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我打算中午请一些师兄过来帮忙,她应了声好。午饭后,我和三个帮忙的师兄瞪着三轮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山水佳苑的大门,最后一次用门禁刷开了观澜园的小门,吱吱扭扭的将车停在了楼下。
还没到楼下,我便一眼望见我的书桌已经摆在垃圾桶旁边了,心想房东怎么不等我,自己搬下来的?!揣着疑问上楼,在楼梯三层半转弯处,我一抬眼就看见我的几个行李箱堆在四层房东家门口,听见我们一行四人咚咚上楼声,隔壁家的小狗又不淡定的尖声狂吠不止。房东应该是一直关注着楼道的响动,此时,咣当一声打开了门,见我便说“上午我已经叫保安把你的行李都搬出来了,你数数。把钥匙和门禁给我吧。”
我依言还给了她,便组织师兄开始动手搬。
等最后一个行李也下楼之后,我向站在门口的房东笑着挥了挥手“dy姐,我走了。”
房东也笑了笑“慢走,我不送啦。”
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当我听见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不满情绪终于爆发:未经我同意,就把我的行李这么丢在楼道,把我扫地出门吗?最后把着门口,连门都不再让我进,什么意思!怕师兄几个男人进去弄脏你的房间吗?你的房间还怕男人进?你的房间什么时候干净过!是我自做多情,还以为你已经当我是朋友了,最后能温情的告个别,原来不过如此!活该你一个人活的这么孤独!我又气又伤心。
“这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我摩挲着咖啡杯,平静的和对面坐着的箐姑娘说。
“这么多年你们再也没联系过?”她有些不信,“过年过节发条短信总还可以有的吧。”
“真的没有,我对她最后扫我出门的举动很不满,就没主动联系过她。她也没有主动联系我的必要,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代人,更不是一类人,没了房东房客的关系,又何必勉强维持?”我很淡然的说。
“你就不好奇她有没有去找她的亲生父母,她有没有再找新的男朋友,不对,她还能找到什么样的男朋友?她日子过的怎样?”箐姑娘一脸的不满足。
“刚搬出去的时候,是会好奇,不过后来也就慢慢淡忘了。我也奇怪了,我在研究院又读了三年研,我倆就生活在相距不超过十公里范围,三年内居然没见过一次,可能是她还保持着日出而息,日落而做的习惯吧。”
“你们这也太神了,她不会搬走了吧。”
“没有,有时候我路过山水佳苑,抬头还能看见她的阳台养着绿植,晒着衣服。估计我倆真是缘分已尽了。不过。。。”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不过,有次我在新开业的健身房看到一个背影倒很像她,但我没再上前去认。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了。当缘分散尽以后就各自过活,再无相互叨扰的念头与必要。”
“今天和你讲起她的事,是想告诉你,你当时从酒店里逃出来是正确的,后来心里有起伏也是正常的,但不要以为那个行当真就那么好做。”
“首先,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你真能豁出去不要脸了吗,做好被发现后接受同学、同事、朋友。。。周遭一切白眼的准备了吗,做好连带着父母无法抬头做人的准备了吗?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说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我就是要用青春ròu_tǐ换钱花,谁也拦不住你。那么,你就要做好被各色男人当成玩物的准备了,房东就屡次说她见过各种不把你当人的变态,她遭过的苦我是想象不到的。”
“如果这些精神上和ròu_tǐ上的折磨你都能忍受,还是觉得这样挣钱比创业和上班性价比高,那么,你就要考虑一下你这个行业的持久性了,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年轻时,一张腿,钱说来就来,可等年老色衰时怎么办?房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遇见她时,她明显已处于下坡路,不得已才出租了自己的房子。年轻时风头无量的人也会有无人问津的一天。”
“当然,你可以说你可以趁着年轻赚个够本,等年纪大了再拿着钱干干别的,真能在年轻时就攒足资本,然后在没人要的时候就很潇洒转型?成功的姑娘肯定是有的,但又能有几个,一旦习惯一种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想要改变得有多难?”
“其实,房东也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败家,只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为以后打算,她曾说有时候她也想过找个正经八百能说出口的工作,但想来想去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像朋友一样开酒吧?你以为酒吧就那么好开?前期准备的时候,需要筹划场地,招人,进货,在各种各样的审批部门间跑手续;真开起来了,每天都要计算销售额、成本、盈利,要想尽办法拉客,还要与各种各样的监管部门、地头蛇以及醉酒撒泼的客人周旋,哪是想象中惬意的边听曲子边品酒那么简单?”
“她一想就头大,便打消了自己当老板的念头,觉得给别人打工能省省心。于是,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向一个经营高档酒楼的朋友打探,自己要是给他干活怎么样,当他的大堂经理怎么样?朋友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让房东当服务员她肯定不干,让房东当大堂经理朋友自己不放心,房东被别人小心伺候惯了,哪儿知道服务行业的不容易,饭店里才真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房东那臭脾气,和矫情、蛮横的客人顶起来,还不得把酒店房顶给掀了!房东又气又笑,这个念头也只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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