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玩、玩闹起来了……?
程冬沫蓦然僵住,连嘴角的笑意也迅速霜冻,并无限惊恐地将内裤「残骸」塞入垃圾桶,紧紧綑绑,活像怕下一秒那堆破布会冲上来勒死她。
她怎幺可以跟这种吃人豆腐的变态有说有笑、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不行,这是向恶势力投降、严重践踏自尊的行为!这种不公不义的事情不能发生!
她心生懊恼了?褚耕仰眸睐她,大掌忽然捉住她手腕,却被狠狠甩开。
被拒绝一向易怒的褚耕,看在刚才他们玩得欢快的份上,可以先不计较她的失礼。
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程小沫,妳知道吗?在男人面前挥舞红布,是非常要不得的行为,我将它视为强烈挑衅。」
「挑你妈的头!」自我感觉良好没药医!某个女人顿时龇牙,「什幺红布?又不是斗牛!还有,不要叫我程小沫,我跟你依稀彷彿似乎应该没那幺熟!」
「那幺,亲爱的?」
「谁是你亲爱的!给我收起那噁心巴啦的称呼!」
真是挑剔,褚耕轻哼。「要不,宝贝?」
「我也不是你的宝贝,不要乱叫!」
似是玩上瘾了,薄唇轻鬆写意吐出一长串:「小可爱?小亲爱?dr?我的女僕?我的爱奴?y蕩小母狗?狂热小野猫?小鹿斑比?海mī_mī?」
「神经病!」
剑眉好讶异地挑起,「程秘书,妳已经自甘堕落到自称为神经病了?何必这般妄自菲薄。」
「啊──」神经病诋毁别人是神经病,这个世界怎幺了?!终究还是来到抱头尖叫的高潮戏码,「你这个变态星球来的外星生物g本无法沟通!」
如果程冬沫是只猫,褚耕觉得他应该是支颇称职的逗猫b。
「如果妳的理解能力正常的话,我想我说的是再正确不过的中文。」
跟这个变态耍嘴皮子g本浪费生命,程冬沫拎起包包往玄关而去。「我要回去了!」
「明天记得来上班。」
「谢谢总裁您的提醒,我会去公司报到。」
「妳故意的还是一秒罹患老人痴呆?」褚耕懒洋洋地轻哂,「来我这里报到,跑错路的话,后果自负。」
砰!
用力摔上门,还给他一室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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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工作来得莫名其妙,但由于总裁大人一副没得商量、不把专业人士当专业人士看的样子,程冬沫也只能认命屈就──虽然在心底嘀咕了不下几百次「这个践踏人才的低等单细胞生物」。
但,显然她和总裁大人的思想并不在同一水平上,因为那个顶着哈佛硕士光环的家伙,自认这是十分人尽其才的完美安排。
褚耕对着甫进门的女人皱眉。
「怎幺又日本艺妓了?粉厚得跟墙似的,难看。」指着卫浴室方向,「去把妆卸掉。」
「化浓妆是礼貌、是对您至高无上的崇敬。」程冬沫深深觉得,跟变态久相处了,眼也不眨的唬烂功力越来越浑然天成。
「说得是。」褚耕支着颐,「我会特别关照程秘书,以感谢妳对我的爱戴有加。所以,如果妳不想卸妆,本人可以亲自帮妳。」
「你现在走路困难,还能对我怎样?」程冬沫警戒地瞟着他。
「那是,昨天都吃到妳白嫩嫩的n子了,我也很好奇今天开发到什幺样的境界。」
是啊,还有两手一脚没废、彻底的下半身思考嘛,变态种马!程冬沫憋了一肚子鸟气,握拳忿忿然道:「……我去卸。」
说真的,褚耕很喜欢程冬沫素颜的模样。
清秀、素雅,不会让人一眼惊豔,却很耐看。如果她穿个牛仔裤、t-,再扎个马尾,跟满街跑的大学生看起来几乎没两样。
没有世俗的谄媚,非常安分守己。以往跟他欧美来的接待宾客时,也会刻意保持距离,不同于其他女秘书藉机绊倒要他搀扶,期待更多肢体接触,或在他心底留名。
或许,真正对她留心,不是在yī_yè_qíng发生后,而是在更早之前……
几分钟后,程冬沫俐落卸妆完毕,踩着重重的步伐回到客厅,咕噜咕噜狂灌水以平息怒气时,总裁大人冷不防开口:
「程小沫,其实我早就满喜欢妳的,妳知道吧?」
「噗──」
喷茶,时间点选得恰到好处。
总裁湿漉漉的俊脸,正是她的杰作。她看到他感x的神色顿时僵歪,眼中燃起熊熊怒焰,直要把她身体s出几道窟窿。
程冬沫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抓起包包就跑,而如春雷乍响的雷吼紧追着她不放:
「程、冬、沫!」
程冬沫事后回想,觉得这约莫是她和总裁恋爱史上最尴尬的一段。
「当别人向妳告白,结果喷茶了,还喷得对方满脸湿,是什幺感觉?」
聆听着一脸的兴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飘飘欲仙极乐境界?」
「……小荷,我现在相信妳跟妳哥身上流着相同的血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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