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比唐翩翩高许多;穿了高跟鞋差不多到了余杭的眉头,两个人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格外搭调,唐翩翩只觉得看得眼痛;不自觉的转过头去。
一群人都是熟人;大都知道余杭和唐翩翩的事情;李易安不知道俩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格外尴尬,唐翩翩看着余杭没有说话,李易安倒是主动和唐翩翩,一行人大多是熟人,唐翩翩也不好不理会,只得装模作样的寒暄几句。
几个人对唐翩翩的态度都格外友好,连平时对女人不屑一顾的李易安都是一口一个妹妹的称呼,陈州心下倒是好奇这个女孩子是谁了。
余杭在一边一言不发,唐翩翩只希望这个早点结束离开。顾莎显然也没料到有这样一出意外,而且余杭还大摇大摆的带着别人,她正想找个法子脱身,
知道一边的酒吧经理看见他们认识,便殷勤的说:“既然都认识,不如坐在一起吧,我领几位去包厢。”
唐翩翩连忙摆手说:“不了,我们一会还有事情。”
酒吧经理只当她是客气:“这都过年了,还有什么事情。这次实在是太巧了能让几位聚在一起,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李易安开始也有要走的意思,不过现在倒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俩,一时之间竟没人说话,余杭依旧冷着脸,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顾莎在一边说:“下次有时间吧,这次真的有事情。”
经理在一边倒是不好再说什么,陈州也只觉得无趣,腻着余杭说:“既然不聚了,不如陪我去逛逛,我刚来北京没多久,还不太熟悉呢。”
陈州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她见所有人都对唐翩翩恭恭敬敬的;便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对唐翩翩说: “姐姐;不如有时间一起去逛街吧;余杭老是忙;都没有时间陪我。”
这话虽是好话;但在顾莎眼里颇有耀武扬威的意思;还一句姐姐;姐姐的叫着;当真以为自己是谁一样。
顾莎忍不住看陈州得意的表情,唐翩翩却在一边一言不发,顾莎只觉得她委屈,就算唐翩翩不觉得委屈,顾莎也受不了别人骑在唐翩翩头上,还耀武扬威的。
顾莎斜了一眼陈州说:“坐坐就坐坐,好不容易遇见,还真是缘分!”
经理一听,当真以为是给他面子,立即眉开眼笑,引着几个人进包间,余杭仍旧一言不发,李易安见两个当事人都不表态,也就不再多说,只有唐翩翩悄悄拉了拉顾莎的手说:“算了吧。”
顾莎看了一眼唐翩翩说:“瞧你那副样子,真是像被甩了的下堂妇,你不是不喜欢余杭吗?以后这种场合多着呢,别给我丧着一张脸。”
众人坐在包厢,侍应生上了酒,唐翩翩只觉得心乱如麻,根本就无心欣赏这美景,倒是一边的众人谈笑炎炎,陈州长袖善舞,引得所有人注目,有人忽然问及:“余杭真是有本事,这么厉害的妹子从哪骗来的啊?”
陈州但笑不语,那人又问:“不知道美女叫什么名字?”
陈州这次倒是大方的说:“知道我的名字还不容易?直接问余杭不就得了?”
那人哈哈一笑:“问余杭?他舍得告诉我吗?这名字还得你自己说。不如我们猜拳,你输了便告诉我名字,我输了,随你怎么样?”
陈州笑脸盈盈的说:“好啊。”
结果三局两胜,陈州还是输了,她瞧了余杭一眼开口道:“陈州。”接着又补充一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的那个陈州。”
其余人一众称赞:“好名字。”
唐翩翩半天都是一言不发,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听了这句,忽然说:“那个沉舟并不是你的陈舟吧。”
陈州像是懂了什么似的,并没有回答,反倒问:“不知道余杭的名字出自哪里呢?不会是在余杭地区出生的吧?”
这句话明显是对着唐翩翩说的,她从小和余杭一起长大,自然知晓,那是余杭的爷爷起的名字,取自苏东坡的《南乡子》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渺茫。
她几乎脱口而出:“自然是出自《南乡子》东武望余杭……”
陈州巧笑嫣兮:“姐姐说的余杭也并不是你的余杭吧。”
一句话一语双关,像是窥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唐翩翩顿时无处遁形,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余杭,可是余杭并没有看她,端着一杯酒慢慢地品着,仿佛事不关己,她记得余杭从不会对她坐视不管的,余杭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的。
是啊,这个余杭并不是她那个余杭了。
李易安倒是觉得陈州有点过分了,唐翩翩毕竟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片子给欺负了,他便解围着说:“好好的聊什么古诗啊,从小我就讨厌语文,老爷子还老逼着我背课文,一说这个我都头疼。”
众人欢笑,顾莎却在一边冷冷的开口:“既然说到小时候学得课文,我倒是记得有一篇《夸父逐日》一个小小的夸父竟然妄想追逐太阳,真是当真的自不量力,最后也只能是‘未至,道渴而死。’这个下场。”
顾莎的语言更为讽刺,傻子都能听出这里面暗指陈州,陈州的脸色亦不好看,不过她隐忍着不敢发作,正在这个时候包间里又进来一个人,余杭和李易安都站起来笑脸相迎:“程哥。”
那人从容大度,风度翩翩,有别于余杭李易安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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