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
“那你还——”
“但也不好。”
不是我要不的那种好。霍飞内心一阵苦涩。
这孩子……沈冠侨无力地叹了口气。
十年前,他二十五岁和霍琪结婚的时候,霍飞才十五岁。
以前总是紧跟在他身后,“姐夫姐夫”叫个不停,缠到他快嫌烦的孩子,如今已经不见了……
不,应该说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就不见了。
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那个漂亮的无法形容,脸上总是带着无比骄傲笑容的小孩,突然再也不跟他亲近,甚至有时还会捕捉到他满是恨意的眼神。
那时他太忙了,刚从岳父手中接手云逸会的他,甚至很少有机会回家好好吃顿饭。因此也没时问多花心思在那孩子身上。
但现在不同了。岳父和妻子都已去世,云逸会也已步上轨道,该是他负起做姐夫责任的时候了。
“阿飞,这次回来好好待在姐夫身边。云逸会的事很多你都可以试着接手,你可以——”
“好。”
霍飞简短的一个字让沈冠侨震惊得睁大了眼。
他正准备要好好说服这个玩世不恭、没敝过一天正经事的小舅子好好定下心来学习帮中事务,没想到他竟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沈冠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阿飞,你要不要先回去考虑一下,飞机坐久了,你可能太累了。”
霍飞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姐夫,这三年来我做过的工作是你这辈子也想象不到的,你可别小看我了。”
“是吗?”沈冠侨微微挑了挑眉,“那你是答应留下来了?”
“是。”
“很好。”沈冠侨满意地点点头,“那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等一下,姐夫,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不去别的地方,我想先从姐夫身边的贴身助理做起。”
“助理?这太委屈你了。姐夫是打算先让你接手几个堂口的。”
“不,姐夫,我浪荡惯了,不喜欢底下跟着一大票人,你就让我专心待在你身边,学点真本事吧。”霍飞语气诚恳地说。
沈冠侨闻言颇感安慰,“你能这样想很好,其实云逸会你早晚也要接手的。阿飞,以后你就待在姐夫身边,姐夫会把我会的都。”
“谢谢姐夫。”霍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姐夫,放心,我会把你榨得干干的,让你真正“倾囊相授”!
接下来的日子霍飞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做为会长的贴身助理,每天要看的资料,拜访的堂口和参与的会议几乎把他忙翻了天。
但就算身体再怎么疲累,心中那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渴求却让他总在“某人”不在的时候,做出无比猥亵的行为……
“哼嗯……哼嗯……”
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某人”用过的杯子,霍飞一边疯狂地套弄着自己涨到极点的性器,一边发出yin秽的呻吟。
“呜……姐夫……吻我……我好想要你……想得快疯了……啊啊……姐夫姐夫……”
云逸会会长专用的杯子被舔得满是口水,不管什么俊男美女总是手到擒来的花花公子,此刻却只能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下流行为。
随着急速高升的情欲,霍飞口中的呻吟也愈来愈大,“哼嗯……不行了……姐夫……我要射给你了……姐夫……”
高潮爆发在充满爱意的叫喊声中,霍飞将一股股浓稠的jing液射进了心上人的杯子里——霍飞喘首瘫软在像征云逸会最高权威的会长大椅上,嘴喧满是自嘲的苦笑。
我一定是疯了……
看着杯子里白色的液体,霍飞又再次体认到他濒临崩溃、无处可去的情感是怎么折磨着自己。
太久了……从十五岁发觉自己难以启齿的爱意到远去异国的这十年,自己实在渴望太久了……
爸爸,我不会说对不起。
我遵守了约定,离开了三年。
但我的心意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你不必失望,不必叹息。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衷心的渴求。
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就算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都要得到那个男人!
云逸会总部第二十九楼。
决定一切重大决策的五角会议室里,围坐着长型会议桌,来自全亚洲的十位堂口负责人,面色凝重地望着他们最仰慕的会长。
头发依旧梳理得一丝不苟,沈冠侨坐在首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对他产生丝毫动摇。
生性放荡的霍飞最爱的就是心上人那种不动如山的沉稳气度,坐在身边一同参与会议的他不禁看得心荡神驰、口干舌躁。
“李组长,卞说上个星期首尔发生的事。”毫不知情自己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人彻底意yin的沈冠侨缓缓地开口。
“是,会长。”理着小平头的李彪清了清喉咙,神情激愤地说,“警方把一起走私军火案件栽在我们云逸会头上,上星期我们首尔的堂口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一批兄弟。”
“嗯。”沈冠侨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追问后续情况,“赵组长,听说东京的堂口前几天也出事了?”
“属下惭愧……”穿着深色西装的赵天站起来深深一鞠躬。“我们耗费巨资在东京新开的几个酒店被放置了定时炸弹,虽然及时发现,,但消息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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