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完事了，也不知道谁家的鸡开始在叫了，于是荣翠兰喘着粗气说道：“赶紧睡吧，明早还得早起上班去呢。”两人搂着睡着，没想到起来后太阳已经快一竿子高，晒到床尾了。
欧伟立先出去，把尿桶提到猪圈边的厕所里，倒了尿，又在厨房外面的压水井下把尿桶冲洗了一遍。在那年月的农村，房间没有那么多讲究，没有独立卫生间，晚上要上小厕所，特别是大冬天的穿着睡衣去厕所尿尿，实在是冷的哆嗦，大多都是拿一个小水桶放床边当尿桶使，尿急醒了就下床站在或蹲在尿桶边尿尿。欧伟立刚洗完尿桶，转身看到大女儿艳丽站在自己身后，“老爸，昨晚你和妈妈吵架了吗？”欧伟立第一想法是艳丽看到了他和翠兰做那事，“没有啊，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艳丽望了望屋子那边，小声说道：“没事，我半夜醒来，听到你和妈妈房间有响声，好像妈妈在哭……”欧伟立听了做不得声，“你还小，不懂事，别乱想，也别乱说，知道吗？”艳丽听了，诡异地笑笑，然后进厨房去了。
欧伟立回来屋里对荣翠兰道：“艳丽都把院子扫了，在西屋厨房做饭呢。”荣翠兰边穿衣服边道：“我说不干，干起来起来晚了吧，你说没事，没事。”说着赶紧下了床。
欧伟立到的院里，大声道：“艳丽，做完饭就赶紧和你两个妹妹吃了，赶紧上学去，啊！”艳丽应声答应了。艳丽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上初中二年级了，上学很好，很懂事。
欧伟立又扭头回到屋里对荣翠兰道：“我不吃早饭了，我先走了啊！”荣翠兰忙道：“上班又不远，急什么？”欧伟立道：“今天换办公室，好多事哩。”说完便穿好衣服，走了。走之前，欧伟立来到厨房门口，艳丽正在里面下面条，把一把面条丢进烧开的水里面。欧伟立看着女儿艳丽的背影，白色校服显得依然很新，将内衣的痕迹清晰的勾勒出来，欧伟立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这可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这样。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走进去塞进口袋里，要她拿去买点东西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欧伟立知道学校的伙食并不怎么样。
等到走到半路上，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欧伟立知道是饿的，昨晚上在祠堂里光喝酒了，没顾上吃饭，夜里又和荣翠兰干了那事儿，能不饿吗。再往前走，到了镇供销社门口，供销社旁边，是一家国营的供销社饭店，早晨起来卖点炸油条、包子、馄饨、面条、豆腐脑之类的。欧伟立心想，不如到里面吃点东西再去也晚不了，于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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