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对我好的。”
舒望扯下她的狐裘,搂在怀里狠狠的揉,咬牙切齿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景阳被他揉得难受,死命推他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不想惹得舒望更加来劲,把她扒得只剩了里衣扔到了床上去。
可怜景阳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滴水未进,肚子里空空荡荡,胃饿得绞痛,这下被舒望压在褥子里狠狠教训了一顿,待云收雨歇之时,她已经被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才舒望被她气得连最后一点怜惜之心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下吃饱喝足,看她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也于心不忍,温言说道:“要不先吃点梅花糕垫着,我先打盆热水来给你擦擦身子我们再下去吃饭。”
景阳心里怨极,但是已经饿得愿意为二两饭折腰,听到吃的早已眼冒金光,舒望看得好笑,翻身下床去拿桌上的梅花糕。
冷冽的寒风扑打着窗咎,桌下的炭盆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火星,舒望拿着糕点走到床边,两人对视一眼,眼里双双漾起止也止不住的温暖笑意。
番外(一)
昭阳公主好男色在上京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被相中的美男子大多都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有甚者更是以此为荣,毕竟昭阳公主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
“听说陛下赐婚,将昭阳公主许给了御史府的祁公子。”
另一个贵女搭腔:“上次在丞相府的夜宴上远远见过祁公子一眼,真真是面如冠玉绝代风华。”
“只可惜……”
几位贵女齐齐叹气,至于可惜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等几位贵女离开后,昭阳才摇着扇子从花丛里走出来,对侍女巧言道“若真如他们所说,未来的驸马还是个美男子,走,我们出宫去瞧瞧!”
马车在祁府门口停下来,巧言牵着昭阳走下马车,昭阳暗忖是找个由头进去呢,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碰运气。
大概今日是昭阳的黄道吉日,没等她做决定,她要见的人就自己出来了。
今日昭阳着一身黄衫,亭亭立于祁府的石阶下。鹅蛋脸,樱桃唇,肖似狐狸的眼眸滴溜溜转个不停。
她大大方方把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清来人面貌是更是喜上眉梢,她一喜就喜欢乱用成语,笑着夸道: “祁公子果真和传闻中一样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祁裕因有事耽搁了,走出门时正好听到景阳夸奖寇昭的话。
寇昭耳聪目明,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头憋笑看他一眼,刚欲说话,就听昭阳对祁裕道:“这位公子也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当真是好事成双,好事成双。”
祁裕面无表情,寇昭忍着笑道:“公主眼色极佳。”
昭阳拍拍胸膛,姿态豪迈,“不过祁公子放心,本宫并非朝三暮四之人,等你过了府就是堂堂正正的正室,一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外人若听到昭阳这番豪言壮语,定要觉得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朝三暮四可不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词汇嘛!亏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巧言偷偷拽了拽昭阳的袖子,耳语道:“公主,后面那位才是祁公子。”
昭阳的笑容僵在脸上,小声回道:“这么说是我认错人了?”
巧言点了点头。
昭阳从小到大做过的蠢事扳着指头都数不过来,巧言早已习惯,当下反应极快,“公主上午不是说还有处地方要去吗?”
至于是哪处,巧言一时半会也胡邹不出来。
昭阳捡着台阶就下,频频点头,“是是是,上午和景阳约好要去逍遥阁的,二位公子请便,昭阳先行一步。”
巧言抚了抚额,逍遥阁是上京最大的风月地,风格迥异的俊美清倌是他家的一大特色,看来未来驸马对公主的第一印象是没办法挽回了。
婚前二人的第一次见面,以昭阳的落荒而逃收场。
昭阳走后,寇昭大笑出声,“你这个未婚妻当真是与众不同。”
祁裕本就不喜这桩婚事,昭阳这么一闹,更是反感到极点,偏巧寇昭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脸色更加阴郁。
很快,二人在一次狩猎中又碰了面,祁裕喜怒不形于色,礼节又是出了名的周全。昭阳自小就见惯了世家公子的两面三刀,觉察出他礼节之下的冷漠疏离,极为包容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温柔贤惠的才女,在外夫妻恩爱,回到府上就相敬如宾。人生如此短暂,我可过不来这种日子!外面的女子个个百媚千娇,肯定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祁公子大可在外胡来,你藏你的阿娇,我寻我的潘安,彼此互不干涉就好。”
昭阳觉得自己甚为大度,自豪得补了一句,“若你娶的是别家公主,可没这等待遇。”
祁裕见惯风浪,闻后八方不动,他客气施礼,“那祁裕先在此谢过公主了。”
稍后巧言过来寻昭阳,昭阳便跟着她先走了,祁裕眼色沉沉,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对昭阳的婚事大家都议论纷纷,但都只是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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