毒并不代表我会解毒,何况身体中的毒都是剧毒,没得解的,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毒物,所以,要解中了我身体中的毒的话,也许,用我的血可以有用也不一定。这样说,既是说我的血可是剧毒,也可以是圣药。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但也十有八九是对的。因为身体中的毒是受我控制,所以我跟男人和许丹言亲吻或做什么爱的,都不会有事的。
一般来说,我不喜欢用毒去杀猎物,那很没有动手的感觉,会少去很多真实感,吃起来口感也会差上很多,不比本身有毒的毒物来得鲜美。
可这次是真被到不得不用毒杀人了。还好,不用吃了他们,不然肯定难以入口。
“既然你告诉我了,那我也告诉你们我是什么时候下毒的。就是在希尔你把爱德华药昏后,在自己的身上下毒了。只要你们谁碰我一下就会被染上,然后另一个人碰上染上毒的人也会被染上。”
“那爱德华不是同样也中毒了?”
我点头:“是呀,不过我会救他的。你们还不打电话出去求救吗?飞机再过十几秒就要冲进海里了。唉,看来你们也活不了一个小时了。”
他们的眼睛里露出绝望和恨意,可能是对生的希望太强烈,又加上对我强烈的恨,希尔突然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枪,对着我就是扣下了板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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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飞机撞到海面上,发出剧烈的声响和震荡。
希尔握枪的手一抖,对准我眉心的枪口一下偏去,灼热的子弹擦过我的脸颊,带飞出一滴血,又留下一道灼伤的痕迹。
枪又从希尔的手上掉落,他急促地喘息,疯狂而扭曲地笑:“温旭,就算你不会死,但是你救得了你的爱德华吗?有一个王子陪葬,我也不算是太亏。温旭,你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所爱!”
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喷出,带出恶毒的诅咒。
——
我的头有一瞬眩晕,似乎想起了久远前,我捧着新采到的珍珠去找母亲,却在父亲的书房门口听到了七大人鱼族族长的秘议……洒落一地的珍珠在地上发出莹莹的光泽,那是悲凉的颜色……
然后过了不久,我被送到海中央的祭坛,承受了所有人鱼的罪孽,不管是已经死去的,还是还活着的,我将永远不能自杀、不会死亡……
之后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锁进了冥海,看着他们瞬间苍老的背影,我摊开手心,那里有两滴眼泪,一滴金色的,一滴银色的。
那一年,我离两百岁成年仅差一年;那一年,我背上了诅咒,背上了之后千年之乱的罪孽,将永远活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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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闻到了飞机因撞击而泄漏出来的油料味,和看到电线短路溅出的电花……飞机在慢慢地渗水进来,但也有可能在下一刻发生爆炸。
“希尔,你,好像很不满我,为什么呢?”我微微蹙眉,问。
他往我怀里的爱德华望去,眼神柔和缠绵。
我被他看爱德华的眼神吓到了,呵呵,真是的,原来因为爱德华无意的举动,让我成了他的情敌,难怪会有那种对我的敌意。就像我在被爱德华强蛮地喂下三碗黄豆番茄汁时,也在约瑟夫的眼神中看到了隐隐约约的嫉恨。
“原来你喜欢爱德华啊。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这个男人对爱德华的情藏得可深!如果不是临死了,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爱着爱德华。
“呵呵,告诉他?你没有出现前,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爱德华那么有些别扭又强横的表情,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爱上男人。因为他是一国王子,就算瑞国可以同性结婚,他也有他身为王子的责任,根本就不可能毫无顾忌地跟一个同性结婚。你知道我有多么期待这次的宴会吗?早在一个月前他打电话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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