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呆會兒見。」看那邊都已經開始癡迷了,弄月也樂得輕鬆,一溜煙跑出了書房,準備參觀下這棟房子,瞭解下這個屬於她的家。
出了那個足以媲美圖書館的大書房,沿著走廊,弄月慢慢的開始了探險「旅程」。
書房對面是楚風和翟仁的工作室,因為之前剛去過,她決定不再去打擾那兩人「親熱」。地下室小天昨天也帶她去了,沒興趣再去哭一場。走廊一頭是客廳和餐廳以及水寒的實驗室,另一邊還有廚房,這些她都去過了。只有那個地方——大門旁突兀的玻璃門,她還沒來得及請人帶她去看。實在神秘得可以,讓弄月不由好奇起來。
說實在的,弄月並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可那扇門卻引起了她極端注意。明明是玻璃門,卻在裡面掛上了厚重的門簾阻擋視線。走到玻璃門前,弄月努力想從門後那厚厚的門簾窺視其中的奧妙,無奈絲毫沒有縫隙的門簾擋住了她所有視線……
這道門裡面會是什麼喃?
貴重物品?不會。貴重物品應該往保險櫃或者地下室裡,放這個玻璃門的房間裡算什麼事情啊?
乾脆去屋外瞧瞧好了。
[咿——]
弄月剛準備放棄從門口偷窺,一轉身,胳膊撞到門框,那扇禁閉的玻璃門卻被打開了。
強烈的好奇心引導她踏入那個神秘的房間,強烈的光從裡面射出,猛的閉了閉眼,再張開,讓人震驚的畫面印入眼簾……
整個房間三面都由玻璃圍繞,充足的光線帶著陣陣暖意照進室內,站在中間,讓人有種置身光環裡的錯覺。
但,這並不是讓弄月震驚的關鍵所在,那四周擺滿的雕塑和素描才是。
這個玻璃畫室內,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石膏像,有全身的半身的。站的,坐的,走的……太多太多的石膏像,卻都只有一張臉——她,亓弄月的臉。
捂著嘴,愣愣的站在門口,弄月吞嚥下快到嘴邊的驚呼,再看著那些貼在牆面和玻璃上的素描紙。大大小小的雪白上,剛毅的線條描繪出統一的主角。有笑的,哭的,生氣的,驚訝的……多角度且幾乎沒有重複的肖像畫,也無一例外的全是她。
塑得真好,畫得真像,這是她目前唯一感覺。除此之外,滿心滿眼的震驚已經讓她再無法思考了。
弄月慢慢挪著步子,有些不敢置信的走進這個四處充斥著「自己」的房間。
靠左邊的窗戶下面有一個巨大的畫架,不知是什麼牽引,弄月走了過去。
這是一副未完成的油畫,畫布上雜亂的鋪排著些許顏色,似乎是創作者的構思,讓人琢磨不透。抬眼看看畫板一旁夾著的好幾張速寫,弄月頓時羞紅了臉。
是她,卻是全裸的她,羞人的姿勢,只消一眼足以令人臉紅心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地上散佈的舊報紙吸引了她的目光。
蹲下身子細細打量/的
這……這些報紙都好面熟,全部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特別是那些空白邊角處的塗鴉,簡直就像是……像是……
「他媽的誰敢進我的畫室……」突如其來的怒吼打斷了弄月的沉思,惡魔慄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卻在發現了她的身影後嘎然而止。
「我……我……哎呀……」眼見正主兒到來,弄月一邊站起身一邊忙著找借口。就在慌張間,不小心碰倒了那個高大的畫架,未能道出口的話語統統以驚呼收尾。
「小心!」慄然急忙上前救美,卻趕不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只來得及在衝過去之後幫忙把畫架扶起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看慄然臉色變青,弄月結結巴巴道歉,還不住往後縮著身子,生怕他因為那副被弄花的油畫把她給滅了。
「你別退了,那後面全是……」『石膏』兩字還未出口,弄月已經退後大步,還順帶撞翻了好幾個石膏像。
「我……」轉身發現一地的石膏碎片,弄月完全嚇白了臉,不知如何是好。一下子弄花了人家的油畫不說,還摔壞了這麼多石膏像,天啊!賣了她都賠不起!
「你站著別動!」見弄月臉色蒼白的愣在那裡發抖,慄然收回了之前伸出準備扶她的雙手,皺著眉轉身狂奔出畫室。
沒等弄月有所反應,慄然已經扯著水寒的袖子回來了。
「月兒怎麼了?」水寒有些喘息的問,聲音還是柔柔的。
「我把這些弄壞了……」看到一旁的慄然板著臉,弄月小聲回應著,生怕那個惡魔突然色性大發,要她「用身體來賠」什麼的。
「你過來。」看到弄月害怕的模樣,慄然心裡像被什麼揪住般,生生的疼。
「水寒……」害怕得求助,弄月簡直不敢看像慄然那邊。
「乖,快月兒過來,別讓渣子傷著了。慄然不會怎樣的,別怕。」似乎看出了她的擔心,水寒柔聲安慰著。
「可是……」那麼多東西都被弄壞了,她賠都賠不起啊。
「過來!」不像陶然那般冷嘲熱諷,慄然凶人的時候簡直像是頭發狂的獅子。
「但是,他……」偷偷打量了下慄然的臉,弄月趕緊低下頭,她不敢朝他們那邊去。特別是慄然那麼恐怖的模樣,簡直像是要吃人般凶狠。
「!」慄然見弄月已經怕他到了不願接近的程度,轉身摔門而去。
「他是不是很生氣?」見那個惡魔終於離開了,弄月才有膽子朝到水寒身邊。
「是啊。」不過他生氣的不是被弄壞的東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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