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青年顾自把玩着小瓷瓶:“我是良民,怎麽会去触犯王法?再说,我劫了你们这种富,才有本钱去济贫嘛。你说是也不是?”
南g家家底再殷实,也没到南g欻随身就揣了五千两黄金的地步:“我去钱庄取钱票,你先救人。”
门儿都没有!他给她解了**,万一一转身南g欻带着人跑了,他的轻功谁追得上?“那可——”白衫青年态度很坚决,一转头,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眸。他冲着那姑娘把食指放在双唇之间,泰然自若道:“可以。”
一阵风掠过,便没了南g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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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注音:南g欻=南g虚
如果我说一月份的礼物被清空了,我列不出感谢名单,会不会被打?总之各种感谢啦~
☆、第3章 骨折
屋子不大,一床一桌一椅,门口用布帘挡了,墙上的窗用木条支起,简单得沈行青一眼便看完了全部。
“在下乃龙氏医馆的大夫,小姓白,单名苏。姑娘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白苏探究地看着她。这麽快就醒了,难道是药人?
沈行青仍然没有习惯他们的说话方式:“貌似……没有。”
“若姑娘应允,在下想替姑娘把个脉。”白苏倒不介意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全然没有反应,只是见她没有丝毫自报家门的意思,觉得这姑娘不怎麽懂事。
“哦。”沈行青把手伸出去。
白苏半垂着眼,削瘦的手指搭上皓腕。脉象不浮不沈,不大不小,不急不徐,一息四至,从容和缓,跳动有力,与常人无异。
就是这样才奇怪。
很明显这人刚刚是在敲竹杠,这种不厚道的行为被她撞破,他却表现得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太镇定了一点?而且,这诊脉的时间好像也略长了一些。沈行青抬眼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一看之下,她心里立刻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长相很上乘,甚至跟她昏迷前见到的那个人有的一拼。
这种姿色,却没有主角光环,真奇怪。
白苏对她原本还有几分好奇,此刻却有些恼怒。她这麽直勾勾地看男人看这麽久,即便他向来不以貌取人,也不由得生出“果然是相由心生”的想法来。真不愧是与南g欻有牵扯的女人!思及至此,他开口道:“姑娘──”
他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轰”的一声。他朝声音来源看去,地上散落着砖块,墙上被开了个大洞,尘土在阳光下飞扬。紧接着便有娇喝从外面传来:“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声音在靠近,布帘被挑起来。
沈行青看着门口,来人身形如松柏般挺直,肩上扛一个红衣少女。那少女手脚并用,想从他肩上下来,嘴里叫嚷着:“别碰我!有种放我下来!”
南g欻也不言语,像扔货物一般将少女丢在地上。
少女跳起来,立刻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你要麽不见我,一见面你就扔我!我明月是你想扔就扔得吗?你怎麽能这麽狠心?”
“你不也想飞针就飞了?况且,我只是照着你飞针二分之一的力道,大概扔了一下。”南g欻笑道,“就算狠心,我也只有明大小姐一半的狠心。”
“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只是觉得对不住某个无辜的人罢了。因为我,她不仅被针扎,还落了水,甚至中了**,现在还人事不──”他往床上看去,声音突然停住了。
沈行青抬手打招呼,客套地点头:“嗨。”她的救命恩人长相一等一,声音也好听得紧。
白苏没有见到钱,是不会救人的。而他对自己的药,也是从来不说谎的。那她如何能醒来?南g欻想不明白,便看着她不动了。
“贱女人,少勾引他!”明月冲到床前,顺手就是一巴掌。她讨厌他看其他女人,一秒锺都不行!尤其这女人还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
巴掌没挨到沈行青的脸,她立在地上,一把攥住了纤细皓腕。
“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里。
“唔──”明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身体软软倒下,她後面站着一脸无奈的南g欻。他在她尖叫前点了她的睡x,交到一旁的白苏手上。
白苏掀起明月的袖子,那截手臂不自然地屈着,雪肤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他诧异地看了沈行青一眼:“断了。”
沈行青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能耐。那种速度,她g本没抱有能成功阻挡住耳光的幻想,只是下意识地动作而已。可是,为毛会搞得人骨折?她下意识地看向救命恩人,发现他正瞧着自己:“……”
南g欻忽然笑起来:“内功练到我这种境界,随随便便就把人手弄折了,想低调都不行。真是对不住,让姑娘受惊了。”
沈行青愣愣地望着他。
南g欻并不躲避她的目光。
沈行青轻声道:“你……确定?”
南g欻点头:“这**未完全清除,姑娘手脚还虚着,如何使得出这般力气?还是再躺一趟。是吧?”後面那句是对着白苏问的。
白苏起身去了外间:“贴提神静气的药吃,便无事了。”说话间,他已提了包好的药材回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顿服,连服两日,诊金随便给个几百两就成。要走趁早,别碍着我看病。”
“钱以後一起算。”南g欻接过药,见她站着不动,便道,“姑娘,走吧。”
“可是……”如果刚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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