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爸装傻,我记得你一直讨厌她,请问你现在做的到底是什么事?”
“我没讨厌她。”
“就算你不讨厌她,那就更该尊重她的意愿。”
“那是她一厢情愿的事,”张烨把朱芳的手执到唇一吻,“我还没有答应。”
张父哼了一声。“别忘了以前她是怎么走陈菲的。”
“爸爸。”张烨靠在床旁,眼神暗了暗,“不是她的,是我的。”
张父看了看儿子的脸s,叹气,“看来你妈说的是真的。”
“所以不是她的错。”张烨淡淡的说,“是你儿子浪费了她十年的青春。”
“你……”张父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十年前的一件往事让他还是有些负疚。
晚上十一点,张烨回家一趟冲完凉后,又拿着手提电脑上医院的病房,脑子里还在转着后天怎么把朱芳转到别的医院。
这段r子他一天到晚都呆在医院里。一边看她,一边工作。
天天忙的天昏地暗。张父早放弃劝他,儿子在家里的威信没人敢质疑。
其实不是朱芳需要他,而是他需要朱芳。
电梯“叮”的一声,三楼到了。他走出电梯,刚进门。所有动作在看到病床上坐起的人的瞬间僵住。
她穿了一件超大的病号服,抱膝坐在病床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怔怔的盯着前方。
张烨心一喜,随即冷然的说:“好了。”
“唔。”她开口,低低的,完全的答非所问,“我不知道什么好不好?”
张烨只能狠狠的瞪着她,神情仿佛见了鬼。他努力抓回一丝理智,进去病房按了紧急铃。
进来的医生和护士低声道:“她除了外伤,其它已经没事了。虽然是奇迹,但她脑子受到震荡,神经受到了一点伤害。所以言行举止有点迷迷糊糊的。”
“那你记得我吗?” 张烨犀利的声音再度响起,“当年,你连多一秒都不愿意呆就走了,判了我十年徒刑,朱芳,你猜猜我这十年是恨你?还是在想你?”
记得?!好像是又不是,想和恨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是为什么要她回答,朱芳惊惶的缩回床角,却逃不开他的掌控范围,双肩猛的被他抓紧,力道之大的让她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被捏碎。
“你迷糊抑或傻掉都没有关系,”张烨灼人的视线盯住她,“我只想问你,你到底记不记得我。”
记得不记得?朱芳楞住,她很不解。她现在只想睡觉。
她把食指含进嘴巴里,悄悄的把头钻进被子里。
那手他爱抓就让他抓,反正眼睛不要看到他就好了。
张烨明白了,倏的将她放开,眼中的失望和怒意简直想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单凌迟。
良久他才勉强镇静对着医生开口。“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她?”
“可以要转去神经科。”
“转去神经科?那不用了。”张烨有些僵硬的说。她这好面子的人,肯定不愿意自己曾经在医院留下神经病的诊断。
晚上。
从医院回来的张烨刚开了门。
在正面独坐的张父道“回来啦!洗手吃饭吧!”
“唔!”张烨面s平静的洗完手出来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
张烨捧过妹妹盛来的饭,刚吃了一口便说“朱芳醒了,我明天和她去办结婚手续。”
“结你个p!”张父怒吼着把筷子扔回桌面,却因力道太大,筷子反弹到张烨的脸上去。
“哥,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吃饭,为什么要惹爸生气。”张婷慎怪着道。
张母也站了起来打圆场道“好啦!好啦!老头子,儿子不过一时说错话,我再拿对筷子给你吧!”
张烨掏出帕子擦了擦筷子扔过的地方,点头,“我没说错。”
“你去死吧!”张父惊怒j加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张烨垂下了头,再次咬牙回道“我明天就是和她结婚。”
话音才落便有一只碗飞来,险些打中他的脸。张烨狠狠推开那只碗,暴出愤怒的声音,“爸,你真要我说出来吗!十年前,你g过的好事?”
张父一听,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掀开帘子在里面喊道,“滚!你最好死到外面去和她结婚。我眼不见为净。”
张母听了,惊疑问道“你爸十年前g过什么事啊?烨子?你又g吗非要和那个女人结婚。”
里面的张父喝命道“不准问,问了也是冤孽.由他去吧!”
第二天,民政局前面含着一泡泪的朱芳扯着朱妈妈的手不放。“我不要跟他走,他看起来好凶哦!”
她的声音太大,惹得别人频频注目。
一旁张烨脸sy冽黑沉,他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问:“朱芳,你有胆再说一遍。”
朱妈妈松了一口气。看来烨子还是把她当作正常人看待,没有把她当成神经病。“乖,去吧!出来妈给你买雪糕吃。啊!”
“我不去,我就不要去嘛!”朱芳跺着脚,哭得鼻涕眼睛一大把。“我讨厌他,就是讨厌他。”
看朱芳哭得怪可怜,旁边的人劝道“阿姨,你女儿不是自愿的,就不要她了。”
张烨的脸s差极了。
“没事。”朱妈妈笑着说,“因为前几天我女儿病了,又吵着要吃雪糕,我女婿不答应,她才闹的事。”
从民政局出来,张烨拉着朱芳对着朱妈妈道“妈,我直接开车带朱芳去特区了。”
“唔!路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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