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想笑。
她今天靠的那么近,看的真真切切,老爷生的真是好看。
老爷还叫她的名字来着。
房中灯火如豆,那一边的病人在梦中发出细碎的痛哼声,这边的幼晴抱膝坐着,正沉浸在回忆她这辈子最为欢欣的时刻里。
小室tōu_huān(与老爷共享鱼水之欢)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夫人的病依旧没有起色,除去每日三餐要从床幔的缝隙中递进去,她仍旧不肯掀开帷幔,不肯教人看见她病中的样子。
幼晴有些担忧,这许久不曾擦洗,会不会让她全身的病处变得更重。
这一天,老爷又来探望,幼晴没甚事做,便跑去小室中准备老爷待会要用的热水。
这几日老爷来的格外勤,偶尔也问幼晴几句话,渐渐地她胆子也大起来,老爷看她时她也不再会抖得像筛糠一般。不过如夫人的病情并不曾见好,老爷近来大多愁眉不展,幼晴看了,也觉得心下不好受,只得更勤快的拾掇小室,盼望老爷沐浴之时能更舒适些。
热水烧好了,幼晴将水倒进浴桶,水汽渐渐升腾,充满了整间小室。
幼晴抬手去取挂在一旁的干净巾子,谁料衣袖一角却挂在了耳坠子上。
她一急,不小心将耳坠子从耳朵上扯了下来,那颗小小的珠子沿着衣领便落了进去。
耳坠子不值几个钱,但却是去年她生辰之时吴妈给的。
吴妈的月银也不多,当真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了。
幼晴怕坠子丢了,下意识便将衣裳解开,手探进小衣里头去摸。
很快便找到了,耳坠子好好地,也没扯坏。
幼晴松口气,将其重新戴回了耳朵上。
“幼晴?”
身后突然响起老爷沙哑的嗓音,幼晴一惊,愣愣转过身去。
衣裳还未系好,小衣也敞着,露出大片春光。
老爷忽的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呼吸间滚烫至极,几乎要灼伤她。
“老爷……老爷!”
幼晴胡乱推搡着,好容易将自己从他怀中解放出来。
老爷的手臂还圈着自己的身子,肌肤相贴之处温暖滑腻。
幼晴愣愣看着老爷的眼睛,只觉得其中满是怜爱之情。老爷怜惜的看着她,像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朵新绽的名贵花朵。
没来由的心下一软,幼晴红着脸低下头,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下来。
老爷凑到她耳边轻轻笑了。
水还烫着,然而男人的体温更烫。
浴桶里面,老爷将赤裸的她圈入怀中,细细摩挲着。
幼晴垂着头,觉得眼睛无处可落,只好直直看着两人之间那一小块水面。
“在想什么?”
老爷缓缓贴的更近,将下巴放在了她头顶,还挂着点点水珠的胸膛差一点就要贴到幼晴脸上。
“没、没想什么……”
幼晴僵住,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冲到脸上,热的受不了。
老爷又开始笑,手掌从她脖颈缓缓滑下,略过背部和腰,又要腰间一转,向她腿间探去。
灵活的手指细细的撩拨,拨开两片花瓣,在花蕊处轻撩几下。
“幼晴,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十、十五了。”
“哦……”
手指又轻轻滑到她浑圆小巧的臀瓣上,缓缓的揉捏。
幼晴觉得痒,却又不觉得讨厌,力气好像被一点点抽空,她软软的伏在男人怀中,细细的喘息。
她在半梦半醒间无数次想念的那双手,此刻就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那个自己每每想起便会脸红心跳的人,此刻将自己抱在怀里。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幼晴想。
老爷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迈出浴桶,把她整个人放在了一旁铺了巾子的地上。
幼晴忽的离了热水,只觉得周身一愣,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爷……?”
老爷俯下身来,细细的看她被热水浸的粉红的身子,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一阵,便直接而用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另一只手抚上她腿间的地方,滑腻一片,发出啧啧水声。
男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在少女柔软的那处细细摩挲,幼晴很快便被这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俘虏,只觉得心痒难耐,急切的需要被填满。
老爷是什么时候进入自己体内的,她已经记不真切了。
一样灼热而坚硬的东西在无数次的贯穿着自己,幼晴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风雨中飘摇不定。
她脑袋里不知怎的就回想起那一日不小心看到的白桃和老爷在一起时的景象来,这感觉似乎并没那么销魂……可也并非难以忍受。
老爷抱着她重重的喘息,身子烫的吓人,幼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无助又彷徨。
“别怕……”
他好像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支起身子来看她,他们身下还紧紧连在一起,男人稍微的动作都让幼晴觉得酸胀难耐。
她不敢去看老爷的眼睛,只垂着眼睛轻轻地喘,余光里瞥见自己胸前直挺挺的两点和大大张开的腿,又觉得羞,抬起手去捂眼睛。
老爷吃吃的笑,去捉她的手,幼晴躲闪起来,又被男人坏起心来一阵用力的冲撞弄成柔软的一滩,再使不出力气来。
幼晴涨红着一张脸,在早已经收拾清爽的老爷的注视下洗干净身子又穿好衣裳,正慢吞吞梳头发。老爷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柔柔的蹭。
“你怎么生的如此小巧,不像是十五岁那么大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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