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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
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
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于张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时
不少人登门求亲,都被她一一拒绝,原由就是儿子年幼,嫁入他家后恐受委屈。
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五年,日子过得清苦但张氏也觉得值得,因为儿
子十岁能写诗、十四岁时就考上了秀才,邻居们都夸是状元之才。
夜间母亲在灯远处干着针线活,一面做一面看着认真苦读的张秀才,心下宽
慰不已。正在此时一声声淫言浪语由隔壁传来,那如泣如笑的声浪冲击着朗朗读
书声,声中的幽怨和淫糜令闻者脸红。
是过来人的张氏眉头一皱,却也不好发作。此时张秀才也读不下去了,对其
母问道:‘娘,隔壁出事了,杨家婶子快要死了!’
听到这里张氏奇怪问之:‘你怎么知dao
杨家婶子要死了?’
‘我听见她在喊插死我了,涨死我了。’听到儿子的话,张氏粉面顿时红了
起来,但也不知dao
怎么跟他解释,顿时沉默不语。
隔壁的喊声越来越大,张秀才猛站起来拍了拍胸膛说要前去救人。张氏见了
连忙来拖,‘孩子别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说完脸红得更厉害。
张秀才听到母亲的解释后,见其脸红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间的事情,也就知
了几分。张秀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这颗心却
无法静下来了。张氏见儿子烦躁的模样,连忙拿棉花来塞其耳朵。塞好之后却没
半点用处,那娇喘呻吟一丝不漏的钻入耳中,传到张秀才的心坎里。
次日张氏出去卖针线,张秀才刚朗读完几篇四书,昨夜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出于对这声音的好奇,张秀才放下书本拿着楼梯悄悄的爬上了墙头。
隔壁杨家婶子光着身子趴在院子里的凳上,同样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
股上来回的耸动着,随那人的动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杨家婶子嘴里发出。
虽然张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舍不得就此下来,一双眼珠瞪得溜圆,
下面也渐渐有了反应。随着院子内男人的一声暴吼,这幕淫戏结束了,而张秀才
的裤裆也湿透了,满手都粘着jīng_yè。
至此以后张秀才天天早晨在母亲走后就爬上楼梯去偷看,可是好戏不会天天
有,所以这几天张秀才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越是难见到他对性的渴望越浓烈,
以至只要身边有过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着。
随之而来,许多古典sè_qíng书籍就代替了他苦读的四书五经。以后许多日子里
张秀才就在昏暗的烛光下手捧着sè_qíng书籍,一手握住笔挺的套动着,痛快的
时候还摇头晃脑口里念念有词,彷彿认真苦读的模样。
张氏怎知dao
儿子在干什么,依旧做着针线,忙着明日的生计与儿子的文房四
宝。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张秀才读破了sè_qíng小说万余卷,渐渐的虚无缥缈的
sè_qíng文字对他的诱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视线由书本转到母亲鼓起的胸部,虽然张
氏粗衣布裙,却丝毫掩盖不住她那丰盈饱满的身段。更重yao
的是,她是张秀才唯
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认定成女人后,张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书上写着的狐媚勾人
的物事。想起书中的一段,杨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与张得中的一段对
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后,摸到她房中便可。’
杨得中回道:‘若她叫将起来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将送了进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这段令自己狂射次的妙文,张秀才心下决定依此计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张氏微弱的呼吸渐渐均匀,张秀才料母已睡熟,当即蹑
手蹑脚推门而入,藉着淡淡的月光,瞅见母亲侧卧酣睡。
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张秀才心跳加速,弹起,浑身哆嗦着走到近前。
张氏睡熟了,被张秀才紧张的手捏到身子也没加反应。先前张秀才心还是虚的,
见此情形胆子也渐渐大了。
双手解着母亲的布衣裙带,不一会的功夫张氏便赤条条的呈现在儿子面前,
张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儿,伸手去摸,柔软异常,摸上乳峰,
温馨重回,胯下的也硬得受不了。张秀才急急的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就爬
上了母亲的床,找好位置将探索着顶住一个肉孔,想起书中所描写的,心想
这就应该是了。
对应书本,认定是此处后,张秀才往前一耸,扑哧一声,粗大的撑开花
道,插入了半根。
一入,张氏便醒转过来,疼呼一声问道:‘哎哟、是谁?’虽然带有质
问之意,可哎哟声大而是谁两字却如蚊呢。
初时张秀才闻母惊醒恐其乱叫,正欲堵嘴时,感觉娘亲比他还怕人知晓!想
到这,也不堵嘴了,下身继xu
往前用力,舒服地将再送入几分后,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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