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电话,问艳艳几时回,说有个代表团翻译不够,想请她帮忙。
挂了电话,陈姨问:“你讲的是哪个地方的话?我一句不懂。”我微笑摇头,这女人看来是个文盲。
“不是哪个地方话,”刘卫红说,“他讲的是外国话,我也只懂几句。”
手机又响,盘新华问我后天有什么安排,叫去陪孙市长钓鱼。听完这个电话我有点烦,刚喝出点酒兴又要从头培养。和陈姨干了两杯,王一州也来凑热闹。我说,你债是吗?他说什么债,竟忘了我跟他借二十万。他约我去s击俱乐部打枪,我也答应了。
艳照上门(2)
“谁来电话也不接了!”我把手机往沙发上扔。陈姨说:“你真忙,吃餐饭有这么多电话,还会讲外国话。”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呀!全是喝酒、钓鱼、打枪。其实我不过是卖米粉的。”她有点吃惊,随即说:“卖米粉也能发财哩!电视上说有家叫早一轩的米粉店,比大酒家还赚钱。”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小姐”也知道“早一轩”。我怕她装痴卖傻,哄我高兴,就说:“电视上大多是胡吹,信不得。”
“我去过,不是吹的。”她说,“人多得像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面漂亮,以为贵,哪知道跟摆摊的价钱差不多。”我说:“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她嚷道:“我怎么讨好你啦?你有人家一半好,够你养几个儿子了。”
样子不像装的,刘卫红笑说:“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陈姨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接吧,说不定是……”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真是艳艳。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只好进房关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门外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我说:“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
陈姨突然说:“文老板,你不是想请人带孩子吗?我帮你带好不好?”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帮我带孩子?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
刘卫红边哄睡儿子边说:“陈姨很少做了,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那意思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老缠我,我见是童子j……唉!”陈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干吗?”她说:“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家的,四岁给人卖了,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一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一个老头,老头几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里,不识字,不会别的,只好做这个。到现在,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她喝完一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了。你还有另一个家,我能陪阿红解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一支烟我起身说:“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让个老“小姐”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三陪小姐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茹头不放。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r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趴在她小腹上。
艳照上门(3)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吗?”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世骇俗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泡冷水。”
这边不像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
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r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她吃痛地叫唤,更令我兴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直到累得几次压在她背上喘大气。
“别急,我看看。”陈姨退出蹲下,让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才换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有回音的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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