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幸亏你没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说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说,那不一定,你说的小易那个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还是跟你结了婚。再说,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以后还要升官也说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过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过的说,提起这事我心里的就气。当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个好人家。现在想起来就烦,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马;他一点小个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点也无用。我说,个子小是小一点,你说他人不中就有点过头了吧?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口没遮拦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不中。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说还有什么不中,她说,什么不中,做事不中。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说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还往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说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里没来的时候,晓得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这个鬼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了,就继续说,这话我信,乡里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说,你人长得漂亮,奶又大,哪个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里的那个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没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喊。她说,这种事哪个敢喊,喊出去还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个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再坚持一下,用点强,这瘾肯定就过了。开了头说不定还有得继续过。她笑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她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这事决不能冷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忙她晒衣服的时机,还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房里呆了一下,瞅那个她的最好时机,等她进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机将单元门关上,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进退自如。
她进自己屋里后,没出来,也没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也只有进到她房里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里屋门口,看着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说话。我说,你真的蛮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说,他当个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不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说,他悔个屁。我说,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她说,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说,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会答应?。她说,那说不倒,他又没得用,我心一烦,管他个舅子,女人总不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说得邪,我心中的淫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说,你这一说,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她说,个吊奶有什么好捏的。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开。我说,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没动,沉默无言。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说,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说,乡下人有什么好玩的。我说,我可从来没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的区别。她说,我哪点漂亮?我说,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是两个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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