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感覺卻不若最初那般駭人。
「白癡果然沒救了。」陶然也贊同得點頭,遠遠的冷眼看著這一群人圍著弄月。不知為何,譏諷的語調夾雜了些許煩躁。
「水寒喃?」翟仁輕聲問著,捂著慄然的手卻絲毫沒鬆懈。
「出去了。」同樣的語簡意賅,陶然仍遠遠的站在門邊。聲音傳到沙發旁怡然降低了不少分貝,不知這是否是他真正目的。
「恩……」輕輕的呻吟引來眾人注目,弄月自睡夢中醒來了。不過由她的聲音可見,其神智並未完全清醒,三魂七魄尚未完全歸位。
「公主醒了啊?」陶然慢慢踱了過來,俯視著沙發上伸懶腰的弄月。
「嗯?啊——」終於完全看清楚四周的弄月不免再度發出尖叫,天啊!什麼時候空曠的客廳已經出現這麼多人了?她睡覺的傻樣豈不是被所有人看光光了?不知道剛才她有沒有流口水啊……坐起身抬手摸摸嘴角,好像沒有樣。
「公主要不要擦擦口水?」遞上一張紙巾,陶然惡毒的問。
「你……」弄月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惹到過這個水寒的雙胞胎弟弟,難道是小時候搶過他棒棒糖?不然為何他每次說話都連諷刺帶挖苦的沒個完喃?真是討厭!深呼吸一口:「呼——不用了!你留著自己用吧!」
「可是我睡覺都不會流口水的,不然公主要不要檢查下?」還是笑著,但那嘴角彎起的弧度完全稱不上友善,這個陶然,絕對跟她有仇!
「檢查?好啊!怕你啊!說不定你流的口水足以讓黃河決堤喃!」別以為她看起來文弱就是任人欺負的料,哼!咱弄月小姐也是有脾氣的!
「那就今天晚上好了!如果公主當真不怕我的話。」為什麼這張和水寒一樣迷人的臉,此刻會讓弄月產生一股開扁的衝動?
「好啊!誰怕誰!有本事你就別躲!」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她,此刻也決心反骨一盤了!不是說他們都已經歸於她名下了麼?這小子竟然還這麼囂張!真是過分!
「那個……月兒,你確信要去檢查他睡覺?」一旁的少狂板著臉冷冷的湊過來問了一句,當看到弄月「那當然」的肯定眼神後眨了眨眼即刻一臉抽搐的退開了去。別懷疑,少狂那張冷得跟冰塊有一拼的黑道大哥臉,此刻隱忍著的絕對是笑意。
「檢查他睡覺?我是檢查他睡覺流口水了沒!」弄月不明白他說的中心思想,愣愣的回道。
「哈哈——」其他幾人都爆出了歡快的笑聲,只除了一直沒吭氣的楚風,弄月還真沒明白,他們到底開心什麼?特別是那個慄然,笑得都快岔氣了,有那麼好笑麼?
「我錯過了什麼好笑的故事麼?」水寒溫和的聲音就像一股和煦春風吹進了氣氛怪異的大廳。
「剛才月兒講了個笑話。」陶然收住了笑,仍微微上揚的嘴角洩露了他的開懷。
「月兒願意講給我聽麼?」帶著笑步入客廳,水寒抱起沙發上呆坐的弄月,一邊替她整理儀容一邊笑問道。
「嗯?可是……我沒講笑話啊。」還是沒反應過來的弄月,仍舊不明所以的回答。
水寒有些疑惑起來,莫名的看了看一旁笑得正歡的眾人。
捂著肚子,少狂如是說:「哈哈——你那還不叫笑話啊?你檢查他睡覺流口水沒有難道不等他睡著了再去?或者月兒想打暈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小的願效犬馬之勞!」看他要笑不笑的滑稽模樣,讓弄月也跟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長得像黑社會大哥的人,竟然為了維持冷硬氣質到這個時候都努力甭著臉喃。
「原來如此,小月今晚是約了陶然啊。」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梳子,水寒幫弄月整理起頭發來。淡淡的語氣稍嫌冷淡了些,不若以往常年帶笑的和藹。
「呃?」終於有點明白自己犯下何種錯誤的弄月,尷尬的任水寒擺弄著頭髮,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哦,得公主欽點還真是榮幸之致喃,希望今晚能讓你滿意。」再度出現的諷刺語調瞬間降低了滿室的歡愉氣氛,陶然朝弄月鞠了躬便退到一旁自顧自的灌起了茶水來。
其他幾人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形勢收住了笑,滿屋頓時安靜得只剩下水寒幫弄月梳理頭髮的細微聲響。
「大家都到齊啦?那開飯咯!大家快過來,來晚了別說我南宮長天沒給你們留菜。」小天清脆的男中音打斷了一室冷冽氣氛,歡快得招呼著大家去餐廳用餐。
弄月跟著大家身後,有點茫然的走向餐廳,怎麼突然冷場了喃?看向跟在自各左右的水寒,接受到暖暖一笑,隨即安下心來。
管他喃!船到橋頭自然直,萬一今晚大家都忘記了喃?那個陶然,應該也不願意跟她那個什麼吧?畢竟他老是針對她說些諷刺的話來,肯定很不喜歡她的。
恩!就是這樣,吃飯皇帝大!顧不了那麼多了,吃飯先!
「小月吃不完就不吃了,等下還要去公司,下午如果餓了就讓陶然帶你去吃點點心。」靜默的餐廳終於有人說話了,水寒放下筷子笑著打破這莫名的沉默,弄月忙感激的狂點頭。
目前這狀況真是太奇怪了,她不過就是多吃了兩筷子水寒夾過來的菜,然後禮貌的回了句「好吃」,碗裡面立馬被堆滿了四面八方夾過來的美味。看著那可媲美珠穆朗瑪峰的「菜山」,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全部吃下去?絕對撐死!
吃一部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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