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被晾在一旁很久的靴子,套上,站起来想要走回画室,怎料左脚有点不好使,不是太能发上力来,没走上个几步,便感脚裸一软,就是这样,她整个人失衡倒在光洁的地板上,成功在同一天表现第二次摔狗吃屎。
还没来得及慨叹自己倒楣,唐依依惊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被人打横抱起来,可她刚被抱起,屁屁就重回椅子上,然她椅子还未坐暖,头的一侧便传来砰的一声,他一掌拍墙所制造出来的声音未大到震耳欲聋的地步,但都足以害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刚刚叫你乖乖坐著等我,你就听不懂人话?」王子语调平板地问,但字里行间却夹带丝丝骇人的森冷。
「……我、我想回画室。」唐依依故作镇定地道,但嗓音跟身子都抖如落叶。
墨瞳微恼一眯,王子以二人能够听见的声浪说话:「你这样子跌跌碰碰的走,就不怕走在後头的人知道你性欲很强吗?」
唐依依不明所以,直觉就问:「什、什麽性欲很强?」
「穿黑色的,性欲都很强……」王子没点明,仅隐晦地道。
「我没穿黑色……」什麽穿黑色……她今天穿的是湖水绿洋装……何来黑色?
挑眉,王子又问:「你确定?」
简单三只字唤醒了被遗忘掉的记忆,这!她记起了,她的内衣裤都是黑色的!
「你、你——」唐依依尴尬地问,小脸爆红:「何时看到的?」
「你刚刚跌倒的时候。」王子答,口吻云淡轻风像是在谈论天气好坏似的。
「……」唐依依的两颊更红了,她实在没勇气询问他究竟是看到内衣还是内裤……更遑论说问他看到多少……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回画室,但她的脚这麽不争气,恐怕未回到画室已在路上泄上好几遍春光。
在唐依依不禁为脚伤感到郁闷的时候,低沈的男嗓又飘至。
「你很想回画室?」
唐依依表情戒备地瞄了他一眼,便战战兢兢地低眸应声:「……嗯。」怎、怎麽了?他想骂她吗?
她心惊胆颤的想著,但等到的却是不明所以的一句。「那说谢谢你。」
唐依依奴性发作直觉照办:「谢谢你……」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处。咦?为什麽要说谢谢你?
还没理出个所以来,某句耳熟的对白暴起:「帮我拿著——」
唐依依反射性服从命令接过对方塞来的东西,方察觉到又是那件皮革,她又惊感脚下虚空,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又被对方抱起,又、又是公主抱!
「你、你要做什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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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通常契妹都是用来契上床的,不是吗?
「送你回画室呀。」王子答得很理所当然,修长的两腿没閒著,抱著她走出行政大楼。
「我、我何时说要你送——」
「你都开口道谢了,我自然好人做到底——」王子故作无可奈何地道。
这!事实明明是他突然要她说谢谢你——「不、不用了——」
敏锐的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唐依依惊得不知该抓皮革还是抓对方身上的球衣才是——最後她决定一手抓著一样,把脸埋进他的胸怀当起缩头乌龟来著。「又不同系……」
「不同系又有什麽关系?」王子故作热心地道,途经音乐大楼就借题发挥:「音乐系就在对面而已,左邻右里理应要守望相助——」
「很、很有关系──」不久前他才说怕被人拉去庆功,换言之即是她的系输了比赛,要是被其他同系生瞧见她被敌系球员抱著的话,其他人会怎样看她?她不被姬姬抓著来好生训示一番才有鬼!
「哪有什麽关系?」王子漫不经心地反问,然而下一秒便装佯惊讶地道:「咦,你契哥——」
?!吓得唐依依当下拿皮革盖头,懒管裙下会否春光毕露,娇小的身躯尽往他的身上挨,个中的鸵鸟心态表露无遗,看得他险些笑喷。
可他还是有能忍住,淡定地抱著那个掩耳盗铃的存在拐弯往综合大楼的方向走去。
在王子又拐入另一个弯时,怀中才再度传出声音来著,声音虽小,但耳尖的他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走、走了没?」
王子强忍笑意,煞有其事地道:「望了你两眼觉得你很古怪就走了啦……」
「那、那就好了……」没发现就好了……不然她又得烦恼该怎样解释才是。
「画室在哪层?」
「就地下一楼的素描教室……」
「哦。」王子虚应了声,又重施故技发出有点夸张的惊讶声音:「咦——」
再一次惊动了那只小白兔。「怎、怎麽了?他又在附近吗?」
「看你紧张到……」王子趣然问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男、男朋友?!」唐依依叫了出声,即使隔著一件皮革,声浪在楼梯间还是显得有点大。
发现她反应夸张,王子故意说话吓唬小兔子。「通常契妹都是用来契上床的,不是吗?」
是、是这样的吗?怎麽没人跟她提过这个?她可不可以解契?「不、不是男朋友,是一个很照顾我的师兄。」
王子了然一笑。「简单来说,就一个好人,是不?」
心底话被揪出来,唐依依有点不好意思地应话:「呃……是的。」
「到画室了,你都坐在哪?」
唐依依没答腔,只是问及她现下比较在意的事:「画室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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