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你有这个本事吗?”
纪云霞心中极是愤怒,她动不了昙青诀也还罢了,贺兰火如今证据确凿,被千夫所指,想不到昙青诀也是如此维护。,昙青诀这种不计任何得失的维护确实是出乎纪云霞的意料之外。虽然尚可安慰自己昙青诀此举愚不可及,可是多少有些让纪云霞不是滋味。
贺兰火怔怔的看着昙青诀英俊的侧脸,不由得心情复杂。若是纪云霞只针对自己,贺兰火绝对不想到让纪云霞将自己带走。名声受损如何,她并不愿意感受那种落入人手中任人鱼肉的感觉。只是一想到昙青诀对自己维护是牺牲他的名声为代价,贺兰火就有些心痛和难受。
她并不愿意成为昙青诀的负担,而是想要帮助他。
可是当她和昙青诀的眸光相对,贺兰火从昙青诀眸光之中看到了昙青诀的情意。
贺兰火的手掌轻轻的捏成了拳头,今日被纪云霞打击得措手不及,但是来日她一定会千倍万倍的回报!如今贺兰火心念转动,想着扭转局面的法子,一时之间,她脑海之中转过了数道计策,可是却并不适用。
比起贺兰火而言,昙青诀就是坦然得多了。
从昙青诀幼年来到边关,面对的质疑就不计其数,纪云霞以为这样就能毁掉自己边关声誉,却也未免想当然。当然,昙青诀并非没有反击的底牌。
“纪主事,本王并非不讲理护短的人,实则是因为此事确实是颇多疑点,本王又怎能将心爱的女人交出来呢?”
只见昙青诀吩咐几句,也不一会儿,那些隋远卫的精锐纷纷走出来,神色悲愤,就如此看着纪云霞。
其中一人更是禁不住向前一步说道:“萧如柳,纪云霞,恐怕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还能逃得一命吧。”
纪云霞的眼中也是禁不住多了几分惊讶之色,实则纪云霞当真没有想到,这些隋远卫居然还能逃得一命。她听萧如柳所言,据说这些隋远卫已经是葬身火海了,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想到了这里,纪云霞也是禁不住在心中暗暗骂自己这个徒弟的愚蠢。如此破绽,她居然未曾做得妥当。
萧如柳的脸色也是一变。
“大家不必相信萧如柳的鬼话,实则我等也是这次护卫药材而来的大胤高手,这一路上,亏得锦媛郡主的机敏,几次逢凶化吉,方才将这批治疗瘟疫的药材准时送到。”
这名隋远卫也是口齿伶俐之辈,当下他就将沿途所发生的真相说了一遍。从贺兰火发现了越霜儿是奸细,到他们改变道路从羊沟崖进入永州,为了顺利运来药材,贺兰火巧妙在悬崖之上搭上冰桥,之后又是贺兰火为了吸引注意力成为死士到青野军中攻击粮仓。
这波折起伏的过程,实在是让在场众人听得心思起伏。他们无不在想,要是此人所言是真,贺兰火真是有勇有谋了。
就在这个时候,纪云霞却是禁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荒唐,实在是一派胡言!”
昙青诀抚摸自己的剑柄,冷冷说道:“莫非纪主事想说这些人并非是随行的大胤高手,否则纪主事凭什么说他们说的乃是假话?”
这一点,纪云霞自然是无可否认,不过她心思一转顿时说道:“他们虽然是同行的大胤高手,可是却也贺兰火的家奴。说辞自然偏向贺兰火。”
那名隋远卫不由得冷冷说道:“纪主事何必信口雌黄,你们阁弟子所言是铁证,我们就是谎话了。我们来到永州,忧心郡主的安危,想不到居然有人以火油和火箭欲图将我们困死驿站,若不是驿站下有密道,只恐怕我们已经死了。”
说起来,这些隋远卫虽然属于阁的神锋一脉,可是他们对阁也没什么好感的,对阁也没有什么归属之感。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我虽然也是阁弟子,但是我方铁也绝不会助纣为虐,颠倒黑白。诸位我可以证明,这位大哥所言句句属实,贺兰火确实一路上帮助大家良多,而萧如柳却是心胸狭隘,嫉贤妒能,甚至刻意暗害郡主。”
众人纷纷让道,让这位阁的弟子方铁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纪云霞更是暗中皱皱眉头,这位方铁确实是阁弟子,也是这次随行的护药高手。可是萧如柳不是保证,除了白阑其他的阁弟子已经全数杀死了吗?她已经犯下一个错误了,居然还犯下第二个错误,这让纪云霞心中充满了恼怒。可是众目睽睽,纪云霞也是发作不得。
而萧如柳心中更满是惊骇,她确实是已经将这个方铁除掉,为何如今方铁才在呢?
萧如柳如见鬼一样看着来人,毕竟无论是谁,眼见被自己捅了心口的对象又活生生的出现,无论如何心里都是会有些恐惧的。
她突然厉声叫道:“不是,他一定不是方铁,一定是别人冒充的。”
方铁充满敌意的看着萧如柳,不由得说道:“萧如柳,你当然不敢接受我还活着。似你这种狠辣的女人,自然以为你那把匕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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