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男方身上还穿著牛仔裤,即使她看不见男方袴间的部份,但画面对於她而言还是太震撼了,楼格格彻头彻尾被雷到,未能即时反应过来,一直愣瞧著女方姣好的脸上那愉悦与痛苦交错的表情,直到她听见如野兽般粗嘎的嗓音——
「嫂嫂,给我十五分钟,我完事後会下去吃饭。」
楼格格倏然回神,苛刻地要他执行指示:「立即拔出来,我只给你三秒钟——」
可耿子骞不是省油的灯,拒绝妥协。「我说了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
而楼格格也没改变初衷的打算。「我说了三秒钟就三秒钟——」
耿子骞置若罔闻,牢握女方的蛮腰加快了抽进速度,每一下ròu_tǐ交击的声响都在刺激她的耳膜,进而冲击她的脑膜,可长久以来苦练下来的耐性还是有能即使发挥作用压制住她将要暴走的情绪——「一!」
耿子骞依然固我,继续手头上的工作,未有停下来的意思。
「二!」楼格格续数,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浮现愠色。
耿子骞连眼梢都不瞄她一眼,顺应原始冲动在女体奔驰,享受生理上的快感。
「三——」楼格格艰难地吐出用来震压脾气的最後一字,可耿子骞充耳不闻,还泄愤似的加重劲度,把床上的女人撞得娇喘连连,十指扭出多个白玉小结。
俨如示威般的行径彻底触怒了向来秉持坚忍是美德的楼格格——
睡火山一爆发非同小可,楼格格一个箭步冲入房里的卫浴间,不一会便弄来一大盘冷水直接泼到正在交欢的二人身上,引证自身理智耐性通通瓦解的一瞬。
作家的话: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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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嫂嫂你又觉得自己又有多三三四四?
「妈的——」
湿了大片的耿子骞刹停动作,他气得离开女体,破口大骂身後的女人,懒理那根经过冷水洗礼後还能剑拔弩张的男性化外露——「你在发什麽神经?!」
他欲求不满的反应令她更气,楼格格直接下令驱赶妖孽:「月嫂,给我送客!」
「不准送!」耿子骞勃然大怒,咆哮出声,决然捍卫人生自由到底。
「我说送客——」楼格格怒火中烧,一步都不肯退让。
「我说不准送——」耿子骞吼得更大声,悬吊在发尾的水滴成串震怒下地。
二人立场强硬,谁也不让谁,又把月嫂当磨心,所幸的是客人多数很识趣——
「不用客气,我自己会走……」被弄得一身湿的女人为免被战火波及,赶快爬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女性衣物离开现场,而怕被牵连的月嫂亦赶紧尾随在後。
当房间里只剩下先後掀起战端的男女时,飘浮於空气里的情欲味道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火药味,而率先发炮的是男方——「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问你想怎样才是——」楼格格忿怒地反问,情绪一度失控。
「这还需要用问的,你是瞎子吗?!」耿子骞怒吼出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她偏偏不识趣要半路中途杀出来,给他来个一盘冷水照头淋——
「我早跟你说不准带女人回家乱搞,你是聋子吗?!」楼格格不甘示弱反击。
「不准」二字激活了他血液里的叛逆因子,耿子骞拒绝跟她争论,态度欠佳的一再放话,间接使战火蔓延开去,让讨论陷入失控的状态——
「我带不带女人回家乱搞是我的自由,不关你事——」
「我是你的嫂嫂,你的事就关我事——」
「连我哥都没管我,你这个嫂嫂凭什麽管我?!」
「你哥没管你是因为他的人不在家——」
「就算他在家亦不见得会管我带什麽女人回来乱搞——」
「你——」楼格格一时语塞,想不出半句话来反击,使得发言权被夺。「我怎麽了?无话可说了吧?无话可说就给我『滚』出去——」
他异常恶劣的态度令她非常难堪,她哪管会否祸从口出,破天荒出口伤人,实行对人不对事!「就算你哥不管,你都不应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
「不三不四?我的女人怎样不三不四?」耿子骞忿激反问,习惯将朋友跟自己当成是同一个团体来看待的他感到极度不悦,觉得朋友被损等同自己被损——
殊不知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女人」四只字带来莫大冲击,击得楼格格过敏,口不择言:「随随便便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
损人的言论把耿子骞气得不经,他冷笑揶揄:「原来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了,那嫂嫂你又觉得自己又有多三三四四?你倒不如说说你未跟我哥结婚之前跟我这个既不是男友又不是老公的男人上床上了多少次?」
近乎诋毁的一番话气得楼格格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无从反击。「你——」
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耿子骞已气过头,理性尽失,执意要把紧绷的氛围推到最高点。「说到不三不四,嫂嫂跟我的朋友相比之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导火线引爆长久以来屯积下来的怒气,楼格格挥掌狠狠地掴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将一直拚命压抑的怒火发泄到他颊上去,火辣辣的痛引爆了耿子骞体内的炸药,他被炸伤了,痛得难以承受,正因为太痛令对抗心理更加强烈,他哪管自己所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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