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我一出生就要遭受这些,凭什么我就要被人欺负,凭什么他们都看不起我,凭什么我就活该被打,凭什么他们向我要钱,凭什么我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凭什么那个小贱人就有爸,凭什么就连老师都看不起我,我要报复,等我有能力了,我要统统报复回来,我要让他们一个个都去死,不,死了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哈哈哈,江小缘,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对象,这只能怪你命不好,谁让咱俩有同样的遭遇呢!”佟影歇斯底里地冲着白萱嚷嚷。
白萱被她吵的脑壳疼,抬眼看了看身后那四个已经吓傻了的男生,等到佟影终于不吼了才说:“哎,你们几个,没事把她弄走,我看这人病得不轻,你们要是没事干,就把她送到医院看看!”
“医院”这俩字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雷区,只见刚刚还稍微安静了些许的佟影听到了这俩字后,瞳孔瞬间放大,双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掐住了白萱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小贱|人,我弄死你,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性佟!”
说着,她手上加力气。
白萱被佟影嘞得呼吸不畅、眼冒金星,她手脚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抓,好巧不巧,正好抓住了佟影的头发,白萱用力扯住了佟影的头发,拼命向旁边拉,她原本以为这样好歹能缓解一些力道,哪成想这动作更是激起佟影的凶|性,手上的力气也越发的大了。
后面四个男生已经被这场面吓得当场死机了,一个个立在那,好似四个歪瓜裂枣的木头桩子。
白萱眼看就要晕过去了,这时候,她的手忽然摸到了自己的衣兜,胡乱摸索间,也不知道摸到了哪张符,她拼劲最后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忍着窒息的难受,断断续续地念出了一句咒语,然后一发力,将这枚纸符贴到了佟影后脑勺上。
纸符贴上去的一瞬间,白萱顿觉那双掐在脖子上的手失去了力气,她呛咳几声,慢慢从佟影身|下爬了出来,就在这时,倒霉的杨方洲终于赶了过来,他推开四个木头桩子似的学生,一把抢到白萱身边,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回事?”
白萱很想说“你瞎啊,看不见”,但她实在是没力气在说什么了,咳嗽了半晌,脸都憋红了,楞是没缓过来。
杨方洲进来的时候,白萱正好爬起来将佟影挡在了身后,在杨方洲进来的一瞬间,她迅速揭下了贴在佟影脑门后的符咒。
佟影在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又想上去掐白萱,但被杨方洲拦住了,杨方洲让那四个傻了的学生将佟影弄回去,而自己则带着白萱回到办公室。
白萱一路咳嗽,终于回到了杨方洲的办公室,杨方洲也没问什么,将她安顿好后就出去,不多时,他又拿着一个请假条回来了:“你写个假条,我和你班主任说一声,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样总不是办法。”
白萱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她偏着头:“你就不问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杨方洲摇了摇头:“你要是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信得过你。”
白萱:“......”
这是哪门子积攒的信任?
“杨老师,”白萱斟酌地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杨方洲笑了笑:“信,为什么不信,你这么好的孩子,我还没见过第二个呢。”
白萱:“......”
傻子都是到这人绝对不简单。
白萱心不在焉地写了请假条,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把她折腾了个够呛,她也应该去睡一觉捋捋思路了。
就在她刚要走的时候,杨永洲忽然提出要送她回去,白萱愣了一下,但这个愣神也就持续了不到两秒,就欣然答允了。
回去的路上,白萱一言不发,家里已经比之前干净了不少,看起来像个人住的,王大江已经消失不见了,徐锦兰据说还在医院住着,反正也没人来问她要医药费什么的,住着就住着呗。
杨方洲进屋后,很自来熟地倒了一杯水送到白萱眼前,要不是她一不小心看到这货往水里加了东西,白萱还没准就真喝了。
她不知道杨方洲在水了加了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永洲看她不喝,也没有强迫。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杨方洲以各种方法让她吃东西,但是白萱一个比鬼都机灵的人,怎么能上他的当,杨方洲最后没法,直接下了死手,招呼在了她的后脑上。
“让你好好休息你不听话,这下好了,非要让我动粗,睡吧,睡吧,睡着了,你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是白萱在昏迷前听到最后一句话。
与此同时,一直在白萱身边的三花炸了毛,因为它发现白萱的气息又微弱了许多。
三花急得团团转:“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了,禄正川到底找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解青谙这东西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个两个关键时候都不在身边,让我一个猫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它身后传来,三花被吓的一个激灵,猛地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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