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夜城结婚两年多了,每次回娘家,妈妈都误会我身体是不是出毛病不能生育,其实我多羡慕季裳跟大嫂你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虽然季裳因心脏病已离逝,但起码她把自己的孩子留给深爱的男人。不像她……
“月莹,你认为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就是婚姻的幸福吗?”雅诗兰挑眉,问道。
“难道不是吗?”卓月莹反问。
“孩子是两个人相爱的结晶,没有孩子,那么这段婚姻还需要存在吗?”古夜雪说出个人的见解,以及想法。
孩子是两个人相爱的结晶?!雅诗兰觉得小姑子说的话很可笑,她跟古夜寒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婚,也不是相爱而生孩子,她只是觉得孩子是对他们两人的一种束缚。
而事实上,孩子对雅诗兰来说是——绊脚石!
“大嫂……”
“不要把爱说得很纯洁,很美好,婚姻不一定是爱而结合,孩子不一定是结晶,他们的存在只会带来给人一种束缚,以及一个绊脚石!”
“……”
“……”
孩子,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对于喜爱孩子的卓月莹、古夜雪这对姑嫂俩一致不认同雅诗兰的说词,但等她们尝试痛失孩子的滋味后,想法便是一致了……
只有痛失过某样东西的时候,才能彻底的领悟!
……
又是一个颓废的夜,ln酒吧内,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漫延至每个角落,传进每个红男绿女们的耳膜内。
雅诗兰习惯性地坐在吧台的昏暗角落,右手握着鼠标滑动,妖冶的凤眸直勾勾地盯住笔电的屏幕,一条一条的细心看着读者给她的留言。
晚上,她以老顾客的身份光顾自己的酒吧,谁也不知道她是ln酒吧的幕后老板娘,所以前来搭讪的男人不计其数。
“小姐,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一个喝得微醉的男人拿着酒杯,步履蹒跚地来到雅诗兰的身边,恶心的气息醺得雅诗兰捏紧了两道柳眉。
“……”
“小姐,别不理我嘛!”
“……”
“小姐……”
“滚!”恶心的酒味让雅诗兰忍无可忍地从牙缝中迸出这么一个字。
“你!……老子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说完,男人拿着酒杯的手一个倾斜,冰冻的酒液立刻倒在雅诗兰那件低胸的衣裙上。
“……”
“诗兰姐,你没事吧?”调酒师连忙走了过来,询问着雅诗兰的状况。
“没事!我去一趟洗手间,在我回来前,不管用什么方法把这个男人撵出去。”雅诗兰冷漠地扫视气呼呼的男人,然后踩着两寸高的高跟鞋走进洗手间。
望着镜中被弄脏的自己,雅诗兰面无表情地往旁边拿起一条干净的手巾,浸湿了一些水开始在衣服上抹干净。
低胸的衣裙怎么清洗都不会干净,其次冰冻的酒液有一半入了衣服里面,感觉湿湿嗒嗒的,熬是不好受!
雅诗兰丢下毛巾,离开洗手间,直接往二楼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在酒吧混,衣服是必须备好的,就好像现在这个状况,不怕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
雅诗兰站在衣柜前,随意拿起一件衣服然后走进休息室附设的浴室淋浴,洗去一身的难受。
……
一楼的吧厅内,相约在酒吧见面的女人准时出现,但她并没有如预期看到雅诗兰。
一双凤眸环视整个喧嚣的吧厅一圈后,女人来到吧台前,向调酒师要了一杯水果酒,然后默默地等待雅诗兰的出现。
ln酒吧在越深的夜晚内,就越旺人,狂欢的年轻男女,成熟的男女皆有,舒展他们一天的疲惫。
彼时,酒吧内的正门口走进了几名男女,男的应该是认识,女的却走往吧台的方向,还与调酒师闲聊了一会,从言谈中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诗兰呢?”
“应该还在洗手间。”调酒师回答。
漠然的女人轻点一下头,然后举起酒杯倒头就饮了一大口碑酒,勾人般的凤眸还不忘环视吧厅内一圈,视线然后在一个收回,意外地触及距离只有几张吧椅的女人。
女人接收到漠然女人的目光,抬头礼貌地一个颔首,无言地打着招呼。
“在等人吗?”温玉馨淡淡地开口。
“嗯!你呢?”有一面之缘,女人对温玉馨并不陌生,然后坐了过来,与她攀谈。
“喝闷酒!”
“哦!”喝闷酒?!应该是寂寞都市女郎啊!“净是喝酒很伤身的。”
“……”伤身?她的身体有哪一处是完好不受伤的呢?温玉馨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然后仰头就是一记豪饮。
“你……”
“给我一杯威士忌。”温玉馨身边响起一记沉稳的男性嗓音,没有任何迟疑的,二人立刻转头望着一杯威士忌被豪爽地饮去大半杯。
温玉馨挑起两道柳眉,望着不算陌生的男人,淡漠的脸颊上写着疑惑,但下一刻却清楚地知道身旁的男人都是为情所困,借酒浇愁啊!
望着男人一杯杯的把酒往嘴里送,顿时让温玉馨想起一首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温玉馨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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