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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岚身体僵硬的站在帐篷前,满脸的尴尬无措,苍月对他来说是兄长,段冥对他来说是主人是少爷是至高无上的神,虽然主人中了春/药虽然他们一直有些害羞尴尬甚至有的暧昧的幻想,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段冥真的有一天会对他们出手。迎欢,
哥哥快要被主人宠幸了,作为弟弟的他却在门口守着,守护着两人不被打扰。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最亲近的两个人搞在了一起,让他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有点心酸有点嫉妒更多的还是心中的茫然。
“啊……少爷,少爷那里不要……啊!”帐篷内苍月推拒呻/吟**声不停的传入兴岚的耳中。
“别闹,乖一点我不想伤到你。”少爷略微沙哑的声音中充满着抑制不住的*,但是却还是没有强行进入,体谅着苍月第一次使用那里的恐惧。
“少爷,少爷我去给你到城里抓一个清倌不行么?少爷我不行的……太大了会坏掉的!”苍月的手从帐篷的缝隙中伸出,看起来好像是要爬出来,然后兴岚就看着那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然后就被段冥抓了回去。
“忍一忍,不会坏掉的,相信我。”段冥压制住苍月的挣扎,撕扯掉他身上的布料,手指沾着唾液在苍月那干涩紧致的密处进进出出。“大家都是男人,他们可以你也可以的,放松一点……”
感受着身后那处诡异的酸麻,苍月紧闭双眼,手脚蜷缩着身体上冒着冷汗整个人紧张到不行。
身后被入侵,疼痛中带着酸麻,整个人的力气都被卸去了,想要挣扎只要段冥用手指轻轻往里一戳他的身子就瘫软到了地上,根本无法反抗。
段冥的上身趴在苍月的背上,压制着他控制不住想要逃跑的动作,或许是潜意识的,段冥的手指只要用力的往上一顶,苍月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往爬。
“不……少爷不要再玩弄我了,苍月受不住的!”无力的反抗像是欲拒还迎一般更加挑动人的*,段冥本来还算平静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了起来。
“别说话,老实带着。”段冥的手掌用力的拍击了一下苍月的**,发出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啪’。
兴岚在帐篷外焦躁的走来走去,最后蹲在一颗树旁边一脸抓狂的抓着头发发泄心中的郁闷。
为什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他感觉心中闷闷的,听着帐篷里面的声音说不出的烦躁,好想离开,走的远远地,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责任必须要守在这里。
苍月,少爷为什么偏偏要碰苍月!
哥哥一样的苍月被人压在身下自己却只能看着、听着,如果是别人做的话自己估计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苍月救出来吧,就算是没有人救,如果是其他人,苍月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对方对自己出手的,就算打不过就算连两败俱伤都做不到,但是一死守住尊严还是可以的。
段冥对他们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们心中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楚。
不光是救命恩人,不光是自己需要效忠的对象,不光像是天神一样供他们仰望,少主是可以触碰的,少主会与他们做只有夫妻才做的事情,而他们想到会被做这种事情却丝毫没有抵触的心理。
帐篷外面的兴岚内心煎熬着,帐篷内的苍月却被弄得脑袋一片空白,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着。
苍月被段冥摆成各种姿势承受着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着苍月的身体,让苍月从尴尬抵触到后来的放肆呻/吟。
兴岚听着帐篷内苍月的**从急促到混乱,从混乱到无力,一开始能够控制的声音从嘴边泄露,从隐忍的呜咽到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帐篷里面唯一不变的就是*拍击的声音。
帐篷里面苍月的呻/吟戛然而止,兴岚一惊,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上前两步刚想要撩开帘子询问是否出了事,就被一只大手抓着胳膊拽进了帐篷。
“啊!少、少爷……”兴岚被拽进去的瞬间就把帐篷里面的景色看了个清楚,苍月一脸疲惫的躺在帐篷最里面,身上一片狼藉,然后他还没等询问段冥是否有事情吩咐,帮助苍月烧点水擦擦身体什么的,就被段冥扒掉了身上的衣服。
不是吧……不是说一个时辰药性就解除了么?!
兴岚一脸震惊僵着脸任由段冥把他推到,和自己的伙伴,心中的哥哥并排躺在一起,被少爷掰开大腿进入身体,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却突然一阵放松,之前的烦躁和郁闷一瞬间烟消云散。
兴岚瞬间明白了自己原来不是担忧苍月受委屈,而是羡慕苍月可以得到少爷的另眼相待,羡慕他可以和少爷亲近。
抵死缠绵,苍月和兴岚被段冥做的昏过去醒过来,等段冥最后真的放过他们的时候两人已经彻底的晕了过去,谁也顾不得伺候少爷和自己清理身体了。
兴岚是在颠簸中醒来的,睁开眼就是车厢顶,微微侧头就能看得和自己并肩睡在一旁的苍月,因为之前苍月操劳的比较多,兴岚后半场才参与进去的,所以他醒的比较早,但是看着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估计他们一觉睡了至少五个时辰。
“醒了?”段冥掀开马车的帘子往里看了眼,随手把身边的食盒递了过去,“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都睡了那么久了。”
苍月听到了段冥的声音皱了皱眉也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清明,不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人,“少爷……”苍月的声音沙哑,刚刚说出了少爷两个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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