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的猥琐,从钱夹里掏出一沓子红票,在她面前扬了扬,“你们队里缺油水了吧?”
说完,把钱扔进她怀里,一踩油门,就要走。
墨初鸢急忙追上去,拽住了车门,拍着车窗,“先生,请您下车!”
男人不仅不下车,忽地一下又踩了下油门,墨初鸢整个人被带了起来,被拖行几米,她身型一跃,趴在车前盖上。
“给我停车!”墨初鸢使劲砸着前挡风玻璃。
男人一看,居然是个不怕死的刺丫头,玩心大起,车又前行数米,想把墨初鸢甩下去,但顾虑着,速度又不敢太快。
于是,街道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女交警趴在一辆横冲直闯的车上,试图阻止车辆前行。
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正在等红绿灯。
苏洵透过车窗正好看到这一幕。
正好那辆车往他这条街驶来,待看清车上的警察时,脸色大变,对后排座的玺暮城说,“先生,是夫人。”
玺暮城望向车外,看清一切之后,急忙喊道,“开车赶超过去!快点!”
宾利追上去,与那辆雷克萨斯保持一段距离,其他车纷纷避让,导致堵塞,车过不去。
墨初鸢就要支持不住,随时会有被甩下来的危险,玺暮城看着窗外,对苏洵说,“停车。”
“先生你要做什么?”
玺暮城眼睛直直盯着命悬一线的墨初鸢,脑袋突然炸开一样疼,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出事!
他突然冲下去,朝那辆忽而快忽而慢的车追去,那辆车车速不快,玺暮城穿梭在车流里,快要追上去时,突然蹲在了地上,脑袋疼的更加厉害,支撑不住,单手撑在地面上,然后,突然安静下来。
苏洵追上来,急忙扶起他,“先生,你怎么样了?”
玺暮城突然抬头,双眸冷厉的瞪着他。
苏洵脸色大变,“是你……”
玺暮城冷冷道,“救人!”
说完,身型迅捷地追了上去,那辆车见墨初鸢死死扣住车盖,气的咬牙切齿,一个猛打方向盘,想把她甩掉。
墨初鸢依然拍着车玻璃,“停车!”
突然,车一个漂移,她身体就要飞出去,却被一个人纵身越过来,猛地抱住,两人滚到马路边。
墨初鸢被紧紧护在怀里,脑袋还是嗑了下,晕晕的,模糊地看清抱着她的人时,大惊,“暮城?”
玺暮城额头出血,站起来,迅速地从她腰间抢过一把枪,朝那辆逃窜的车追上几步,半蹲身子,持枪,瞄准轮胎,眼神锋利,扣动扳机,砰地一声,那辆车轮胎爆胎,撞向绿化带,停驻。
墨初鸢艰难爬起来,看着他标准的走位,远距离射击,精准的枪法,愣住数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玺暮城突然转身,将枪放回她腰间,对她吼道,“墨初鸢,你真是一点没变!又蠢又笨!”
“……”
她怔怔地望着他,这语气太像萧瑾彦……
突然,苏洵跑过来,拔枪瞄准玺暮城。
“苏洵,你干什么?”墨初鸢喊了一声,同时,苏洵开枪,玺暮城身上中了麻醉针,身子倒下去。
墨初鸢急忙扑过去,晃着他身子,“暮城!”
玺暮城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指腹抚过她额角白皙的皮肤,“墨初鸢,还好,没有留下疤痕,其实,你一点都不丑……”
“暮城,你在说什么?”墨初鸢眼睛里盈满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疼够缠着一段记忆。
五年前。
如果在入军校以前,墨初鸢是一块刚从山上发现的一块璞玉,那么几年军校生活就是一把打磨她的利器,经过抛光和洗练的她,变得更加出彩,更加美,这种美,虽有瑕疵,却是精雕细琢之后的璞玉透出来的纯粹之石,重绘了它的玉骨。
优渥的生活过惯了,她最经不起饿,有时候训练加时,或者被变态萧人魔折磨,根本吃不上饭。
最惨的一次是原始森林野外生存训练。
她们班分批次被送入深山老林,仅给有限的干粮和水,如果节俭和精打细算,是可以撑过去的,每人一张地图,给七天时间,抵达目的地。
悲催的是,她是个路痴,地图方向根本弄不明白,只知道,拿着指南针走,以前课上,萧讲的什么关于计算太阳轨道方向,统统不会学以致用。
她只知道,她走,太阳在走,晚上,她走,月亮也在走。
所以,她奔着指南针的方向,跟太阳和月亮捉迷藏,跑了四天。
并非她笨,因为她不是理科生,她文科出身,立志要闯荡文学界。
可谁知,命运捉弄,对一个人一眼万年,改了志愿,追逐而来。
那次训练,她毕生难忘,她没有累死,是差点饿死。
不知道在森林里待了几天,她早已没有干粮和水,当萧瑾彦找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怀里还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墨初鸢,你是我带过的兵里面最蠢的一个!有现成的肉食动物不知道享用!想等饿死森林污染大自然空气?”萧瑾彦一身迷彩装,取了头盔,本白皙的脸上画着迷彩色条,抢过她怀里的小兔子,就要宰了剥皮。
“老师,它好可怜……”她转动着一双晕染血丝的大眼睛,抓住兔子的一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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