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不会要在这里吧?”
刚刚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拉进来的,这么一来大家岂不是都知道了?!
聂唯平将她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狞笑着逼近:“不在这里……怎么破除谣言?”
说着,聂唯平握着她的肩膀使力一推,那娜正在思考他那句话的意思,不防
之下猛地趔趄着退后,腿弯撞在床沿,一个不稳往后跌去……
“嗷——”
惊天动地的惨叫差点将聂唯平震翻。
事实证明……即便是柔软好捏的小土包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倒的!
值班室条件不错,有桌有床有空调,可那床是上下铺的老旧单人床,那娜这么往后一倒,后脑勺直接磕在墙上,砸出好大的声响。
聂唯平面色一僵,立马神色慌张地上前,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
“我看看撞哪儿了……”
那娜捂着脑袋,包着两泡泪,呜咽着不肯放手。
聂唯平急了,掰开她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果然摸到很大一包。
“嘶,疼——”
那娜带着哭音委屈地叫:“别动,疼……”
聂唯平放开手,不能揉,不然会肿得越来越大。
聂唯平想了想,凑近了轻轻吹气:“很疼吗?有没有恶心头晕的感觉?”
那娜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嘤嘤嘤个不停。
疼是真疼,刚撞上去那一下,整个脑袋都懵了,不过也没表现得那么疼,要是不装出很严重的样子,依着聂医生丧心病狂的程度来看,一场折腾肯定在劫难逃!
聂唯平没听见回答,心里不由更着急了,掰着她的肩膀想看看她面色如何了。
那娜泪汪汪的皱着脸,憋了半天愣是没挤出几滴眼泪。
聂唯平轻声问:“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脑震荡会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还会有恶心、呕吐等现象。
聂唯平这完全是关心则乱,没瞧见那娜偷偷掐自己大腿的小动作。
那娜拼命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咬着唇呜呜地摇头。
演技太差,居然还敢摇头……
聂唯平眯了眯眼,淡淡地说:“你刚刚扒我衣服非要霸王硬上弓,我反抗力度太大,不小心伤到你了。”
“胡说!”那娜猛地抬起头,怒气腾腾地指控道,“明明是你要……硬来,还推我害我脑袋撞墙!”
“哦——”聂唯平微微一笑,“记起来了?”
那娜立马住口,受惊兔子似的缩在床角,胆战心惊地求饶道:“聂医生我错了……可是头真的好疼……”
聂唯平冷哼一声,悉悉索索地下床。
科室有些急用药品需要冷藏存放,医院便配了一个小冰箱放在值班室里。
聂唯平从里面找出一个冰袋,捡起地上的t恤裹了裹,按在那娜的脑袋上给她冰敷。
那娜被聂唯平姿势别扭地按在怀里,脸颊贴在他光.裸的胸前,温热的精细肌理下传来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平缓安定。
后脑勺上的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火辣辣的被冰一敷,更是舒缓了痛苦。隔着棉质衣服传来的凉意带着一丝温柔,像极了聂医生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疼惜。
那娜咬着手指突然吃吃地笑起来,眯着眼睛小猫一样撒娇地蹭了蹭,傻呵呵地笑着说:“聂医生,其实你挺好的……”
这叫什么话!
他本来就很好!
聂唯平不满地哼了一声,换个手继续扶着冰袋。
那娜小脸红扑扑的,小心脏跟灌了蜜水一样,甜得冒泡,晕乎乎地转过脸,撅着嘴在聂医生光.裸诱人的胸前亲了口。
那娜能明显感到唇下的肌肉绷紧颤了颤,好玩地伸舌头舔了舔,果然颤得更剧烈了!
聂唯平全身一僵,眼神倏然暗了下来,沉声开口:“还疼吗?”
那娜全部心神都在刚发现的新鲜事物上,想也没想,笑嘻嘻地回答:“好多了!”
聂唯平的声音十分喑哑,缓缓道:“那就好……”
那娜觉得腰上一紧,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压着倒在床上。
聂唯平这次十分注意护着她,扑倒后压着人急风骤雨地吻起来,含着她的舌用力吮出暧昧水声。
不堪负重的单人床吱呀吱呀响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合奏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聂唯平满意地舔了舔被自己蹂躏得红肿唇瓣,顺着下巴吻到脖子,细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诱得他情不自禁反复吮吸。
那娜嘤咛一声,颈侧敏感的肌肤被啃噬得隐隐作痛,这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头晕了……
聂唯平将人由头到脚揉捏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干净衣服穿上。
那娜躺在床上平复了片刻,不解地坐起来看着他:“怎么不……”
虽然觉得在医院值班室就滚起床单太惊世骇俗,可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下来,那娜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忐忑不安。
聂唯平一边扣上皮带,一边瞥了她一眼:“你想继续?”
那娜立马闭嘴。
“床太小,午休时间那么短,我不尽兴,你没吃饭体力也不行!”聂唯平哼了声,语气不善地开口道:“还不出去?等着做全套呢?!”
那娜不敢磨蹭,生怕聂医生突然兽性大发,忙不迭地滚下床跑了。
聂唯平得逞地笑了笑,心情很好地……将床铺抖得更加凌乱。
那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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