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将药灌进文丑丑的衣服了,沙习这么想着,可是该如何才能让文丑丑在灌下药之后不咳嗽,不将药流出来呢?显然去训斥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是不现实的……
终于,沙习想到了一个称得上好的办法,他们在训练水下袭击的时候,有学过度气的法门。于是沙习饮了一口手中的药,微蹙着眉头捏开了文丑丑的嘴巴,算是缓慢的将药汁度了过去,虽然仍有药汁流出来,但是无疑,已经比刚才的灌药好上许多了……自然顺利成章的,沙习将之认定为是最好的方法。
终于一刻的时间,沙习将药灌完,口中满是苦味的他立刻喝了口小二早已备下的青草茶。待得口中的苦味完全消除,沙习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随后又喝了口茶,便再次对着文丑丑的嘴喂了下去……
待得喂完,看着那人眉宇间也平坦了,沙习舔了舔嘴唇,颇具成功感的看着文丑丑因为双唇相抵而泛起的微红色
泽。好吧,沙习在心中妥协,那颜色确实十分诱人。他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狠狠的便将那唇纳入了自己口中。
文丑丑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口干舌燥。只是后来有水进入口中,他原本是要大口大口的喝,但太苦了,也太多了,黏合着的眼睛睁不开,只能任着那水从温热变为冰凉的流入自己的衣襟。
反复几次之后,文丑丑意识再次的模糊了,这是任着那苦水从自己口中流走,身上身下衣襟湿凉了大半了。
而后,似乎动作的人也停了,被折腾了许久的文丑丑以为终于能够安睡了,虽然身下的感觉极不舒服。只是朦胧中又有水流流入,这次明显好上许多,虽然苦,但那干涩的喉咙却不容许拒绝,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只是喝完了之后,那苦涩的味道却一直徘徊不去,若是此刻文丑丑有力气,他觉得他定是会去喝些糖水……但那动作的人似乎十分了解,清甜的草茶再次被注入到口中,很舒缓的速度,完全冲淡了苦涩。文丑丑不自觉地舒展了眉头。
只是一切平息之后唇上的痛楚却让他浑身一跳,只是神识却再次的不清醒起来,直到毫无所觉。
沙习在那唇上停留了许久,抬头时,才觉因为双手刚才撑在床上,此刻手上满是湿意与药味,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沙习侧着头。若是这么睡着似乎不好,于是他将文丑丑整个抱起来,可是他若抱着文丑丑便没有手去换那床单,此刻又已经入夜已深,叫店小二的话还不如自己动手。终是抱着文丑丑在地上踱了数步,沙习以打横抱着的姿势,用两只胳膊撑着那重量,而手这快速的打开橱柜,拿出了其中预备着的棉被,也不管那棉被因为只拎着一边而拖在了地上,再缓步走到床尾未湿的地方,原是想将文丑丑放下,可是病中畏寒的文丑丑却是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襟,无奈之下,只能以抱着的姿势坐在了床沿上,然后将手中的被子一抛,单手将之围在他与文丑丑的身上……
文丑丑因为热度微微泛红的脸几乎都埋在了沙习的衣襟处,从棉被外看去只露出小半张侧脸,倒是愈加显得稚嫩以及楚楚可怜……
聂风
聂风的眼睛有光感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因为多日没有见过太阳,那强烈的阳光刺激足以致他真正失明,第二梦将他蒙着眼的纱布换成了黑色,好为他遮挡常常一闪而过的阳光。
“再过两日你的眼睛就该好了。”第二梦的声音中含着喜悦,为聂风一圈圈的绑好纱布。
聂风虽是心中喜悦,却是隐隐的不安,犹豫了片刻才问道,“梦姑娘准备何时去见那个人?”这是别人的私事,本是不该多问的,但无疑对于那人的存在聂风的心中绝对是不愉的。
“哎?”第二梦不无惊讶的感叹了一句,随后也不作隐瞒的道,“就在这两三日吧,怎么了?”
“呜……待我眼睛好了,我与你一道去吧!”着实的放心不下。
显然第二梦有些犹疑,也未立刻做出回答,便问道,“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这倒也不是,你一个姑娘只身去赴会不安全,我陪着,你放心,我坐在一边,保证不打扰你,若是没事我马上走,好不好?”聂风说的真诚,他是当真担忧第二梦的安全,不说是受了恩惠,单说着第二梦原本与这具身体的渊源,他便不能放手。
也不知是聂风刚才说到什么有趣的事,第二梦忽然轻笑出声,“你是说你要保护我?用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淡淡的嘲讽,但只要一听便知那是没有丝毫的恶意的,单纯只是调笑而已。
聂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最近有好好练内功的,再说了我外家功夫不错的。”这倒是事实,当时为了应付严左楼,在基本功上他可没少下功夫。
“那好吧,不过得等你身体康复了。”第二梦柔柔的说道。若不是聂风看不到,此刻可以看见第二梦眼中满溢的笑意。
约是两日,聂风的眼睛终是可以视物,虽然依旧有些模糊。
这天,午时味道,第二梦便来到了聂风的屋中,“走吧。”
聂风原倒是没想到又走去哪里,略带诧异的看着今日穿着的格外鲜亮美丽的的第二梦,当然那据说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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