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哪怕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可那么在意她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这细微之间的变化?之前碍于李玥菱在他一直没问,现下只有他们两人。
见她不说话,他淡淡提醒:“咖啡馆,李玥菱。”
斯阳自知他早就看出,她原本也没想隐瞒,只是不想让他看见手臂上的伤怕他担心罢了。她静默少倾,斟酌语句。
“快下班的时候周欣来了,她很疯狂,一来就砸了前台很多东西,”她尽可能条理清楚地叙述,侧靠在他颈间低声,“那时候喵呜在睡觉,被吵醒从猫爬架上跳下来,刚好就在周欣跟前,她一脚就踹过去……”
手边什么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拎起了椅子砸过去,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很快,直至完全结束没多久,他就来了。
话音刚落,一抬眼便见他眼底幽沉,仿佛酝酿着最强力的飓风,斯阳抬手去圈住他腰,亲了亲他下巴示意不用担心。
“我和玥菱是两个人,基本就是按着她打,她比较惨,被我打了巴掌,脸上还被玥菱抠出很多血口,唔,反正我们没什么事。”
她说的轻描淡写,不见得厉北辞全部听信,他拉了她的手过来,“我看看。”
倒真像她自己说的那般,被划破的口子很少,大多都是青青紫紫,可她皮肤本就白,这样映衬着显得那些伤更为狰狞,也令他脸色更加阴沉。
默不作声地拿了医药箱过来,厉北辞挽好她的衣袖,仔仔细细地给她清洗伤口,等她洗过澡出来,再用碘酒和红花油慢慢抹上。
做完这些,他抱了她至大床中央,倾身关了壁灯躺下。
“睡吧,我在这里。”
手臂上还痛着,斯阳自发在他胸口蹭了个舒服的位置,道了句“晚安”闭眼睡去。许是真的困了,没几分钟她便失去了意识,厉北辞静静看着,等她彻底睡着,无声下床出门。
倚着阳台,任由凉风过境吹醒所有,厉北辞拨通景行电话,平视前方面色竟不知何时有些阴鸷。
景行本也有事要汇报,他这边的调查又有了新的发现,“工作为宠物专栏摄影师,以往家里虐过的动物,有些是上过杂志无人认领的流浪猫。一年内换了很多份工作,都是因为暴力问题被辞退,住所也换过好几个,目前居住在……”
厉北辞静静听着,眉宇间冷色更甚,他等景行说完,吩咐:“保留**,把能发布的信息全部公布出去,注意你的身份。”
景行一秒明白,连声应道好。
通话结束。
夜凉如水,风过无声,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亮着的屏幕慢慢黑下,阳台上除了半洒的月光没有一丝光明,如同置身黑暗中。
站立良久,他反身回屋。
该让她彻底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哼→_→哪有那么容易让你们猜到,哈哈哈~~~港真,就今明两天,要是有人猜到周欣的死因,我立马发大红包,)o
第五十六章
卧室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在走着,混合着她幼细的呼吸,静谧又美好。在阳台上站了良久,全身都似染上夜晚的凉意,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她睡得很浅,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都吵醒了她,将她密实拢入怀中,他低下头去碰了碰她的额头,唇延伸往下。
极轻的覆住,舌/尖勾挑着往里,触及一样的柔软温暖卷住缠/绵,他吻了她一会儿,侧着到脖颈间。
“外面下雨了么?”
声音含糊,她还有些困得睁不开眼,就这样任由他的动作,毫无反抗地被侵/略。
“没有。”
她“喔”了声后,嘴唇再次被他封住,声音消弭没了下文。黑暗里极深的亲吻几近无声,唇/舌的交缠细腻又绵软,她勾住他脖子的同时,被他翻身压住。
单臂撑着,虽相贴但也尽量不让她觉得沉重,厉北辞低下头去靠住她额头,小幅度蹭了蹭。
而躺在他身下的斯阳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也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感觉,仿若置身火炉之上,浑身烫的不行。
反反复复地吻够后他便不动了,近在咫尺地看着身下呼吸急促,湿漉着黑漆眼睛的她,那种每次迸发都要深压下去的冲动再次如海水席卷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就要克制不住……
但无奈理智还在,而且她身上还有伤,现下实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于是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给她穿好睡衣后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厉北辞一走,斯阳总觉被窝里的温暖都被悉数带走了一般,她侧身蜷缩起来,思及方才,本就红润的脸颊不可抑制地再次烧了起来。
刚刚……对那个有了那样清晰明显的感觉,似是蛰伏太久,早已蓄势待发只待自己准备好的野兽,她本以为这次他不会再忍,会继续下去,没有想到……
浴室离得近,水声持续不断,她拉了被子盖过眼睛,掩去那些燥热,闭眼平复呼吸。
比以往多花了一倍的时间回来,依旧等身上回暖才进去,发觉她已经睡着,他松了口气,拥着她沉入睡眠。
半夜打起了雷,那声音穿透力极强,直达耳膜,一下将厉北辞从梦中惊醒。手下意识捂住她耳朵,却不料雷声愈来愈响,伴随着闪电,像是要将天地劈开一般,他忍了会儿还是起身去关窗。
关完所有窗户,刚走至门口,便听见自己的名字,他几步上前,任她圈住自己脖颈,半抱着让她靠在胸口。
“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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