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戴在大拇指上,也不是同款。疯了,那不是许昊臻还能是谁啊?”
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众人把范围扩大,扒起跟她合作过的男演员来。楼层越盖越高,她对着手机屏幕,有些不知所措。
米拉倒还算淡定,电话里先安慰她:“也没事,反正你这段时间不用出门,记者都也没法堵你。再过几天,大家就把这件事忘了。”
“那《英雄归来》还跟我们要独家哎……”她想起件很重要的事。
“徐导已经打电话跟我哭诉过了。”米拉哈哈一笑,“有什么啊,死不回应呗,独家肯定是给他们的。反正节目放出来之前,谁问你你都装没听到。”
“哦,那就这么做吧。”好在戒指这种东西,除了特定的意义之外,不过是种装饰品,不足以证明任何事,猜测便也只能是猜测而已。没有当事人的确认,谁也不能盖章她的感情状态是怎样。
通着话,裴郁端着水杯进来,走到她面前,她埋下头,由他喂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他拿开杯子,手指抹了抹她的唇角,把她往怀里搂。
“这样其实也好,先放出点风声,让她们惦记着。到时候你的电话预告一播,所有人都会更关注这件事。”
米拉还在给她分析,她已经不太能听得进去,裴郁在亲她的脸,嘴唇一点点往下爬,钻在她的脖子里,弄得她很痒。她只好一边用手把他往外推,一边稳住气息:“那什么,没事就好,我先挂啦。”
“这么没有耐心?”米拉正分析得起劲,陡然被泼了盆凉水,变得怏怏的,“哦,那挂了,你记住一定不要回应啊。”
“好好好,拜拜。”裴郁已经啃到了肩膀,姜可望以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腾出双手捧起他的脸,“大白天的,你不要闹。”
他笑着看她:“发生了什么事?”
姜可望咬着嘴皮,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扬了扬左手的手指:“戴着戴着就忘了。”
隐婚确实是个技术活,一般人坚持不下来,婚姻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是瞒不住的,总会泄漏些蛛丝马迹。
“忘了就忘了。我已经让人跟媒体打过招呼,节目播出之前没有哪家敢乱报道。”裴郁低下头,温柔地在她的手指上亲了一下,然后抱住她,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温存。
他动作里的意图越发明显,她忐忑地挣扎:“你想干嘛?不行不行,我妈进来怎么办?”
裴郁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湿漉漉地含着,声音炽热:“她出门了,说去看小姨,回来还早。”
“……”姜可望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只能躺平了任人宰割。
回来之前,刚经过一周的例假,忍了这些天,真是难为了他。家里的床不结实,“咯吱咯吱”地晃,她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捂着眼睛,被他拿开,俯下身,温柔地撬开她的唇。
好久没做过,加上担心母亲突然回家,她神经紧绷着,格外敏感,反应激烈得她自己都羞赧难当,事后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裴郁把她搂起来,笑着问:“要休息一会儿吗?”
她红着脸挠他的胸口,他便放下她,帮她盖好了被子,自己穿起了衣服,去处理残局。
母亲回家时,他已经穿着整齐地在客厅喂猫。
见他一个人,她问:“可望呢?”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还没起啊?”
不免笑着埋汰一句:“这懒丫头。”
“您让她再睡会儿吧。”母亲没注意到,裴郁的唇角微微勾上去,“她累了。”
姜可望这一觉睡到临近午饭才起,是裴郁进来拍拍她的脑袋,叫醒了她:“要吃饭了,起来穿衣服。”
“唔……”她皱着眉头钻出被窝,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刚看见他的脸,就“噗嗤”一声,笑得彻底清醒过来。
他在厨房里帮忙了吗?鼻子上挂着一抹白白的面粉,她抬起手,替他抹掉,让他看自己指尖上的粉末:“裴郁你还会揉面呀?”
“刚学。”他懵懵懂懂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即板起了脸,把她抓过来,“你在笑我?”
“没有没有。”姜可望笑得更欢了,抱着他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
裴郁闹完她,出了房间,继续去厨房帮忙。姜可望穿好了衣服,顺手拿起手机看一眼,她再翻到那个帖子,已经有人说了:“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可能就是图好看戴个戒指啊。”
这条回应一出,后面就有几条相似的言论出现,大家的积极性便被打压下去不少。她这事的热度虽然很高,但是没有确切的线索,大家聊完就转而去讨论《英雄归来》了,最终没发酵起来,成了虚惊一场。姜可望安了心,惬意地闲在家里,悠哉悠哉地过完了年。
除夕那天,她给姜星海打了个电话。
说是不要再联系,但她的电话,他几乎是秒接的,声音里满满的笑意:“姐姐。”
“新年快乐,最近好吗?”她也笑,“还在打工吗?”
“好,很好很好。”姜星海很高兴地道,“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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