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头瞧见银子,两只老眼直发亮,忙要来拿,被平安抬手捏在手里道:“既是借,需当您老写个借据才是,不然我借了你,你若不还,打官司我也赢不了。”
郑老头见有银子,连亲爹都能卖了,哪还顾得旁事,没口的应下,平安使人写下借据,让他按了手印,郑老头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
平安暗暗交代下,不一时,郑老头便赢了翻倍,惦着手里的二两银子,郑老头只觉今儿是这辈子最畅快的一日,虽不舍,却也不敢赖平安的账,还了平安本钱,非要扯着平安出去吃酒,平安辞了,却吩咐给赌坊伙计,若郑老头借银子,只借给他便是。
出了赌坊已近申时,去县外接柴世延回了今儿的事,说寻人盯着那郑老头了,柴世延点点头,只等恰当时机,逼着那老头去告周家叔侄,这官司打起来,便不死也扒层皮,到底瞧瞧谁先害了谁。
周养性哪里知道这些,色字当头,什么也顾不得了,那日从柴府出来,贾有得扯着他道:“你莫不是疯魔了,那岂是旁人,乃是柴府的大娘子,你醉酒无德,轻薄与她,若被柴世延知道怎肯干休。”
周养性知道自己孟浪,虽有悔意,却仗着醉意道:“倒是这般佳人,我怎无造化。”贾有德听她这话儿便知醉狠了,自己再说甚么也无济于事,便使人送他家去。
次日周养性酒醒,记起昨日之事,暗暗悔怕,忙使人去请了贾有德,央他莫把昨儿的事说将出去,又许下他好处,贾有德才道:“你也莫如此惊怕,我便不说便无人知晓,那柴府大娘子惯来是个贤良稳妥性子,便心里恼你,想也不会说与她男子汉,只你日后莫再生此心才是。”
周养性忙着应了,心中事放下,两人拉着手去街边寻了个酒楼吃酒,也是赶巧,二人在二楼吃酒,周养性一撇头之际,正巧就瞧见柴府的车马打街上过去,见旁边跟着的婆子正是玉娘跟前伺候的,不免心里有些痒痒的慌,想着这般时候,却却何处,瞧方向猜是陈府。
周养性越想心里越忍不得,跟贾有德匆匆吃了两杯,假托家中有急事要办,从酒楼出来,骑着马直奔了陈府,远远让小厮看着马,他自己从侧面暗巷里摸过去,缩在角落里瞧着玉娘下了车。
只见今儿倒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日头落在她身上,倒仿佛能照见里头的玉骨冰肌一般,把个周养性馋的,更是酥倒在那里,暗道若得这个妇人入捣一回,纵死也值了……
☆、42
周养性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日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骑了马到了自家大门首,却不想家去,打马又去了院中,老鸨儿亲迎出来招呼他进去道:“爷倒成了稀客,怎这些时候不来。”
周养性道:“只因家中有些冗事缠身一时不得空来,怎不见春妹。”那婆子道“春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懒肉,刚吃了晌午饭,这会儿不定炕上歪着去了,周爷且坐一坐,吃一盏茶,待老婆子亲去唤她出来。”
这周养性刚被玉娘勾动淫,心正无着落,听了婆子这话儿燥火更窜了一房高,怎耐的住,忙伸手拦了婆子:“不劳烦妈妈,待爷去唤她便了。看最新”
婆子哪会不识趣儿,笑着退下去,任周养性进了里头春妹屋里,周养性撩帘儿进去,只见春妹身下倚着个如意枕儿果歪在炕上,闭着眼儿正在那里假寐,因她近来越发丰腴,想来晌午害热,倒穿的清凉。
脱了外头比甲,上头只穿着白纱衫儿,轻薄透亮,透出里头大红的抹胸儿上,一截子雪白的胸脯,下头葱绿儿绸裤裹着两yù_tuǐ儿,石榴裙儿也不穿,露出两只金莲套着一双大红软底儿睡鞋,鞋面上是一对嬉水鸳鸯,好不勾魂儿。
周养性眼里嗖嗖冒火,直愣愣盯着春妹儿,眼里恍惚倒仿似是那玉娘一般,春妹哪里是睡了,早听见周养性来了,故意做的样儿。
只因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走动,妈妈昨儿还唤她去问,可是得罪了周养性,春妹疑是那日柴世延来说让周养性抬了自己家去,自己未立时应的缘故,心里便有些悔,想周养性若想收自己进府,怎还等到如今,想是知道他那个太监叔叔什么德行,与自己尚有几分情份,不至于看着自己丢了小命也是有的,只他能不收,自己却不该不应,倒让他凉了心肠,虽说婊,子无情,这场面功夫也要做足些方是道理。
这里悔了几日,今日忽听周养性来,有心笼络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听见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疑惑起来,睁开眼一瞧不禁唬了一跳。
只见周养性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望着自己,满头热汗,跟中邪了似的,忙起身要下炕去,不防周养性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炕上,扯了她的绸裤儿,叉开腿儿便狠入进去,一边入,一边扒了春妹儿的纱衫儿,抹胸儿,下死力揉,搓那两团白肉,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一般。
春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段,专*这般,她越叫唤他越起兴,想自己今儿需笼住他,便越发软了身子,叫唤的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云雨乐事,倒像杀人一般。
谁知如今周养性不*这般,虽折腾的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春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在春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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