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
岳西躺在‘床’上默默的撇了嘴:还是在外面自在,现在这样‘弄’得神神叨叨,简直多此一举。
赢绯来的慢去的快,小心翼翼的给岳西诊了脉开了方子,赢素不放心太医院的那些常年看不了几次病的大夫,打发他亲自去抓‘药’了。
而岳西这场看似没来由的病却好的缓慢,断断续续的缠绵了三四日才算是大安了。
只是在她养病期间,坤宁宫仍旧是‘门’前冷落,没人前来探视。
岳西也知道自己这没名没分的皇帝‘女’人的身份太过特殊,而且还住在只有皇后娘娘才能居住的坤宁宫,在裕仁皇太后对自己的态度没有明朗前,宫里那些老皇帝的‘女’人们是不会主动来与接触自己的。
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些有名有份的太妃太嫔们已然没了丈夫,就更不敢再得罪太后娘娘,一切以太后娘娘马首是瞻。
不过岳西也没心思去讨好那些躲在各处宫殿里苟延残喘的成了寡‘妇’的‘女’人们。
不来更好
她还落得个清净。
进宫后的第八天,岳西终于收到了从宫外传来的消息:相府别院已经建好,正大张旗鼓的筹备着庆祝一番呢
“就一天,一天北北啊”拉下脸皮,她软磨硬泡,终于求得赢素带着她出了宫
“太过分了”自打有孕后,赢素便分外的小心,小夫妻已经有段日子没有亲近。
昨晚岳西为了出宫,用足了手段,终于引火烧身,‘肉’偿了一番,今早就觉得这两条‘腿’如同灌了铅,还隐隐地泛着酸
“娘子若是身子不适,不如我们改日再出宫吧”赢素好脾气地说道。
“完全不必”一路小声叨叨不停的岳西马上闭了嘴,没了埋怨。
有一句话她忍了很久,却总是不敢去细想:为何她总是能从他无边的热情里感到无助的绝望呢仿佛那就是他们夫妻间最后的一次温存
赢素摇头轻笑:“这才几日,就把娘子闷成这样。”
“几日昨夜你说说你折腾了多久”总之,只要一上了‘床’,岳西就觉得赢素有点不像人了,可着劲儿的折腾,没够似的
赢素先是被她说得红了脸,而后忽的伸臂将岳西紧紧地抱住了:“这样娘子你就不会忘了为夫吧”
“嗯”岳西心里一沉:“好好的,你怎么说这个”
赢素一阵沉默。
“先去看看我娘。”少顷,岳西先开了口。
“岳母大人现在消金馆,娘子可以改日再去。”说着话,他对着车后一扬头,岳西马上了然:有尾巴跟着
消金馆是赢绯的地盘,有他护着母亲确实比在楚宅安全许多。
岳西伏在赢素的怀中,开始琢磨着要再找个机会请母亲给他诊治。
“嗯,是‘挺’气派。”离着自家的院子还有段距离,岳西便已经看见了那幢拔地而起的小楼,以及韩府别院高高的院墙
赢素在中途换了马车去了别处,两人约好了明晚一起回宫。
出来一趟不容易,岳西不敢耽误时间,一头扎进了正屋,再出来已是该用午膳的时候。
“兄弟,哥哥一直没明白,你在后院挖个大坑干什么”说完了正事几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大伙跟着岳西一起去了后院,郑宝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面前的深坑问道。
“这个我想养鱼”岳西看看大坑有隔着院墙看看旁边的小楼,明显心不在焉。
“养鱼”郑宝才抬头往底下一看嘀咕道:“哥哥一直以为这是挖的一口井”
“岳大爷刚才就听见他们说您回来了,人家正说换身衣服过去给您请安呢”
有段日子没戏唱,于班主的络腮胡子又长了满脸。
如今他灰头土脸地从大坑里爬了上来,一见岳西便扭着腰迈着小碎步朝她走了过去:“您”
他往岳西两边看看,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您不下去看看”
“不看了。”岳西面带微笑,语气随和:“一定要收拾的干净利落。”
“您就擎好吧”一个媚眼飞了过去,只看得岳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倒不是于班主有意勾引雇主,而是他唱旦角唱久了,身上自然而然的便带了这样的做派。
旁边韩府别院已然竣工就要住人,岳西这边的院子里也没有闲着,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改造。
这是她这边开工的日子晚,到现在也只是才在后院挖好了地基,房子还没有盖起来。
不过岳西倒是不急,孩子没有出生,她也没多少机会回来居住,因此索‘性’动作大些,只留了头进院子的正屋未动,余下的房屋全部拆了,按照从新划分的院落重建
“吃饭吃饭”前后走了一遍看了一遍,岳西‘挺’满意:“吃饱喝足等着看热闹去”
明微一早就得了消息,知道岳西回了西厢村,待到她乘着韩府的马车带着丫头仆‘妇’气派非凡的到了别院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岳西也带着数目极其可观的一群人优哉游哉地坐在她自己家的‘门’口,似乎和普通
似乎和普通的村民一样在等着看热闹。
而岳西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使人看了就生气的吊儿郎当的微笑
“等下看你还笑得出”
明微扶着丫头的手臂仪态端方的下了马车,这次她没敢在脚凳上停留,赶紧让两只脚都落在了地上。
保养得宜的手抚上鬓角,那里斜‘插’着一支式样特殊的步摇,是来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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