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着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着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着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着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紮,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着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yīn_jīng,寻到销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着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着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肏。”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chōu_chā着娇嫩的xiǎo_xué,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着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xìng_jiāo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着被他操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的肩头,她动容却无法给出回应。
郑梵霖将洛绪苒抱到房间里,用四肢把她缠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没睡过的他经过一天的劳累,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当他快合上眼睛的时候,就迅速地醒过来,只是几次过後,他就变得无力了。
洛绪苒确定郑梵霖睡着了,她试着轻轻挣紮了几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无法挣开,看见床边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过来。
这是郑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过,刮完了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惹得她不停躲闪才放过她,这个温馨的画面明明早上才发生过,为什麽他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洛绪苒小心地取出里面的刀片,留恋地看了一眼睡着的郑梵霖,接着在自己的手腕轻松一滑,鲜红色的液体马上从她体内流出来,就像她的感情一样,一点一滴地流失……
郑梵霖猛地转醒,看着怀里的人还在,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只是待她看清了她不正常的脸色後,掀开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团血红的被单,他害怕地全身发抖,赶紧用被单包住她的手腕,抽噎着喊道:“苒苒……你别吓人……”
洛绪苒意识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过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着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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