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x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c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dàng_fù,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x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r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yù_wàng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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