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恶心的地方,就是顶着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视钱权为粪土,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却在基隆港认识敖大少爷后,欢天喜地爬上他的床,在隔壁房间大战一夜后,苦着脸对我说‘我是迫不得已做少乃乃的,我不想入豪门’,人后又用自己r牛般的身材迷惑敖宸,讨好老太太。
四年后,与两个男人同时上床,嫁了这个想那个,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又想念峻熙,浪荡得让我这个朋友都觉得丢脸。裴如雪,你怎么不想想你名声这么臭,狐臊味这么重,谁还敢走近你!?”
如雪秀眉翘起,听的很不是滋味,清丽的面容上却很淡定,道:“当你说出这番冒着酸泡的话时,嫉妒就已经让你变得很丑陋了!我拥有什么你就嫉妒什么,可当我缺失什么的时候,你却看不到!季安安,你这辈子若想钓到金龟婿,就先把你扭曲的虚荣心与嫉妒心给抚平了!否则你就是一个丑陋没人敢要的女人!”
埃弗森对面大楼的楼顶上,一个黑西装冷酷男子拿着望眼镜望着这边,凝立了良久,目光焦点一直定到如雪脸上,薄唇边是消散不去的宠溺与怜爱。
看来昨晚的‘梦’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该上班就上班,该捉小人就捉小人,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这女人的体力还不错,柔美中还多了一抹火辣,今晚可以再邀她共度春宵,继续昨晚未完成的高c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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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在天台上的那番话,不仅让秘书部那群跟随她多年的小秘书们心寒,也让刚从基隆港赶来h市的季妈妈伤心欲绝,季妈妈从人群的后面冲上来,抓起女儿就打,直骂教儿失败,教出了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女儿。
打完女儿,又打自己耳刮子,跪在天台上老泪纵横,泪如雨下请求法院从轻处置安安,是她这个妈教导失败,要罚就罚她这个妈。
季安安则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脸上才露出愧疚的表情,羞愧的低下头。
她被刑警带走了,季妈妈则在后面哭得岔了气,晕死过去。
女警们忙将晕过去的季妈妈送进了医院,如雪也跟着去了,给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季妈妈交齐所有的费用,买了篮水果,回了公司。
埃弗森的办公室里,六个小秘书一字排开,一个个噤若寒蝉,羞愧垂首,手拿辞职信,蠕动着嘴皮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如雪从她们面前走过,又拎着包急匆匆走出来,套上丝巾就按开了电梯。
现在下午三点四十分,她得赶着去一趟律师事务所,说说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不然四点多钟律师们下班,放周末假,又得等到下礼拜一了。
她就不明白这法院是怎样判啸啸的抚养权的,她现在又不是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凭什么判给敖家的老太婆和叶细细来抚养。
“裴总!”小秘书们见她一副不搭理人的模样,还以为她在生她们的气,心里更怕了,颤声道:“这是我们的辞职信,我们会离开埃弗森……”
如雪正往电梯里走,把开门键按着,探头问了句‘什么’,似是没听到她们的辞职请求。
然后又道:“我现在出去办点事,提前下班了。若公司有人找我,就让ta下礼拜一来。急事就电话call。
你们呢周末散散心,现在正是春游的好时期,出去晒晒太阳,放松放松,下礼拜一早点来上班,把办公室打扫一下。”
话落,已经把电梯门关上了,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她总是要秘书的,辞退了这几个,新调来的不见得比她们好。
暂且先用用她们吧,看她们后面的表现,若改过自新,就留下。
她挤着公交去了律师事务所,在车上被sè_láng趁机吃胸部的豆腐,她一巴掌挥过去。
下车的时候,又被潮水般的人群踩了脚,被一路踩到下车。她坐在候车亭,把被踩痛的脚捏了捏,思索着什么时候用敖宸的那笔遗产去买辆车。
遗产都已经归到她名下了,她不用白不用,反正姓敖的已经死了,他生前她得不到他的人,那就得他的钱。
“严律师,我已经到律师所外面了,您在吗?”她掏出手机。
“裴小姐是吧,我现在在外面,不在办公室,你下次再来吧。”
“……”她狐疑挑起眉毛,望着严律师停在事务所门口的那辆车,知道律师在撒谎:
“那您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等。”
“时间不定,我随时都有官司要打。”
“……”
几分钟后,她走进律师事务所大厅,发现每一个律师都不肯接手她关于要求法院更改孩子抚养权的诉讼,表示孩子在裴氏被查封时,抚养权已经判给敖家了,官司的胜率很低。
她没待几分钟就走了出来,总算明白,这敖家老太婆给所有律师都通了气,不准他们帮她裴家打官司,还当真一手遮天了。
晚上回到家,她洗了澡就坐在书桌前翻阅法律书籍,自己摸索抚养权方面的知识,半干的长发收成一束搭在胸前,宽大的睡裙松松地套着,仍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叶,露出大半截白嫩鹅颈。
小啸啸打开门跑进来,小腿腿蹦啊蹦,要爬到她的桌子上来,被她柳眉一竖,轰了出去,斥责去与外婆睡。
她把房门锁上了,坐在桌前没看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梦见安安在牢里控诉她的无情,骂她水性杨花,季妈妈也骂她,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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