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就当自己是在‘长征’那!”乐乐笑着说道。
磊磊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啤酒问道:“昨晚去哪儿了?”
“住宝宝家了,她父母不在。”乐乐指着做在他腿上的姑娘说道。
“走,跳舞去!”涛子点燃一根香烟冲我们喊道。
“你们去吧!我想先坐一会儿,在这儿抽根烟。”我说道。
乐乐、小洋、宾宾搂着自己的姑娘进了舞池。涛子和磊磊也跟了上去。
“能请我喝一杯吗?”我转身看到一个面容不错的姑娘站在我身旁说道。
“不好意思,我在等朋友。”
“噢!那下一次吧!”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
我把手中的烟蒂泯灭在手旁的烟灰缸里。扒在吧台上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涛子拍醒了我。
“你丫的真厉害在d厅里都可以睡着。”涛子说道。
我用手拂了拂眼睛看见涛子正搂着一个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左胳膊上刺了一朵很艳丽的玫瑰,火红的花瓣跟她白皙的肌肤很是相配。
“几点了?”我开口问道。
“快十二点了。”涛子看了看手表说道。
“我想走了。”说着我呷了口克罗娜湿润了一下干涩无比的喉咙。
“别走啊!磊磊也找到一个姑娘。而且那姑娘是和她的一个同学一起来的刚好可以介绍给你。宝宝说今晚我们可以去她家里住哩。”
“我不去了。你们玩吧!”说着我呷干了瓶中的克罗娜。
回到宿舍,看看床头的闹钟已是十二点半了。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竟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良久才发现,上床时竟忘记了关灯。便又起身下床走到门口,按熄了日光灯。一路摸索着重新回到床上,依旧无法入睡。不知怎的想起了天天,想给她打个电话,或许她现在应该睡了。可是,我依旧决定给她打个电话。“如果,电话铃响过两声仍没有人接听便挂断。”心里思忖道。从床头的书桌上摸起电话。将身体探到窗边,撩开深色的窗帘借着明亮的月光,拨通了天天宿舍的电话
“喂!你好!”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
“喂!你好!实在抱歉这么晚打扰。请问天天睡了吗?”
“我就是。”
“是我。今天有传纸条给你的。”
“喏——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
“大贺。”
“大贺。”天天重复道:“是祝贺的吧?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不知道怎的毫无睡意。”
“我也一样,有点想家了。嗯——还有点想自己的床了。”我听到天天在轻声的叹息着“你那儿有什么书吗?”
“有些课外书的。”
“都有些什么样的书?”天天的口吻略现兴奋地问道。
“有普列姆昌德的《服务院》、《戈丹》。还有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还有两本亨利ap;#8226;米勒的书。还有一本宋词,外加一本米罗的画册。”
“能否为我读一首宋词来听。”
“喜欢宋词?”
“对宋词而言,我可只是一知半解呐!读本太辛苦你了。所以,想听首宋词来着。”
我探身拧亮床头灯。从床侧的书架上抽出那本《宋词三百首》。问道:“想听谁的呢?”
“既然我对宋词不甚精通。你就信手翻来,读上一首即可。”
随意翻开一页。“是苏轼的‘江城子’可以吗?”
“可以的。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大贺没有翻到一首描写思乡之情的。不然,今晚肯定会更加难以入眠呐!”
“那我开始读喽!”
“我正认真地听着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的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读完了,可喜欢。”电话那端没有应答。听筒里传来的是天天均匀、轻柔的呼吸声。“晚安。做个好梦。”我喃喃地说道。
挂上电话,我仍旧感觉不到任何睡意。翻身下床,打开书桌上放着的前些天喝剩的啤酒。旋灭床头灯,椅在窗口,一口口的喝起了啤酒。透过宿舍的窗户,看到了不远处的竹林。“如此真切地看到竹子还是生平第一次。”心中不禁思忖道。当下正是竹叶茂盛的季节,没有丝毫的微风掠过。所有的竹叶便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一动不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也不知道就那么悬在半空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今晚的月色倒是不错的。茂盛的竹叶反s着冷冷淡淡的月光。那景致倒也刹是好看。
啜下一口啤酒。从床头摸到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吐出的烟雾辉映着从窗帘缝隙探身近来的月光慢慢向四周弥散开来,变换着不同的形状,最后竟像消失到了未知的空间里。
等我喝完两罐啤酒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换了衣服,洗漱过后。发现胡须已长便又折回水房刮了胡子。拿上《国际贸易》和《英文语法》。关上宿舍的门,直径朝食堂走去。天空中没有一丝白云,蔚蓝得很,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头顶上掠过。在食堂吃了四个小笼包和一碗豆汁。便来到教室比较靠前的位子坐下。随手翻开《英文语法》读了起来。没过多久天天来到了教室。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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