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凭你我们又有了一名可爱的女奴,你也五十五岁了,你也做性奴三十多年了,我们也算做点好事,你身上的锁在五小时后会自动打开,到时你也自由了,不过你反回x市(我所居住的城市),你自己就要找地方住了,而且还有很多债务要还呢?不知你打後的日子怎过了,再见.”
两人走後,走火梯有以下的画面,是一个穿著日本某著名中学生校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双手被手扣反扣著,戴上脚镣,口枷,狗链,眼罩,五十五岁的中国女人,就这样无助地站著,而这个女人就是我,在我身边,是一件泳衣,护照,少量日元,和一条我所住的旅馆房间锁匙,我的生活照,两个行李箱的性虐道具.而他们走之前,要我饮了大量的自来水,因为他们想我在手扣(手扣从日本当地买,可以设定在一段时间後自动打开)打开之前shī_jìn,然後被迫穿著泳衣反回旅馆.其实在他们走後不久我己经尿出来.我一定要穿泳衣才可以回家,问题是,我要等四个多小时才能解开手扣,事实我回到x市后,也有一个可怕的人生等著我.我做奴隶後,所有收入都给我的主人拿走,我的住所也给卖掉了,钱当然是她们拿走,提早退休金也拿走.他们还说,如果在x市见到我,那他们就会把我一直以来被调教的影片放在网上公开.难道我要一生也待日本吗,还是回到x市过著黑市生活,但现在我最怕的就是给别人发现,他们在颈上放了一张纸牌,上面写著,“我是一名中国被虐中毒女人,请收养我.”
果然,不多久耳边传来了一把男人的声音,“小姐,发生甚么事?”但很快他就说,“哦原来是一个被虐性奴,还是中国人呀,让我收留你吧?”经过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顺从了,但我想这次在日本很有可能摆脱命运,我也不想再当奴,奴隶的生活太可悲了,我令可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过去,也不愿再做性奴,因此拼命挣扎,但他力气很大,把我带上车,到了他的家後,向下走了一阵楼梯,他把我的眼罩,口枷,揭开问,“你会日本语吗?”“会”“很好呢.”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之后他问我,你为甚么要做奴,我就说自己是被骗来日本,从来也没玩过性虐,希望他放我走,他呆了一呆,看著地板,之后他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上天馗我的好机会吗,我一生从没点过女人,只有自慰,遇到你,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求求你,我这么老了,放过我吧”,“是老了一点,差不多可做我妈妈了,但样子身材还可以”说完他打了我一个耳光,不知为甚么,折磨我的人总是喜欢打我耳光,他们说,我的面孔是非常高贵,像上等人,有钱人,平时受到的怨气就发泄在我身上,这位新主人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他一连打我了我十多个耳光,跟著打开了行李箱,看我的行李和道具,我也观察我身处的地方,我是在一个地库货仓,但有一张床,一张枱,几张椅,我想这是那人的家.而在一个书架上,有大量的性虐书藉和影带.
主人看完我的东西後,走到我面前,用麻绳将我双手反绑,绳的另一头穿过天花上的一个铁圈,他把绳拉紧后,再将绳头绑在我反绑在背部的手腕上,这样我被迫站著,然后给我戴上口球,马上一串长长晶莹透明的口水从我口球的小孔中流出来,他就tuō_guāng衣服,把皮带拿在手上,看著我说,“这么多年,终於可以试试性虐片中的折磨方法,你有好好受的了”说完就用皮带抽打我,我痛得大叫,但透过口球,我只听到自己“鸣鸣”的叫声,而我也本能地扭动著身体,他一路抽打一路说,“你们这些上等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打了大约五分钟,我全身也是一条条的红印,我和他也全身是汗,他把我的上衣拉高,一对35d,有少少下垂的肉球展露在他的面前,他说“五十多岁的人,rǔ_fáng还这么漂亮”然後开始用舌头奶我的rǔ_fáng,这时我具然有点高兴,我竟然希望他会xìng_jiāo,那就不要再受皮肉之苦,但我错了,他用左手托著我左边的rǔ_fáng,然后用右手不断狠狠拍打,之后又打右边的rǔ_fáng,他打得非常大力,我痛得扭动身子,但他避不了他,除了是因为绳子的原因外,他的手扯得我rǔ_fáng非常紧,令我摆脱不了他.然后他拿出两个rǔ_tóu夹,分别夹著我两个rǔ_tóu上,再各加上二百克的法码,令稍微下垂的rǔ_fáng更为下垂,他又给我换上一对高跟鞋,鞋穿上后可以上锁,除不下来,而在鞋的后方有两铁圈,他再拿一条一米长的横杆,杆的两头也有铁圈,他用小锁把横杆的铁圈分别锁在我的两只高跟鞋上,这样我的脚不能合拢,他又把吊著我的绳放下一点,让我上身向前倾,令我上身与腿成九十度角被吊著,他说“我们造爱好吗?”我马上点头,我以为只要满足他了,我暂时可免皮肉之苦,但我又错了,他拿了四根高温蜡烛,然后插在背上的绳和手之间,高温蜡油滴在我背上,手和手臂上,痛得要命,我越扭动身子,油洒得更多,而他戴上安全套,在我yīn_hù搽上一些润滑油后,就站在身后和我xìng_jiāo,他左手抓紧我背后的绳,右手没有闲著,用一条短鞭抽打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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