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无知的人愤怒地吐着信子。
真的不能怪凯文太怂,尿了裤子,他没有当场晕过去已经算不错了。
“本来故意让你抓住,我是想捡个便宜,顺手帮怀斯特一个忙,可是你竟然不中用。再麻烦警察和法官来拘捕你审判你,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浪费怀斯特缴纳的税金,所以,我觉得让你就这样人间蒸发最为合适。”
南萧说着,优雅地举起了手,巨蛇便咆哮了一声,猛地一个俯冲把他给卷了起来。
“上帝啊,救命啊!”
听见她喊,南萧忽然问了一句:“先生,你信上帝吗?”
凯文哭得满脸涕泪:“信,我信!我愿意忏悔,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请替我向上帝传句话:去你大爷。谢谢,一路走好,拜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电流之下,就连骨头都碎成了渣渣,当然不会有任何痕迹留下。像他这样的垃圾,恐怕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消失,这才是最最可悲的。
***
市郊的山上,夜林寂静,星空高远。虫鸣都隐去了,因为不愿打扰那两个痴缠的人。
“爸爸……”
“不,南萧,不必再叫我爸爸了。这么多天你一直迁就着我,我很过意不去。”
大手轻柔地梳过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他想,以后他也许都会钟情于这样的黑发,因为它根植于他的记忆,就像今晚的夜空。
“我更过意不去,因为我始终是会离开的。也许你已经爱上我了,可我却是个不输维罗妮卡的饥渴女人。”
“别这样说自己,你跟她不一样。”
“是不一样,她专挑强壮猛男,我可是不挑的。”
“你如何不挑?不能永远属于你的,你都用灵体应付。我多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治愈你心里的伤痕。”
“只怕很难。什么样的男人我没有见识过呢?我不必依靠谁,所以不必迷恋谁,而依靠我的,又入不得我的眼。”
“那要降服你,不是上帝,就是撒旦。”
“我才叫凯文帮我给上帝带话,去他大爷。哈哈。”
“不敬神明,小心他真的送你一个魔王一样的男人。”
“天啊,你不觉得你的废话太多了吗?”
“是太多了,男人愿意跟女人说很多废话,那就是要爱上她的征兆,我应该赶紧打住,直接干翻你。”
他低头,第一次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就好像小时候吃果汁软糖一样舍不得一口吞下去。她的舌却主动盘了上来,将他的步调打乱,只好随她一道堕入熊熊燃烧的欲火中。
她把他的头轻轻往下摁,他立刻明白她想要的,拨开她的衣领,将那两只雪白的小兔兔放出来,用舌头卷住了左边玉兔上的红珠。含,吸,舔,咬,挤,磨,人类能够做得出的轻柔动作,他全不吝啬地施加给她,他知道她会满意。
南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他熟稔的技巧逐渐撩拨到了危险的边缘,可是就差那么一点,弥补那一点的关键还是在这个男人身上。
这时他松开了口,夜里的凉风从她已经濡湿的胸前抚过,又是一重别样的刺激,她全身都起满了小疙瘩。
“要我,怀斯特,要我吧……”
他不忍心再逗弄她,将她翻过来呈跪姿趴着,并把脸贴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从身后进入了她蜜汁泛滥的甬道。毫无保留,他集中所有的力气去满足这个小女人,冲击让她全身不停前后摆动,rǔ_jiān磨蹭着冰凉的山岩,带给她无穷尽的快感。
她拼命收缩自己的花穴,希望与他更亲密无间地接触,得到他的凶猛冲撞,也还他极致的包夹,听到从他口中泄露出的呻吟,她也会感到满足。
“啊、啊……好深……顶到了,那里……啊啊!好刺激,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好吧,我轻一些。”
“不不,不要怜惜我!用力操那里!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哦,南萧,南萧!”
滚烫的粘稠尽数pēn_sh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整个xiǎo_xué疯了似的收缩,集中了身体全部的力气,以至于她脑子一片空白,一瞬间听不见也看不见,嘶喊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愉悦和满足,并不止于ròu_tǐ,还有心知对方也如此之后,心中满满的骄傲和安心。
激情过去,两人懒懒地相拥在一起。怀斯特贴在她耳边,又开始说“废话”:“我总有一种感觉,满足了你之后你就会消失。”
“那得取决于维罗妮卡。我想她赚够她许诺的酬金,还得一段时间。”
她猜得没错,所以接下来两人一起逛街兜风看电影,做一切情侣间会做的最普通的事,似乎很久以来他们就是这样相处的,无关任务。
“南萧,工作都忙完了,今天想去哪里吃——”
这是再寻常不过的某一天,星期几都记不清了。十五层那熟悉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个赖在沙发上的娇小倩影,一切都跟她来的那天一样,好像她并没有出现过。
“永别了,南萧。”他对着空气,扬手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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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的话:
噗,原本还想把凯文写成有水准一点的反派,但是……写到的时候就觉得好腻,还是算了,让他赶紧扑街吧囧rz
不知道各位默默潜水看文的小天使觉得怎样,反正我写的时候觉得心里欠欠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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