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们都跑了,就剩下什么n素啊,无机盐啊,油啊的半死不活的粘在我的皮肤上,于是我就好象侏罗纪没被清洁过的恐龙似的浑身黏糊糊脏兮兮的,但是我比它还能好一点,至少我的身上还没挂上什么苔藓啦、什么孢子啦、什么不明身份的小虫呀跳呀跳的。
我真恨不得天天躺在装满冰水的浴盆里,脑袋上顶着冰,嘴里吃着冰块,手里再抓着两把冰。我的细胞在失水,我的大脑在膨胀,我的身体就要化掉了,我真是热得好辛苦。但是有一傍晚,温度突然降了下来,几缕久违了的凉风探头探脑的从窗户缝里挤了进来。我和几个哥们儿正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光溜溜的地板上喝着清凉的啤酒,突然看见他们的到来,不由得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呀。本来在这种难得没有闷热o乐曲,可以声嘶力竭的吆五喝六,可我们只想躺着,每个人都在用全身感觉着大自然突如其来的好脾气,毕竟这样的天气太来之不易了,我们要欣赏这时每一秒锺,每十分之一秒,什么也不干,也不干。
但是正当我们爽的时候,我那个倒霉的老大说拿上家伙我们去平事。我们都大声的抱怨了起来,报信的人就说:”你们不去,被阉了,可没我的事儿。”我不知那来的愤怒把酒瓶狠劲地往地上一摔,愤愤不平的就和他们去了一家卡拉ok厅,我们没见过面的该死的仇人就等在那里,他们要为他们老大那被我们打了的弟弟出气。出他乃乃的婆家的气,没把他杀了,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还要这么给脸不要脸的不知足,真是他老娘的欠揍。
我们到了那儿看见了狭小黑暗的歌厅里有一张桌子上有两伙人,一边只有3个,一边却有那么大的一群,我们老大坐在那三个的中间,一脸装出来的镇静,很好笑。一定是让人给堵在这儿了。哼,罐子里的王八。
我们径直走了过去,虎视眈眈的围在了我们老大的背后,开始两方讲得还很心平气和,后来就不知道是谁骂了谁的妈,我们放开嗓门和他们吵吵起来了,他们中间有个个子高高的,长的很酷的男孩不计后果的抓起一扎啤酒就泼了过了,我哪,很不幸的正好就站在他的对面,那杯酒一点没浪费的浇了我满满一身。我本来就因为没有享受好凉风,憋了一肚子鸟气,出来打架已经是很恼火的了,现在又被他免费的提供了一次”啤酒浴”。
我就要发疯了,我要好好的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千万不要在别人不带伞的情况下就把酒泼过来。我想也不想的冲上去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但还没等我打他哪,我的脸上已经挨了一拳,啊?谁打我?谁呀?一定是这小子,啊~~~~~~~~~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他呀,我要杀了他。我鼻子被打的酸酸酸酸的,嗅细胞都闻到了鼻子里别的角落的血腥味儿了,我伸出另一只手来尽量不丢面子的摸了以下鼻子,还好,鼻梁还没有断,这我就放心了。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膝盖狠狠的去顶他的要害处,他一扭身想躲开,但是慢了,我的腿顶在了他的大腿上,同时我使劲向后一推他,他就失去了重心,抓着我一起摔在了地上。接着我们就扭打在了一起,他的脸,红色的地毯,挂满塑料葡萄的有些脏的天花板交替着模糊不清的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我们打得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的血向我的四肢和大脑涌去,冲到眼睛里把我的眼睛硬硬的染成了红色,我只想把他的脖子连皮带r的撕下一大块来。可是我始终没有机会接触到他的脖子。他的力气可真大,我原以为只要不要命就可以征服任何人,现在我知道那个想法可真是错了。他打人时和我一样一声不吭,而且比我还心狠手辣。最后,他一拳一拳的凿在我身上,我竟然连手都还不了,只有抵抗的份了。当他们把我们拉开时,我已经浑身都痛不堪言了。
那两个老大后来谈了半天,得出的结果是手下人无知,相互赔了礼就推杯换盏了起来。我不管这两个狗头在说什么,我只觉得我吃了亏,无论如何我也要把那个男孩打到,再踩在脚底下,捻死他,让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直不出声的狠狠的盯着他,他也一样死死的盯着我,我们的目光穿透了歌厅中黑暗的空间,碰撞在一起,几乎冒出火来。我忘了当时是怎么散场的了,只是看见别人都起身走了,我也就站起来跟了上去,但是我走的很慢,他也走的很慢。旁边的我的一个兄弟拉了拉我,小声的说:”算了,算了,走吧,老大都说没事了,你还打什么打呀。走吧走吧。”什么?算了?凭什么算了?就这么算了,以后我还有什脸面在市面上混哪?我非找回这个面子来不可。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别管我了,你先走吧。”他不放心的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呀,有什么事call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这么c心吗?真是的。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他们都走了。我也慢慢地踱出了歌厅。
歌厅外面是满眼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它们向无边的黑夜挑逗似的变幻着妖艳的颜色,空气很好,有一种让人很惬意的凉爽散布在人的身旁左右,大街上的人很明显的都是吃完饭出来逛的,一家一家的带着孩子,搀着老人,说着家长里短,轻声轻气的嬉笑怒骂着。偶尔有几只毛茸茸的小狗兴奋的撒着欢的跑着,后面是它那恼火的主人叫着它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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