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让我做主呢!我恼火了,扔掉没点的烟,推倒两把椅子冲出门。老曾追来,我上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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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不顺,真想一次抽两支烟,一天醉两回。
我放弃艳艳的时候,偏偏碰上,主要是那辆使我抬不起头的bmw太耀眼。我不由自主看了,意外地见到她。当时,我正流连于街头的小广告,想从中寻找出有趣的东西。真正的巧遇出现,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几个月前,为她精心设计的姿势和表情来不及使出,索性什么也不顾地盯着她。她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我把她想成庸脂俗粉而真的变成庸脂俗粉。妈的,这种庸脂俗粉我也要。
“不认识了吗?”艳艳主动打招呼。我呆头呆脑走近,做出夸张的动作,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严肃地说:“小姐,你认错人了。”她的一双妙目更大了,我扭脸偷笑,她也菀尔。“别逗了,把我吓得……难怪小云对你伸手就打,我也想打。”
打吧,我心想。口中说:“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成被虐狂了。喂!好久不见,上哪儿发财去了?”
赵艳艳开包递名片
:“哪有财发呀,给人打工呗!”我看名片说:“哇,婚纱摄影楼经理,好工作、好职位,我结婚就找你。”我这才知道她姓赵,小云这丫头居然骗我,婚纱影楼和美容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我回去要打小云的pp。
全市最大的警察(2)
艳艳嫣然一笑:“欢迎光临!”我信誓旦旦拍胸口:“我保证,结婚一定找你!”她察觉到我的话钻空子了,娇嗔推我一把:“什么意思呀你,结婚找我?真讨厌!”我摇头笑叹:“唉,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姐,莫非我们真的有缘?”她涨红脸又推我一把:“去你的!再胡说我生气了。”
“我……”劳剑出现了,我又叹息,“我可不敢惹你生气,宝马王子到了。”
“哇噻!以为谁呢。”劳剑打开bmw车门。“有文化的民工,今天生意不错吧?走吧,艳艳!”他没正眼看我,也根本不想听我回话。艳艳进了车,bmw留下一股白烟与我做伴,我等到烟散尽才挪步,到五头的“早一轩”,天已尽墨。
3
“哎呀!文哥,有狗r你不来,随便吃点了。小妹!切一盘卤菜出来。”五头给我准备饭菜。走了半天路,食欲大开,吃了不少卤r,两大碗饭,抹抹嘴,拉起和小妹嬉闹的五头往外走。“过干瘾有什么意思,带你玩真格的去。”
出租车里,五头说:“文哥,好贵的,上回我耍了一个,三百!我、我玩不起。”我骂道:“他妈的,三千我也帮你出。”他坐得安稳了一些。
“kk”迪吧里,各类“豪杰”粉墨登场,尤其阿英和黎老板最引人注目。阿英剃了个光头,黎老板则是一头不知真假的长发。五头平时省吃俭用,除了到地下影院和网吧看a片外,从不光顾这种销金窟,对形形色色的人看得目不暇接,拿上手的酒忘了喝。
阿英带她的台柱阿曼和阿清哼着歌走近我们,十分得意,阿清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五头的注意力转向阿曼,眼盯阿曼的r沟流口水。
我问:“今天宰到冤大头了吧?”阿英扳住我的肩膀坐,得意洋洋说:“香港来的凯子团,全包了一下午,要老娘剃光头跳脱衣舞,不宰他们宰谁?”做导游时,我也遇上过这种有组织的寻欢作乐,私下称之为“嫖客团”,由于出手阔绰,最受“妈咪、小姐”们欢迎。
“阿威,开酒,算我的账!”阿英大大咧咧叫唤。
“拿骰盅来,谁输谁喝。”五头掉进阿曼的r沟里了,我正愁没有喝酒的对手。我对自己的猜骰盅技术很自负,哪晓得阿英是高手,我喝三四杯她才喝一杯。
不知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周围安静下来,一个人也看不见。我们从凳子上喝到地下,阿英双手在身边乱摸,到处找酒,我叼一支湿透的烟,等她喂我。
阿英说:“我要吃药。”我说:“谁输谁吃。”
我又输了,我吃药。哇!人回来了,好多好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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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你总算醒啦?”
我像开电视机一样启动自己的大脑,分辩是谁的声音。是她,叫刘什么来着,没印象。这里肯定不是我家,我家的天花板是米黄色吊顶。
“我在哪儿?”我问道。眼前出现那张让我想入非非的笑脸。她说:“在你家对面,昨晚你在门外吐得把我吵醒。想帮你开门,没找到你的钥匙。你一定遇上坏人了,身上啥东西也没有。”
我打起精神笑道:“活该!你没顺便给我检查看看,少了哪个器官没有?”她笑得很诱人,我看清她穿着一件无袖睡衣,从身体的轮廓判断里面是空的。
她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倒想得开,手机就几千块,还有钱包呢!趁热喝点豆浆吧。”我渴得厉害,边喝边斜眼望她。豆浆刚喝完想吐,又喝了一杯冰水略见好受。我艰难地站起说:“我回去了,这一次,不是送花能感谢的。站
全市最大的警察(3)
到楼下保安室拿备用钥匙,肥强远远叫道:“哇!酒仙,你刚种地回来呀?”我浑身上下尽是土,还散发着恶臭。我说:“老子不种地,怎么把你小子养这么肥。”
“昨晚又睡门外啦?我说,你干脆把房子出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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