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如果你直到现在才知道了这件事,那么那天替你家小夫郎解了药性的想必是另有其人吧!”
不怀好意地继续火上浇油,“肯定是那个女人吧!呵呵!我就说他们俩关系不平常,你那夫郎,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知道多享受呢,秦先生,你——”
“闭嘴!”秦卿言又踹了她一脚,“你嘴里再这么不干不净的,当心着些,别忘了,你可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自认为没犯下大错,是,你是没有做成功,但是你可别忘了,若是你的这些罪行再加上贪墨东家的银饷,你猜猜,后果会怎么样,嗯?”
李潘还真是没有想到这里,顿时也变得老老实实地,“秦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你尽管问,无论什么,只要我知道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唯唯诺诺的,李潘相信,秦卿言这么久没有动手,抓她见官也只是嘴上说说,想必是另有所求,果不其然。
“那你说说,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她是谁你认识么?”秦卿言觉得当务之急不是惩罚罪人,而是找到莫离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的娘。
李潘沉思了一会儿,“是哪里的人我还真不知道,只不过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因为她跟我说话的口音和我们这里就不一样,而且长得也——怪怪的,”她继续想着,“她长得很高瘦,和您比只比您矮一点可是比您瘦多了,但是力气却不小……”
李潘“嘶”了一声,摸摸自己的腿,还真是力气不小!
秦卿言努力回想着,看记忆里是否有这么一个人,可是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对了,还有一点很奇怪,”李潘突然说道,“你说这天也渐渐热了起来,可是那人却总是戴着一个斗笠,我见了几次,她都是一样的,还有点印象……”
“斗笠?”秦卿言嘴里重复着,突然脑海中抓住了一点。好像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她也碰到过,在哪里呢?她们应该还说过话……
对了,胭脂坊!
秦卿言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女人,她和莫离肯定认识!她当时还向她打听来着!但是那个时候她以为是同行的对手所以没大理会,所以……
“我先走了!”秦卿言想到之后,还是决定回家向莫离问清楚,为何瞒着他们这些!
“哎哎——你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吧?”李潘抬起手,连忙呼喊着。
“自己做的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等着在牢里待几天吧,看在你几个孩子的份上,其他的事就暂时放过你,希望你以后老老实实的……”秦卿言本来已经跑出去了,想到要给李潘一个教训,又停下来对着她说道,“别想着躲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的家可是在这里的……哼!”
秦卿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要不是这个混球,哪里会惹出这么多事?当然不能轻易地放过!
秦家,莫离在家里很忐忑,三番五次想要开口跟王爹爹和顾氏说明白,可是终究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要忍了又忍,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秦卿言回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质问,而是先写了封书信,上面交代了部分李潘的罪行,没有指明受害者是谁,只说李潘自己也认了罪,托人送信给了闵管家。
没有找郭霞是因为郭霞只涉及到商场,官场上的事情还是要靠闵家,闵慧是她的徒弟,相信这点小忙,闵管家肯定会乐意说服闵夫人帮忙的。
顾唯一等着她把这一切都交代好,连忙开口问道,“妻主,找到那个坏人了吗?”
“唔!”秦卿言点头应了应,“但是恐怕还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孩子的娘,应该另有其人……”
“什么!”顾唯一大惊失色,难道莫离竟然是遭受了两个人的迫害不成?他担忧地抓紧了秦卿言的手臂,“这可怎么办?那——那那个人找到了吗?是谁?”
“这就要问莫离自己了!”秦卿言垂了垂眼眸,莫离,先前不说,究竟为何?
“啊?”顾唯一张大嘴,不敢置信。
“好了,跟我走,我们一起去问清楚!”秦卿言看着顾唯一,有点后怕。李潘本来的目的在于她的夫郎,而她自己弄错了,以为莫离是的,其实,顾唯一才是。
秦卿言不敢去想那种可能,万一是她的唯一……这么弱小,胆子又小,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又怎么可能去面对这种屈辱?越想,秦卿言越不敢想。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拥着顾唯一,“唯一,我们欠莫离很多……”
顾唯一当然不明白秦卿言为什么这样说,想要问为什么,但是已经到了莫离的房间里,就不好再开口了。
莫离还是那个样子,躺在床上,脸上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因为没有进食,整个人也是软弱无力的样子,先前的嚎啕大哭已经仿佛耗干了他的力气,现在连坐起来都有点费力。
先前秦卿言没有仔细打量过他,其实,要是谁对莫离稍微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莫离已经好多天没有用脂粉了,就连胭脂坊也去的少了,渐渐地放手交给了下面的人做。
没有上妆的莫离其实憔悴不堪,真实的年龄也反应在面容上面,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水灵灵的花骨朵一般的顾唯一做对比,更是明显了,但是可能是心理作用,从他的脸上也感受到了孕夫的慈爱的光辉——莫离,对这个孩子,应该是有很深的感情的罢!
秦卿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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