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平回神听着娘亲口里的正事。
「平儿,齐展丰带兵练军可得兆王信任?」
「嗯,左大将军上月自请受守卫西北边境,便是因於朝堂与齐展丰战略相左争执,後由上大将军出面调停,兆王眼神颇为激赏齐展丰凛然大义。」
羽蝶点头回应「好,不久後,一定会有人再提攻蛮之事,平儿知道该怎麽做?」
玄平答道「嗯,知道。娘…平儿近日想下南蛮去一趟。」
羽蝶楞了一下,旋又释怀点头,取下腰中紫石吊饰递给玄平「将圣石随身带着,入蛮如遇阻碍,用它保身。」
玄平称谢收下,两母子闲话一阵,玄平再度易容,隐遁於夜色。
送走玄平,羽蝶回到生意正旺的百艳楼,在房中吹起各式的催情唤蛊笛,诱使放出的虫儿护卫那些身体欢愉内心痛的可怜女子们。
吹着吹着羽蝶垂下泪来,这蛊术在秖国向来传女不传子。可她为了玄平还是破例教会他养虫及施用法。她自嘲想着,秖国早已覆灭,固守祖规又有何用。
那时玄平苦於娶妻,却不愿和那些皇后安排的女子生养,让无辜孩子日後似自身遭控制,更是为了说不出口的她。
但羽蝶明白学会这蛊术的玄平并不开心,哪个男子会勉强与女子交欢,再放蛊食掉印记。遑论对心爱的女子放蛊,令她月月难受。
可这些玄平都做了,是以月圆夜会提早到这儿来见娘亲,寻求安慰。
羽蝶感叹,是自己妇人之仁在先,又大意在後。
外头开始扬起男女激情的叫喊声,这儿究竟是天堂还是人间炼狱?
她只知道回头太难,身为秖族公主,是不能受人摆布的,即便是最爱的人。
羽蝶擦乾眼泪,除去下衣靠卧床墙,右手探入下口撑开,左手扶笛就口吹着。她忍着护子虫在她体内苏醒踩爬,继续吹着笛子不让那虫慢下速度。
她忍不住闷哼蹬腿,压抑想将手指伸入挖虫,或是围堵慾念。她断续吹笛直到感觉那虫已爬至离穴口不足一寸,接着将笛横咬口中,眼睛直盯着下体,改以左手指头撑大甬道,右手食指沾捻木盒中的麻液,趁虫探出头时碰触牠,令牠蜷缩进入休眠。
羽蝶望着落躺於手中白胖的护子虫,本来是不打算取出牠的,但为了玄平,她必须这麽做,才能减少与国师接触。
她对着护子虫喃喃「佟烨,别怪晴主。」
羽蝶知道玄平对佟烨有嫌隙,若她坦承一直与佟烨有联系,那玄平恨的人将会变成她。
国师佟烨在观星台等了一夜又一夜,始终看不到熟悉的讯号烟。其实,早在寒凌代送回星象书时,他就知道晴主定是不要他了。
晴主後悔听信他的复国大计,决定撒手不管?
太子已在密谋反动,现若停下如同前功尽弃。
佟烨不死心,甘冒被发现的风险,主动发讯烟给晴主。
晴主见那连日高空青烟,於心不忍,某夜做完诱蛊,悄悄离开百艳楼,来到藏药房内室。佟烨果真等在里头。
「晴主,你终於肯见我。」佟烨开心地向前跪拥着晴主。
晴主俯视着身下的他,平静宣告「阿烨,平儿知道我见过你。」
佟烨惊恐望着晴主「所以三爷都知道了?」
晴主轻抚佟烨脸颊「就是不想他知道,只能牺牲你。」
佟烨将脸面埋进晴主腹间呜咽道「晴主,阿烨不能没有晴主,你别不要我……」边说边将头游移到下方三寸,双掌攀上晴主腰臀「阿烨会似以往般尽心服侍晴主……」
晴主冷声「迟了,护子虫已取出,不再需要阿烨。」
佟烨听完颓坐於地,他对晴主而言,真是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吗?
他自小就爱晴主,陪她读书习字,当她的试药包,甚至一路陪着她找到兆王,当她说不再为兆王生育,他便成了喂养第二人,供晴主泄慾甚或泄忿。
晴主见佟烨呆滞不语,叹口气道「阿烨,是晴主对不住你,但我实在没法子了。平儿太精明,他迟早会怀疑你……我本不该冒这个险。」
佟烨见晴主并非真的狠心切断关系,又跪起身子仰着脸向她保证「阿烨明白,晴主莫忧,阿烨有法子,定让晴主置身事外。」说完又将脸面靠贴晴主。
晴主虽不知佟烨的办法,但确信眼前的男子对她长久以来的盲目爱恋。
就像她对兆王,平儿对洁儿。这是秖族人为爱而亡的宿命。
当然现实的考量是,若现下收手,她将永远是夏羽蝶,玄平活脱不了受迫王爷的身份,檍洁将终生受蛊之苦。甚至连兆王都将性命不保。
她不再抗拒佟烨的示好,只用眼神提醒他,该与不该。
佟烨早已熟稔晴主各方面的喜好。手臂环固她腿根轻轻托离地面,并稳稳站直身子,举着她朝床舖走去。
她和他比邻躺靠,他知道她今夜要的不是激情,而是温暖。
他半支起身,空出的手摸向她颈间,贴抚伸进衣襟之中,旋即触到一掌的温滑软嫩,她仍是不爱穿那拘束的心衣,他顺着外围向下滑进腹肚间再遶只至另一边上爬回来。她放松吸吐,半闭着眼。几次来回後,她侧过身背对他。他没抽回手,而是顺着滑过锁骨攀至臂膀穿入背部,细细按抚揉压每寸肌肤角落。
当她觉得可以开放下身时,便轻解腰带,回复正躺。
他不将衣物全部扒开,有时隔着薄纱揉捏,有时肉贴肉抚按。巧妙避开她所有会引起yù_w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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