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相信自己的话,楚落尘!既然你要自寻死路,我又何必拦着你?
淑贵妃很是焦急,皇上这是真的生气了,万一到时候大义灭亲怎么办?虽然他很喜爱风儿,可也明白他很疼楚落尘,否则早就废除了,每次话到嘴边都收回,不管自己怎么旁敲侧击都无用,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在乎这个楚落尘,要风儿这般下不了台。
不过她相信儿子能摆平此事。
“稍等儿臣!”语毕便起身走向了园外,无人之处时快速施展轻功飞出皇城外,直奔三快事务所,脸上的狠劲一目了然,那么的决绝。
一盏红烛下,萧瑞早已吃饱喝足躺在了床榻上,本想去妓院玩玩,但听闻那些皇子贵族都要去给那个大胡子接风,如果只是去看那女人,他才没兴趣,去看她笑吗?收了那么多钱,啧啧啧!自己这里穷得叮当响呢。
白无叶不在旁边睡还真有点不习惯了,下午走了那么多的路,很是疲惫,加上昨晚没好好睡成,所以很快就陷入了梦中。
轻功极其高超的某人直接进入后院,闯入了萧瑞的房间,刚想叫她跟他走时,又突然怔住了,一步一步靠近床榻,凤眼里有着不忍,朱颜如花,此时此刻比白日那个活泼开朗的人更加耀眼,但一想到还有无数人正在等着自己就直接上前掀开被子拉起萧瑞的手就往床下扯。
“唔!”萧瑞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醒,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楚余风:“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跟我走!”
这么急?萧瑞别有深意的瞅了他的双腿一眼,不会是毒素发作需要女人抚慰吧?不是告诉他以后他可以自己解决的吗?见他要硬拉,赶紧穿起鞋子道:“到底什么事?”
“废话少说!快走!”不满意她慢吞吞的动作,直接霸道的打横抱起,走出门外便又原路返回。
“哇!”萧瑞心肝都要被吓出,最讨厌这种飞起来的感觉了,该死的,他找他到底有什么事?最起码得先征求他的意见是不是?现在真的好困的,不能明天再说吗?
衣冠楚楚的楚余风如同夜间的精灵,来到一处很是不平成的道路上就快速落地,将那早已吓得要呕吐的女人放下,冷声道:“自己走!”
哦!某男借着月光望着那尖锐的石头路,好笑的转头道:“你也知道累啊?我这身体已经算标准的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不就知道了?”楚余风烦闷的皱眉,伸手推搡道:“快走!”
“好吧!”真是个奇怪的人,与轿子里那个真是天囊之别。
踩跷跷板一样缓慢前进,虽说这路很难走,可他以前也有探险过,这种路不是很陌生,只要掌握好角度,定不会摔倒,所以走了半响也还算是安全,这里不是正在修路吗?不让通行的,没别的路可走?
楚余风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背在身后的大手不断互相捏紧,眼里全是一些痛苦,好几次要伸手,又收回,可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犯了欺君之罪,那么牵扯的人就太多了,虽罪不至死,可一旦倒了再翻身就难如登天。
“哎呀!这路根本就走不得,你小心点,人的身体很脆弱的,和石头比不起!”萧瑞边张开双手歪歪扭扭的开路,边向身后人道。
心,瞬间抽紧,却又觉得那般好笑,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了?难道你和太子都开始心心相印了吗?知道不能跌倒?
双唇抿得失去了血色,步伐同样很不稳,扭在一起的双手终于松开,看向前方一个小坑,狠狠的闭目,吐纳出一口热气后便无情的伸手一推。
“你这人真是奇怪,干嘛把自己裹那么紧?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呀。”还未说完便觉得背后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本来就很不稳的身躯快速倒地,想来个后空翻都来不及。
腰部受到一块尖石的顶撞,痛得他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屏住呼吸,足踝也撞到了乱石上,手肘一定破皮,钻心的疼让身躯微微发颤,不敢置信的转头,那个肇事者满脸的愧疚,怎么会这样?再无他人,一定是楚余风推的,可他为何又一脸的愧疚?
不知道该说什么,严肃的低头,抬起左手,少许血液流出,摸向伤口,早已破皮,夜风吹过,那般火辣。
将卡在石堆里的右脚拔出,都能感觉到有热流正顺着足踝滑入脚底了,最痛的莫过于腰部,人们最脆弱的地方,眼泪哗啦啦的流,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痛?
“你还好吧?”楚余风慢慢蹲下身子道:“手给本王!”
萧瑞没去看他,艰难的爬起,准备就这样走回三快事务所,以前不明白什么叫变态,今天彻头彻尾的明白了,草他大爷的,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吗?
“本王是有苦衷的!”楚余风见她那狼狈的样子就快速解释。
“苦衷?”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转身嗤笑道:“你有什么苦衷是需要我受伤的?难道你看到我受伤就很开心?”
“跟我走!”再次强行将他拉进怀里,拦腰抱起飞身向御花园。
萧瑞不断的反抗,这个人他决定了,永不再见才好,头一次听说人有这种可笑的苦衷,但一想到他说的那些深情款款的话,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会真的来伤害自己的人,莫非真的有什么苦衷不成?
“萧瑞!为何你的字都这么奇…。”
拿着一张白色绢布的白无叶刚想推门而入,却发现大门并未紧闭,鼻子嗅嗅,奇怪的在屋子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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