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扒开,清河整个人都钻了被下面,床都陷了下去。
“清河,出来呀,听我说──”他去摸妹妹,先摸到条小腿,再摸到只小脚丫。
郭清河扒著他腰,慢慢爬出来。
郭倾云手chā_tā腋下,抱到胸前。小姑娘腿缠著他腰,脚趾绷紧著,从他小腿往上蹭过,凉得他一激凛,赶紧抱紧了光裸的两条腿。
原来她在被子底下把毛裤脱了。
“清河──”郭倾云不知道该怎麽说,他本来想告诉妹妹──
他说的那个“洪叔叔”,原名洪朝丰,是香港那打素医院的前院长。
香港那打素医院又名雅丽氏何妙龄那打素医院,原址在港岛半山区,清河一岁时第一次生病,郭倾云半夜抱著她去半山的那打素医院急诊,那天洪朝丰当值夜班主任医师,他不仅收治下郭清河,还帮助过度惊惶的郭倾云稳定情绪,最後,他致电郭起超,请他尽早回来看顾两个孩子。
不久後那打素医院搬迁到新界,与另一家尤德夫人医院合并为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成为香港最好的公立西医医院之一。郭起超出於对洪朝丰的感激之情,向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捐赠了一批高精密医疗仪器,後来,洪朝丰竞聘成为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的院长,郭起超又做了个中间人,使那打素医院和一家服务於英国皇室的医院结盟,双方定期派遣医生交流经验。一来二去,洪朝丰和郭起超成了好朋友。
郭起超去世後郭倾云带妹妹住到龙通生的老宅里,那时洪朝丰已经退休,郭清河生病由龙家的医生治疗,两家逐渐断了联系。
上次郭倾云回香港,临走时想起洪朝丰,他叫洪朝丰“洪叔叔”,洪朝丰接到电话後立即赶来机场与他见了一面。
郭倾云把妹妹的病和盘托出,有些情节他也没有隐瞒,譬如,他为妹妹扩张chù_nǚ膜孔。
洪朝丰性情温和,一直耐心听到他讲完,然後他问,“你觉得清河的病症在改善趋好吗?”
“没有。”郭倾云坦白。
这也是他来找洪朝丰的原因。凭他的感觉,妹妹的膜孔丝毫未被扩张,说到他从一指到三指的进展,也许只能说应了大陆医生的那句话,那只不过是她对异物侵入体内、和对疼痛的接受程度有所改善而已。所以他不敢带妹妹去医院复查,查了又怎样,医生无非还是那个建议──
“我也是那个建议。”洪朝丰也这麽告诉他。
郭倾云刚要开口,洪朝丰说,“你先听完我的话。”
他说,“我们建议chù_nǚ膜环扩张不适宜者是行手术,手术指──切开、或切除chù_nǚ膜。依照你的描述,我认为清河是chù_nǚ膜肥厚症,而不是chù_nǚ膜完全闭锁,所以只需手术切开既可。切开手术将进行局部麻醉,也可实施全身麻醉,令病人不会感觉到痛苦。手术的步骤是放射状在chù_nǚ膜孔处切开、至膜环根部,当切开的膜孔直径大小达到正常数值,既手术成功。”
“刚才我说过,这个手术是切开手术,而不是切除手术,所以手术中膜环沿的膜瓣不会被切除,术後没有创口和肠线缝合。再有,手术的目的是使病人的膜孔直径接近正常,所以,chù_nǚ膜依旧存在。不过,因为她的chù_nǚ膜环根部异常坚韧,难自发破裂,所以chū_yè行房时需用软膏或滑润剂足够润滑,并让男伴做好准备,妥善处理下体出血较多的情况。”
“放心吧,手术後清河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还是个女孩。放心吧,倾云,回去你再想想,想好後你做安排,我知道清河很听你的话,只要你能打消顾虑,呵呵!”
洪朝丰边说边送郭倾云到出境口,他年过六旬,年轻人的忡忡和顾虑他都了然,和蔼可亲一番话,让郭倾云释了心底的沈重。
回来上海後,郭清河也逐渐康复,她胖瘦显脸,郑萍嘉的好菜好汤养著,如今睡著时,脸蛋儿红扑扑圆润润,好看极了。
郭倾云原本打算找个机会跟妹妹好好谈谈,如果回香港做手术,他可以请洪朝丰安排最好的医生,或者他带她去英国找彭公子帮忙,这样既能避开一些人,也能让妹妹感觉轻松些。
然而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後,他的想法却改了。
也许是因为妹妹从小和他一起生活,父母早逝後她接受催眠,失去了部分记忆,她坚信爸爸妈妈是在她一岁时飞机失事离开了他们,所以她特别依赖唯一的哥哥,她叫他“哥哥”,也当他是“爸爸”,是“妈妈”。
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却当了八年的“爸妈”。物质上他算得充裕,但为人“爸妈”的职责辛苦和恨不成钢的心情他还是体会到,妹妹念书他操心,书读得好不好是一桩,女孩子长大了有男孩子追他也操心,她生病时他就跟天下父母一样,宁愿他替她生病打针吃药,说句夸张的,妹妹身上少两肉他都心疼啊!
有句老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却没有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妹妹一天天长大,郭倾云的心情也就跟天下父亲一样,觉得女儿跟自己不亲了,反倒跟其他男人亲了,譬如龙海舟、譬如安恕方、还有李泽衍和那个小小年纪就早恋的班长男孩。
“清河,昨天的事是哥哥不对──”他试探地说著,明显觉到怀里的身子动了动。
“清河讨厌哥哥?”他腾身顶著被子,用膝盖撑住她腰两侧
郭清河手蒙著双眼,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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