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挨了我的打一点儿也不生气,等我骂完了,他看着我笑着说:“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想女人怎么就成了下流无耻不要脸啊?我跟你说啊,我要是骗你我一点儿也不想女人,我那才是下流无耻不要脸呢。”
呃?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一刀的话。
“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的生日我都会要女人……”
我听得一阵心惊胆颤,这死一刀,想女人想疯了,该不会,他想打我的主意吧?
只听一刀继续说道:“我现在也很想要女人!”
说完,他的双眼紧紧地盯住我,眼睛里,含着熊熊燃烧的yù_wàng。
呃?
我惊得挣扎起来。
他很想要女人?妈啊,他是什么男人嘛,他想要女人就想要嘛,干什么告诉我?而我,这又是招了什么孽?竟然自动送入虎穴了。看一刀一脸发情的样子,我绝对相信,他会一口吃了我。
想着,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你要女人去外面找啊,你抱着我干什么?放开我……”
我说着不停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一刀的拥抱。
然,一刀的双手却犹如一把钳子一样,把我拥得又紧又用力,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怀抱。这一来,我几乎急得要哭了。
发情的男人和发情的野兽一样,是不可理喻,没有逻辑可言的,他们绝对不会对眼前的猎物手软的。
该死的,这一刻,我就是一刀的猎物!
这一下,我急得真的哭了起来,心里又怕又无助,不知如是好。于是,我的眼泪一旦流出来,那泪水就像江水溃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一刀看到我哭了,慌得不知所措。连忙拥着我坐了起来,伸手替我把眼泪擦干,一边擦,一边叹气道:“唉,好好的,你哭什么啊?”
、第二百二十八章 自然而做的事情
听到一刀的话,我的眼泪流得更是凶猛。
哼,好好的!亏他还好意思说好好的。
从我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表现出发情的野兽,时刻准备着吃了我。试问,在这种情形之下的我,能好吗?
一刀拍着我的背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唉,你真是,我只是说想要女人,可没说想要你啊。你怕什么啊?”
呃?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对,他是没有说想要我,但是,他的表情可是一副非常想要吃了我的样子。何况,这里面只有我是一个女人,他对我说,他想要女人,这句话,不是明摆着说想要我吗?
我,我,我……
我找不到话反驳了,只能自己跟自己呕气。
一刀看我不出声,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免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真是的,这也怕……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怕就不应该来啊,为什么又要来呢?”
呃?
我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一刀说:“我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就不来了。”
“那,在你心中,我原本是怎样的样子?”
“就是我的丈夫啊……”我脱口说道,说完我才怔住了。
是的,在我听到一刀说在这家里等我的时候,我心里就涌现出一股妻子想要回家见丈夫的感觉。而我这个妻子,在外漂泊了许久,对于家,是有一种强烈的想念。所以,当我听到一刀说,他在家里等我的时候,我心里又惊又喜,才会立马赶过来见他,可谁知……
“嘿嘿……”一刀闻言,高兴得傻傻地笑了一声,突然吻了我一下。看着我笑着说:“欢迎我的妻子回来!”
“什么啊……”我羞怯地嘟哝一句,挣扎着跳下床。与一刀相拥得久了。我的心跳会不知觉地加速,心跳声也会加大,这可不能让他听见或发现,否则,我就无地自容了。
跳下床。我伸手到床头墙上打开灯。灯光一亮,照亮了这间阔别几月的房子。我环视着房间,发现房间里的一切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摆放着,让我看了既熟悉又温馨。
我慢慢地走向那个才买几个月的新灶及煤气瓶。伸手摸了起来。这个灶,由于原先旧的被偷了,后来一刀把它买回来。伴随着我度过了两个月的日子,让我学会了开灶,学会了做饭。
这时,一刀走过来,从我后面轻轻地环住我。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语一声:“诗雅……”
“嗯。”我侧转脸,感觉到一刀男性的气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让我耳鸣心跳。
一刀伸出一只手,握住我放在灶上的手。说道:“我肚子饿了,给我做饭吃吧?”
我听得‘嘻嘻’一笑。依然侧着脸看着一刀说:“做饭啊?好啊!只是,我们家有米有菜吗?”
一刀听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放开我,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这才伸手环住我的腰,满脸堆笑地问:“你真的愿意为我做饭吗?”
“愿意啊!”我笑着答,在我的心里,妻子给丈夫做饭吃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只是,一刀听了之后,却高兴得仿佛捡了个宝似的,仿佛我这个做妻子,从来就没有给他做过饭似的,开心得竟然给人一种仿佛要飘起来的感觉。
我看得不禁莞尔一笑,突然发觉房间里似乎少了一样东西。这东西,是孩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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