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拂在白衍林的耳侧,引得他阵阵悸动,生生压下心底的狂澜,白衍林动作轻柔地将她按回去,牵唇警告,“老实点,否则我可不确保下面会发生什么。”
这种威胁在沈小沫正常的时候绝对能起到威力性的作用,可惜现在,她并不在正常状态。
于是,一个女人八爪章鱼似的贴过来,傻乎乎地眯着双眼乐呵,“发生什么啊?不就是你光光我光光一起光光光嘛。”
白衍林看着直直趴倒在自己腹部下方的沈小沫,漆黑的双瞳瞬间聚焦,倒抽一口冷气。哪知道人家厚颜无耻地开口,“嗷呜,你好像硬了耶,我听莫多多说过,男人兴奋的时候会变硬……”
发生了?
顺藤摸妻21
白衍林看着直直趴倒在自己腹部下方的沈小沫,漆黑的双瞳瞬间聚焦,倒抽一口冷气。哪知道人家厚颜无耻地开口,“嗷呜,你好像硬了耶,我听莫多多说过,男人兴奋的时候会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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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七荤八素地爬起来的时候,双眼发胀,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妈,给我拿杯水……”
“**,您的水。”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女声让沈小沫瞬间醍醐灌顶,她倏地瞪大双眼,看着周围极其陌生的环境,又猛地摇头。
恍然明白这是白衍林在郊区的别墅。
掀开被子低头,发现自己被换上崭新的睡衣,沈小沫突觉胸前很空,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胸口,胸罩已经不翼而飞。
神啊……她痛苦地砸了砸脑袋,这是发生过了?
他和她?
沈小沫呆若木鸡,双颊炙烫,血液疯一般倒流,整个人就像被人投了一把火,在瞬间燃烧。
“**?您不是要喝水吗?”大妈将沈小沫强行拽回现实,她痛苦地伸出手接过杯子,艰难地开口,“谢谢。”
沈小沫觉得百爪挠心,满腹疑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难不成问人家,我和白衍林昨天晚上发生关系了吗?
或者直接问白衍林——昨天我们发生关系了吗?
可是,这白衍林呢?沈小沫声音发颤,“请问,白衍林在哪儿?”
“先生已经上班去了,吩咐我照顾**。”
照顾?沈小沫将照顾这两个字儿自行脑补成他和她确实发生了些什么。
二十八年的节操啊!她这是晚节不保吗?
待那老妇出去之后,沈小沫身子一缩将自己深深埋入被子,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沈小沫恨恨捶床,关键,这是她的第一次,为什么她烂醉如泥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底是什么感受啊喂。
还有,昨儿到底喝了什么酒居然能让她彻底断片儿?她悲催地将这个症状归结为初老的表现。
沈小沫蹙起秀气的眉毛,开始努力回想昨夜,她犹记得自己说了句: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会硬。
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沈小沫面部抽搐,硬着头皮继续思索,她还记得自己死死扒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肯回家,再后来车子就开了,再后来……
回忆渐渐拼接。
沈小沫倏地坐起来,目若呆鸡。
是她……强、奸了白衍林吗?
完了!沈小沫的身子直直地栽在床上,浑身冒汗,头朝下贴在床上沉重地抬不起来。
节操呢?碎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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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陷入窘迫赧然的纠结时,大妈轻轻叩门,“**,有你的快递。”
“快递?”沈小沫蓦地抬头,目瞪口呆。她没听错吧,白衍林的家,有她的快递?
顾不得别的,她光着脚丫子一路跑到大门口,凉风阵阵灌进来才感觉到冷。可看见门口立着两个被打包的行李箱的时候,瞠目结舌之下五感尽失。
这戏剧性的一幕。
在快递员的督促下沈小沫签了字。
关上门之后,她疯乱地打开箱子,拿起铺在最上面的白纸。林清的字迹赫然入眼,【限你一周之内把自己嫁出去,否则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沈小沫登时毛寒骨竖,随便从箱子里捡出几件儿衣服回屋换上。火急火燎地跑回客厅,婉拒大妈的挽留之后拖起两个箱子就冲出大门,面对广阔无垠的花海时才意识到——这是郊区,没有出租车。
她心急如焚,用脚趾头也能想出向来传统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越想越毛骨悚然。沈小沫拿起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您所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让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硬着头皮再去拨父亲的号码,落得同样下场。
沈小沫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里的打车必备软件1,选择支付【二十元】小费之后才有师傅打来电话准备接单。
等她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到家门口,艰难地拿出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震惊地发现钥匙竟然转不动!
沈小沫惶恐万分地看了看门牌号。
于是,一个铁铮铮的事实摆在她面前——换锁了。
沈小沫抬手敲门,“我知道你们在家,昨天是个误会,我就是喝多了去他家住了一晚!什么都没发生啊妈!你别这样!”
大约敲了十多分钟,沈小沫终于放弃,恨恨地望了家门一眼,萎靡不振。
她可悲的认清,自己被赤、果、果的抛弃了。
沈小沫提着两个巨重无比的箱子一点点的挪下楼,一番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她鼓足勇气拨通白衍林的号码。
楼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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