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我拽到了那稻草伞下,然后往长椅上一扔。
项天匀坐到我旁边,伸手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
“结过婚?”他侧头看我。
我默默的点头,被人揭底的滋味并不好受。
“将来你孩子知道你出来卖,你怎么办?”他直接戳我心底最柔软处,这真是一个懂得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我死死的抓着那纱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还真不如那条纱巾。
虽然我知道我没资格谈尊严,但我好歹是个人,即使是畜生,面对自己下的崽总是有感情,总是期望自己在崽的眼中是无可替代的妈妈。
“坐上来。”他伸手拉开了裤裆的拉链,露出他挺立的老二。
我错愕的看着他,前一秒钟他还是伟大的哲学家,下一秒钟他就变身流氓。尼玛,你要不要这样跳跃性思维。
“项总。”我嗫嗫的喊了一声,“我……”
“自己弄湿坐上来。”他重复,眼神中一丝丝温情都没有。
我越来越捉摸不透他到底什么背景,但从昨天接触到的一系列人和事,我隐约感觉到这个人的来头很大。
抖着手伸向下身,我强迫自己表现出兴奋的样子。摸了好一会,才感觉到有私意,然后伸手我抬腿跨坐到他身上。
细细碎碎的呻吟响起,有阳光从稀薄的树间洒下,我象一条母狗一般,没有廉耻的取悦服侍身下的男人。
他没有吩咐我换姿势,我便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期待他能早一点射出来。
让我感到崩溃的是,他就像个老僧入定一般,微闭着眼,靠在长椅上。甚至在这样的情欲时刻,他都没有什么情绪,还不如在ktv包厢里放得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阳光渐渐的有了热度,我早已汗如雨下。
身下的男人终于微微皱眉,我敏感的意识到他的高潮要到了,提着早已酸软不堪的双腿,我加快了速度。
终于感觉到了一阵战栗,他睁开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一抖赶紧从他身上翻下去,几滴白色的液体掉落在他裤子上,紧接着一大滩浊白的液体淌到了长椅上。
他扬声喊:“老夏。”
一个穿佣人服的中年男人小步跑来。
“收拾一下,带她去洗澡。”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也扬长而去。然后,又看着老夏把长椅洗干净,最后抬头对一丝不挂的我说:“请跟我来。”
踏入这个行业后,尊严,难堪,不好意思,羞涩,这些东西就统统被放在脚底践踏,我一度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的不要脸,没有羞耻之心。
然而,在这里,我那一丝仍未死透灭绝的差耻心竟然再次萌芽。
是的,我感觉自己脏透了。
11。
我跟在老夏身后,挪着麻木且酸涩的双腿往前迈步,沿途不时会看到穿制服的人在各自忙着手里的活计。她们投到我身上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吃惊,显然是见怪不怪。
浴室非常大,老夏调好水温后就转身要退出去。
“麻烦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好吗?”我轻声说。
他没有说话,甚至连脚步都没有迟疑就退出了浴室。我感觉自己象空气,在这里我就象不存在一样。
洗完澡,包着浴巾,我暗自猜测接下来项天匀又要搞什么飞机?拉开浴室门,才发现我的衣服这会正安静的躺在置衣架上。
我赶紧换上衣服,赤着脚走到门口,老夏候在那里。
“请跟我来。”他的声音略粗哑。
我扯起一丝笑,这几个字,估计是这里的佣人说得最多的几个字了吧。也难为他们,成天的替主子收拾这些烂摊子。
老夏把我带到了大门口,一辆跑车静静的停着,那是一辆兰博基尼。
副驾位车门开启,我弯腰坐进去,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早上画画的那个黑衣男人。
我低头又发现,我来时背的包和我的鞋这会正在我脚边。
一路无言,中午时分,车子在东莞某商场门口停下,他看了一眼,我明白我该下车了。
车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怔了怔神,赶紧拉开包包的拉链,全是我自己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趟出台,一毛钱没拿到。
我狠狠的踩了一下高跟鞋,妈的,真是撞着鬼了。
掏出手机,不出我所料,赵小龙打了几十个电话,我懒得回,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离家还有点远,只能招了一辆出租车。
门锁只转了一下,房门就被人从里面强力拉开。
“你死哪里去了?”赵小龙怒吼。
“你管我。”我不耐烦的想从他身边擦过去。
“林书慧,别以为我是吃软饭的。”他扬起巴掌,我定定的站住,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巴掌停在半空中,好半天才慢慢的垂了下来。
“我从来没说过你吃软饭,你干嘛要这样急吼吼的自己承认呢?”我将包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整个人也趴到沙发上。果真是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这样躺着多自在。
“你到底去哪里了?”赵小龙坐到沙梗上了,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哀求。
“我也不知道!”我喃喃的说,那地方,即使我想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意思?”他又暴跳,“去出台了,跟几个男人鬼混也记不清了?”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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