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邪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飞快的,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萧丽丽温暖柔嫩的像个海绵般将君天邪的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的欢娱之中,低吟道“大师姐……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大师姐……我……我……要……丢给你……你作好准备……”
“啊……小师弟……我也要……”
要什么还没说完,萧丽丽的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君天邪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君天邪被萧丽丽这一吸,只觉得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麻,鼓动,真阳频震,连根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萧丽丽被君天邪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君天邪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萧丽丽“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萧丽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萧丽丽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萧丽丽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君天邪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不令元阳外泄,不意萧丽丽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君天邪腋下的“天泉”脚趾在君天邪的腋窝上刮了一刮。这腋下“天泉”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君天邪此时便是如此,其时君天邪正守住,没想到萧丽丽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君天邪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萧丽丽身上,也顺势萧丽丽的中。这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萧丽丽的上。
萧丽丽被君天邪pēn_shè出的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之中,自然收缩,紧紧地将君天邪的挟住,同时尖叫道“啊……好烫……”
叫声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萧丽丽也是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君天邪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完后,君天邪整个趴在萧丽丽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萧丽丽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萧丽丽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萧丽丽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
君天邪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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