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羞不可抑,加上钟出这恶贼要奸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让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上,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慢慢插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已经泄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宫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一回经受的巨大刺激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腰被背后的钟出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床上被钟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弄得不住哀吟,渐渐弄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那模样直是欲拒还迎,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享受的媚态,南宫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喷泄出来,让钟出啧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的渴望,不然以南宫雪怜的稚嫩,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钟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淫邪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南宫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宫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春宫,还是母亲亲身示范,给那坏人弄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迎合承欢,又羞人又诱人,看的心都痒了;二来钟出不住施用手段,诱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宫雪怜不知不觉间早已动情,**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插入时的裴婉兰还要来得春心荡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巳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抽送时的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饱胀欲裂,撑胀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棒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钟出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宫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美胴,渐渐地欢悦愈增,娇躯轻扭着欢迎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chù_nǚ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宫雪怜矫躯一颤,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吞着口水,眼中满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偏又不知将会迎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流了出来;但钟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只俯下上身,在南宫雪怜耳际颈后轻轻舔舐,一只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宫雪怜胸前,轻薄她那纤巧圆润的玉峰,虽说限于年纪,还不甚大,但触感却是柔软润滑,一把盈握刚好细细把玩。
知道钟出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要让自己的羞耻之心全盘崩溃,藉由让自己指导女儿承受破身的声声句句,让自己觉察到体内yín_dàng的本性,无论身心都无法抗拒地任由二煞淫辱,一方面将自己和女儿彻底征服于床笫,变成二煞专用的床上玩物;一方面也让自己难以抗拒,之后要套出藏宝图的机密也方便一些,裴婉兰芳心怨愤虽增,却知自己若不就范,南宫雪怜对床笫之事可说全然无知,也不知会被钟出这恶贼弄成什么样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兰轻轻吻着南宫雪怜柔软香甜的樱唇,勉勉强强地开了口,“哎……怜儿……接下来就是……就是重点了……他……他就要刺破怜儿的chù_nǚ膜……让怜儿从孩子变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时候……不过……不过痛过一次两次……接下来就会舒服了……怜儿别怕……娘在这儿陪你……不要紧张……乖乖地放松身子……唔……然……然后就……”
裴婉兰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话语实在太过羞人,着实难以启齿,加上身后的颜设也不饶她,现下裴婉兰的姿势纤足撑地,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翘起,头脸俯在圆孔处,上半身垂成一条横线,sū_xiōng仍是那般挺立,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加上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圆孔之中又不住传来刚被破瓜的南宫雪怜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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